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番外3澈溪现代番外(春梦,微h)
本来按照那时候的排序应该是师父→狼狼,但是师父最近在主线太活跃(甚至吃到了)……机会就给狼狼了(澈溪:我赢麻麻)
依旧是现代番外(爆红爱豆x平平无奇大富婆),不过这篇狼狼意淫的有点多所以我就标个微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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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我的这份巧克力,好吗?”
云初不知道第几次在商场的大屏幕上听到这句广告词,一方面这句话确实土的洗脑,而另一方面,云初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看来离开她之后,澈溪也很注重声音保养,那干净透亮的少年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澄澈。
云初低着头笑了一下,这广告平心而论确实拍的不错,所以她想尝试一下这个牌子的巧克力了,她选了一款很少踩雷的经典口味,结账时,还小小感慨一下居然比她想的要便宜许多。顺便买了饭团作为明天的早饭,虽然明天是休息日,但是她要早起收拾屋子……估计是没心思处理早饭的。
暮冬的天气带些微凉,却不会再让人冷的痛苦,云初哈了一口气,看着寡淡的白雾悠然自得地笑了出来,大概是要春天了。转身进小区时才感觉到不对劲——他们小区一直是封闭式结构,而今天的车流量明显过大而堵在了门口,还有不少人围在这边看。
也不是下班时间啊,云初看了一眼腕表,随手找了个人问了句情况,恰好是楼上的邻居,女孩略带激动的告诉她这些人都是各娱乐报社的记者,大概是他们小区又出了个大明星。
“姐,怎么说?”女孩朝着她挤眉弄眼,“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好苗子啊?”
“别打趣我啦。”云初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次和我没有关系呀……我先回去了。”
澈溪曾经是他资助的弟弟。
说是资助,其实也没有花她的一分钱——当初她被同事拉去夜总会,恰巧遇上了被骗过去做陪酒客的澈溪,她那个时候也没想什么,只是见到了少年极其不愿的样子,才出手把他带回了家。但少年很明显误会了什么,到了她家里还红着眼眶抓紧衣领,似乎怕她做出什么事的模样。
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云初这样和他讲,但少年似乎并没有听进去,最后在某档综艺上,他形容与她相处的那段时间“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云初才知道那段把少年留下家里的时光给他的心理造成了多严重的负担。
不过澈溪为什么这么讨厌她呢,云初想,一点也不相信她的善意……只因为她是云轻的姐姐吗,但她们同父异母,现在并没有更多联系。不过云初是知道的,在某一日澈溪喝醉时从他口中得知,为了追随心中山巅的那一点白雪,才孤身跳入了娱乐圈这个染缸多年沉浮。虽然对云轻没什么好感,但她佩服少年这股心气,于是她尝试去沟通了一下,最终为少年拿了一个网剧的男主角位置。
“不要把这个认为是施舍,”她很认真地对少年说,“我喜欢你追梦的故事……去吧,去离她更近一点。”
而网剧爆红之后,云初才隐隐约约在后续的物料采访中意识到,那样一个八面玲珑又心智成熟的人,怎么可能会被随意的拉去夜总会做陪酒卖笑的勾当……原是被人当做了跳板,云初清点了一下,她拿到这个资源没投入多少钱,还做了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似乎不亏啊,云初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继续开始自己平平无奇的普通生活。
骄傲吗,自豪吗,云初这样问自己,毕竟第一个为澈溪提供资源的人是她。但是云初并没有感觉到这种情绪——或许有几分欣慰成分,但澈溪本来就不喜欢和她交流,平日里也是或冷淡或一副怕被她欺负的小心模样,与之后他展现出来的善谈模样相悖,大概是真心看不起她的。更何况人家现在也算爆红,离童星出道的云轻更近了一步,这其实也是一件好事。
她哼着自己喜欢的歌曲踩上电梯,钥匙插在锁孔里时才感觉到不对劲——房门是虚掩的,云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先给物业打了个电话,最后连门都不敢进了,谁知道小偷还有没有逃离作案现场,准备先下楼去自家另一处房子里待一待。结果一转身,就听到后面一阵破风声,似乎是有人用力的掀开了门,然后站在她家门口可怜兮兮的叫她。
“姐姐。”
好家伙,原来外面那长枪短炮真和她有关系啊。
愣了许久,云初叹了口气,然后表示进屋说,走了这么久让我先回家歇一歇。
然后她看着平日里冷淡的少年热心的帮她拿拖鞋,把东西分类归纳,又端过来一个果盘时,彻底的陷入了迷茫。
不能吧……这个火爆程度的爱豆,不太缺资源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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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澈溪不知道第多少次梦到过去的生活。
云初有时候在闲暇时间喜欢坐在阳台,正值晚间,他被蝉鸣扰的睡不着觉,出了房门才看到坐在阳台上慢慢品酒的人,记忆里的云初从不会让自己喝醉,尤其是他在家的时候,她永远是那副面容,和善,温润,又像水一样不争不抢——是他曾经最嗤之以鼻的一种。
但是这是他的梦境,于是这里的云初便没有记忆中那么得体,她穿着他的宽大衬衫,衣服下摆堪堪盖过大腿,目光迷离地对着月亮哼着DJ版的最炫民族风——她最喜欢的一首歌。
他不由自主的走过去,看着正在哼歌的女人似乎知道他的到来,对着他伸手要抱,他俯下身把人抱在怀里,只感觉那股淡淡香气似乎是自己失去了很久的东西。
“你为什么……在这里呀?”云初似乎是真的不清醒,咬着他的耳朵询问,他只感觉身上热得难受,只有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冰一冰才会好起来。
“可以啊。”
她慢条斯理的掀开衬衫,露出没穿内裤和胸衣的内在,然后她咬着衬衫下摆,用一种开放的姿势彻底对她舒展开身躯。
