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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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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找人

    他放下捂住嘴的手帕,在喉间一阵干涩感觉传来时他很及时的捂住了嘴巴,才没有把血溅出来。
    咳血原来是……这种感觉。嗓子里黏黏糊糊,呼吸也变得困难,口中充斥着血的味道,眼前景象也模糊起来,他扶着树身站稳身躯,这感觉实在称不上舒服。
    阿青收紧手指,将那条帕子揉成一团再扔入袖袋,路上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他用拇指擦去最后一点血丝,才有些迟缓的想,若是这么苦痛难过的事情,小道长当初养伤吐血时,究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痛了多少次。
    小道长……你到底在哪里。
    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只有小道长的生机——当初在救她时,她的体内被放入了他的半颗精元,从此便一莲并蒂,生死相依。而现在他的精元并未枯萎,不如说有些过于活跃——他的肉身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波动,才忍不住接二连叁的嗑出血丝。
    至少小道长还活着,阿青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安慰,小道长若是醒着,一定会回来找他的……现在却无故失踪,是一直在失去着意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紧紧抓着胸口的一块布料,犹如抓住胸前剧烈跳动的那颗心脏般用力。
    要冷静些,小道长一定希望见到一个无病无恙的他……
    但他依旧在无可抑制的焦虑不安,他第一次是以如此方式和小道长分别,小道长是他的准则,是他的一切,这是看多少书都板正不回来的深入骨髓的想法。甚至,他还在想,若是小道长不在的世界……若是小道长不再存在于世上……
    那这个世界……也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阿青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敲上门扉,在缝隙间,他看到了一只冷淡,甚至略带厌恶情绪的冰蓝色眼睛。
    “什么事?”少年没好气的问了一句,前几日擂台他懒得看完先行回了住处,这些日子一直留在家里未曾出门,事情发生的又过于突然,沉景初忙来忙去,竟然忘记了告诉他这件事。
    “想请弟弟帮个忙。”阿青温和地开口,后仰闪躲了少年的一记手刀,少年的手掌打在门前的柱子上,震出了一道极深的裂纹。
    “不许这么叫我。”
    或者说换个说法——换一个澈溪更想表达出来的说法,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不要这么叫他。但是他讨厌面前这个男人,所以他再也不想多费口舌,瞪了一眼就要抬手关门。
    然后,阿青往前踏一步卡住了门。
    “听我说。”
    他此时脸上不复曾经的温和笑意,皱着眉头看着满怀恶意的狼崽子,这狼崽子讨厌他,但他更甚——若不是小道长对他总有份弟弟的包容性,阿青也不愿意见到他,但是一想到这人的兽型,阿青咬牙,硬是把门又掰开了些。
    但是如果是为了小道长……他的喜恶,便不是该优先考虑的事情。
    “帮我的忙……求你。”
    —
    空无一人的山中,男人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声音在山洞中显得有些刺耳,但那曲调它确实很熟悉的——它猛地睁开眼睛,即使已在强弩之末,气势却依旧不减,它的胡须飘荡起来,但在逼仄的山洞中失了那仙气飘飘的感觉,只让人觉得杂乱。
    男人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那巨大的兽。真的对上目光时,周胤忽然想到,云初并没有把他的种族往真龙方面想,大概是他们的眼睛细看确实是不一样的——混了杂志的暖金色与那高贵的纯金色瞳仁自然是有些差别。是从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残缺之物吗,他不自觉地搓了两下手指,体内深处涌起的切实杀意不用开口,便能从他的眼神与动作中窥得一二。
    但那奄奄一息的龙并没有任何表示,它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从高处往下俯视着他的面容,年轻强大却又带着一份雌雄莫辨的美,眉宇间与他父亲有几分相似,但他父亲的是英气,这孩子大概只有邪气。不过它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竟然低低地笑出了声。
    “小杂种,”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盖的傲慢,“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活下来。”
    —
    因为今天有事所以先更这些(明天早上再检查有没有错字……)
    阿青恋爱观其实是有点问题的)不过你能要求一条小藤蔓有多正确的世界观啊,以后慢慢教育
    狼狼差一点就能看见师父把云初带走的案发现场了(他鼻子灵死了),他和阿青属于互相看不惯并且互相不想装(不像另外的某个大龄童子狐)
    蛇蛇呢,蛇蛇在挨骂(周胤:???)但是其实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在意云初看法了。呵,打脸(指耽于情爱)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