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过去的月亮
“对了……你刚刚在做什么?”
蹭的舒心了,云初抬起头,侧过身子想去看男人背后的石桌,她记得阿青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而阿青也没想掩饰,回手就把东西拿起来,再摊开手掌展示在她面前。
是一块不大的玉牌,花纹刚雕了一半,整体上看像是一副自然景象,有山有树,左上角有一处圆盘,面积虽小却磨的精细温润的雕琢痕迹,用手摸上去,还有余温在上面。
“这是……月亮?”云初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嗯。”阿青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她抱在了腿上坐稳,就着她的手连着玉牌一起包裹住。
是我心中的月亮。小小的,精致的,无时无刻想捏在手里把玩的……我唯一的月亮。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用鼻尖蹭了蹭怀中人的肩颈,手握的稳当,开口已是另一套说辞。
“午眠时似是梦到了些许场景……闲来无事,便想刻出来消磨时间。”
其实也不算是隐瞒,阿青的确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他鲜少做梦,就算做了梦,也大多只是过去记忆的回溯,他在梦里睁开眼睛,那天是个无云的清朗夜晚,前些日子残缺的月变得圆满丰腴,好大的月亮,他一边看一边想着,又大又亮,比前些日子里的残月看着可令人舒心多了。
在那天,他第一次见到了他的小月亮。阿青远远的听到一记飒声,似是长剑破空的声音,闻声他抬起头,那圆满的月前似乎出现了一个人影,越来越近,直到带着那冷白光晕降临在他面前。
环境昏暗,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看着她随手把剑插在地上,背着包裹叁下五除二地就爬上了树。
“第一次来这边……住的地方还要再找啊。”
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但他不敢移动,怕被女孩瞧出端倪。只能看着她仰卧在一处较粗壮的树干上,树影婆娑,她似乎是感到满意,便抬起手,在眼前晃了一下。
“哇,好圆的月亮……离开宗门时,明明还是一片残月的……时间过得可真快。”
他不知道女孩在说什么,只是绷紧了身子,免得一不留神就会本能的缠到女孩身边,直到她气息逐渐平稳,大概已经睡熟了,才稍微拨开一点树叶阴影,借着月光去看女孩的脸庞。
山下妇人来上供时都是穿着裙子的……但她却不是,只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袍子,也因为赶路沾上了飞尘,他伸出触尖,轻柔而又好奇的一点点擦掉女孩脸上的灰尘。
“难得看你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啥啊这是?”
另一个声音从下方传来,略带睡意,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阿青闭上了眼睛。
他不会忘记那天所看到的绝色风景,女孩长相本就偏眉清目秀的类型,又有着丝缕清冷月光滋润,便更显得无瑕干净,阿青一眼就喜欢上了——那是一种那时的他无法言明或理解的情感,只知道把人藏在怀里,不让外人看见。于是他随意扯了个慌,化出人形,半跪着去牵她的手,戳她的脸。她全身都是暖的软的,让他想起了白天的日头。
可是那个东西太明亮了,每年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会变得很刺眼,会烫伤他……那面前的人就是他的月亮了,不,她比月亮还要厉害,因为她是暖洋洋的!
小妖终于心下一横,把女孩不算太用力的揽到怀里,再收紧手臂轻轻地抱住。
他的……小月亮,只属于他的小月亮。
“是天崖山吗?”云初拿着玉牌上下摆弄,虽然只雕了一小部分,但确实能看出些神韵,该说不说世上的山景也都大差不差,“阿青想回去那边了吗?”
“……没有。”
阿青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把人抱紧了些。
“我只去有小道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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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动的决定了参加宗门大会,除了行李,还要准备些别的东西。即使说了不需要她上擂台,但万一出了状况,她也需要些别的自保手段。只是虽然想的明白,但真的下了山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是会感到纠结。
虽然剑灵不在,但本命剑还是能用的,她去选了一块磨刀石,看得出来很合承影剑的心意,差点当场从剑鞘里蹦出来蹭她的脸,还好阿青手快,把剑把按了回去。
“嘶,你激动啥,我平时亏着你了?”
云初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剑鞘,其他的法器比较难选,她的功力处于薛定谔的状态,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漏斗里剩下多少油水,只能再买些黄纸朱砂备着,她一个剑修,随身常备着符修的东西……也有些黑色幽默吧。
一入了道街,街上的人都少了很多,擦肩而过的也是各种服饰的修士,时不时有人侧目,云初想,他们大概是在看阿青——毕竟阿青是一只妖,于是她握紧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把人挡在了里面。
“……小道长,”阿青被她挤到了里面,有些无奈的喊了她一声,“莫要担心,我隐住气息了。”
“以防万一,”她依旧没让出身位,阿青索性也不争辩了,安安静静的牵着她的手走在里面,也在帮她看一些周围店铺。
“小道长。”
阿青看到前面有一处人流较大的地方,不自觉地就叫了云初一声。
“我们要不要买些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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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什么叫顶级媒婆啊(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