“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少年彻底失了理智,本就是欲火难消的年纪,他狠狠地吸住了那只饱满圆润的乳,顶开她的腿就肏了进去。
“呜……姐姐的小逼里面好湿好热……”
“肏死姐姐……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穿着我的衣服……嗯……勾引我……”
“嗯……大鸡巴给坏姐姐灌精了……姐姐接好……”
他哑着声音问着她能吃下去多少,最后被她含笑拉着手摸上她的小腹,她说,距离灌满还差好多。
那他就更要努力了。他想肏姐姐都要想疯了,姐姐做饭的时候就后入着干,洗澡的时候就在浴缸里抱着肏,甚至有一次云初在他面前要挂张挂画,他都会盯着那截不自觉露出来的细腰和圆润的屁股出神,然后在某一次的梦里,他把云初按在那面墙上肏,连股缝里都射满了淫靡精液,肏的她保证要永远在一起永远吃他的鸡巴——然后他一个激动,梦醒,他依旧在公司给配的房子里,除了被子被他的一柱擎天顶起了弧度,梦什么都没留下。
原本确实是……想借她的资源,他当初想的太少,闯进了圈子才知道资源的重要性,然后他就在夜总会看见了云初——在那么多人中间,她的气质那么干净,就像是从天而降来拯救他的救世主。
在他最无助,做着最龌龊事情的那一刻,他遇到了高高在上的,前来拯救他的神明。
为什么呢,澈溪无数次在想,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云初,明明你进入娱乐圈是为了另一个人,但是在被云初带回家的经历过后,他似乎总是会梦到那一段过去,还总是活色生香——他熟悉云初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于是他们在门口做,在沙发做,在阳台做,梦中的云初是现实中绝对没展现过的媚态,却每次都会让他硬的发疼,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梦中狂欢,荒凉梦醒,他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第一次觉得天花板也白的那么刺眼。
每做一个春梦,他在采访里就又要重提一次那段时光,被他称为极致控制的,被包养的那一段时光。似乎嘴上越贬低,他便能与那段生活割舍的越远,他不是仰望着云初的那个可怜的被救赎的小倒霉蛋,而是云初控制了他,从被施舍者变成了个受害者。
他甚至沾沾自喜的想,云初若是看到了他这么说,会不会直接打车过来敲他的门然后质问他……他好久没有见到云初了,除了在梦里……
不对,怎么能想她呢!
少年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晚上他终于不再做春梦,而变成了一个更加让他郁闷的梦境:他看见云初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电视里侃侃而谈,脸上有着不加掩盖的落寞表情。
他的心底泛出一丝酸涩感觉,明明这是他想要看到的景象,高高在上的关系终于有了转变,但是澈溪猛地发现,他似乎一直靠近不了沙发上的云初——他在梦里一直跑,一直跑,却一直到不了她的身边。
澈溪在那一刻终于察觉到了恐惧——如果云初不想,那他们从来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他说服自己,云初看到你的那些话一定会很伤心却又倔强的不来找你要一句解释,为了不让她伤心过度,你得去看看她。
于是他觉得给自己找了一个正当理由,还特地踩点好几天,给自己配了一把备用钥匙,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和云初见面,但是她的态度好奇怪——不像悲伤不像愤怒也不像开心……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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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云初欲言又止,少年局促站在她面前的卑微模样和以前似乎是两个极端,但她也没想明白他这次回来是干啥的,于是只能迟疑的问你要不先坐下歇一会?
忙前忙后的辛苦你了……
少年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身边——他身上的热气似乎都传到了她的身上,有点不适,云初不显地拉开了一点距离,恰好听到了外面敲门的声音。
听声音应该是物业,云初想着准备去开个门说一句这是乌龙——结果屁股还没起来,就被身旁暴起的人拽着手腕,甩在了沙发上。
澈溪的体型和她比起来其实是高大的——而这时,身上压下来的少年极具压迫感,他瞪大了双眼,脸上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地绝望,表情扭曲着,早就失去了屏幕上的帅气俊朗。
“……是谁?”
“外面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夺走了他的姐姐。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行!姐姐只能是我的……她只能属于我……
少年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暗黑想法,事后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会感觉到恐惧——但是云初有些无语地看着他,然后缓慢的吐出了两个字:
“物业。”
这傻狍子犯啥病呢,手腕都给我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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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肯定是成了的(毕竟是弟弟单人番外),但我觉得搞笑点结尾也蛮有意思……弟弟下次轮到你的番外我再继续给你写
想吃回头草(?)的日天日地爱豆x无欲无求但还要上班的隐藏富婆姐姐
弟弟一如既往的内心戏丰富)现代篇想法和原篇想法差不多,一方面疯狂的爱着仰望着拯救自己的神女般的存在,一方面又在贬低着神女好让肮脏又低贱的自己能配得上她……我愿称之为暗黑版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