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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玉(古言,h,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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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玉(古言,h,1v1): (39)h,张开腿,用手掰开穴给他吃

    寒风入帏,拂灭窗前一支伶仃白烛,又将炉中热炭吹得更旺。
    林钰体弱畏寒,她的闺房也并不十分宽敞,因房空则生风,容易受凉。她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可眼下被李鹤鸣掌着腿根吃穴的时候,却才发现房间小到连双眼都不知该往哪看。
    无论看向何处,余光里总能看见李鹤鸣埋在腿间的脑袋与他挺括的肩背。
    她羞红了脸靠坐在椅子中,上身穿得规整,但裙子却掀开了来,脚上绣鞋也已被蹬掉了,歪扭地掉在地上,双腿就只穿着雪白的罗袜踩在椅子上。
    林钰感受到穴间软热湿厚的舌头,一会儿舔弄着穴口,一会儿又伸进去舔里面的软肉,羞得捏着裙子的手指尖都在颤,实在不晓得李鹤鸣怎么会喜欢舔这个地方。
    他才亲过她呢,哪有亲完嘴巴又去舔那儿的道理。
    可下一刻林钰就发现自己错了,因李鹤鸣压根不只是舔她,时而还要吸一口,咬一下,分明就是在吃她的穴。
    林钰一时觉得舒服,一时又觉得那处的肉被他咬得有些难言的疼,脑子乱作了一团。
    她伸手轻推腿间的脑袋:“别、李鹤鸣,唔……”
    她一推,李鹤鸣竟真的停了下来,他抬头看她,缓缓舔去唇上沾染的淫液,问:“不舒服?”
    倒也不是不舒服,只是青天白日,哪是做这事的时候,不能再这么放纵……
    林钰不晓得如何答他,因为她知道即便她说了,李鹤鸣也必然不会就这么停下来。
    而李鹤鸣也不需要她回答,他伸出两指深深插入她穴中,屈起指节往上扣了几下,透亮的淫液立马疯了似的从她的软穴里流出来,滑入股沟,将身下糊得又湿又腻。
    林钰被他扣得受不了,嘴里嗯嗯啊啊的,根本压不住嘤咛声。
    李鹤鸣见此,缓缓抽出手,拇指按着穴口上方露出的肉珠与尿口一起揉,揉得林钰觉得自己简直快尿出来。
    她小腹轻颤,下意识并住了双腿,柔软的大腿脂肉夹着他的手,林钰可怜道:“别揉那儿、嗯……李鹤鸣……”
    她喊着不要,那被他刚才舔舒服了的软穴里水却流的欢。
    林钰曾喜欢看的那些淫画秽本李鹤鸣曾翻看过几页,他当时只觉得那些画看着怪异,眼下压着林钰做起来,听她声音细柔地又吟又叫,要哭了似的唤他的名字,才知原来房中术本该如此。
    李鹤鸣并拢手指,以手作掌轻拍着她的穴,“啪啪”声自馒头似的肥软穴口传来,逼口缩动,淫水飞溅,李鹤鸣一边拍一边问:“别?湿成这样,不难受?”
    林钰蜷紧了脚趾,从呻吟里挤出声来:“裙子、唔嗯……裙子要弄脏了……”
    李鹤鸣又拍了几下才停了手,他将散在椅子上的裙摆捡起来塞给她:“自己抱着。”
    林钰被他拍得眼都红了,她抱起裙子,往身下看了一眼,身前堆迭的裙子挡住了视线,她瞧不见自己那处,却看见了自己大腿上沾染的点点水痕。
    李鹤鸣分开她的膝盖,忽然不舔了,也不拍了,拇指扣着她的穴往两侧掰开,黑漆的眼珠子就盯着林钰那艳润湿亮的穴看,也不晓得在看什么。
    他胯下胀得厉害,面色却依旧寡淡,这眼神和在诏狱里盯罪犯也没什么不同,但林钰却哪里受得住,简直羞得不行。
    她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感觉他再弄弄就能泄出来了,可他偏生停了下来。
    李鹤鸣见她穴口缩得厉害,松开了她的穴,抬头看她,道:“若要我舔,就自己把穴掰开。”
    这话属实浑得过头了,好似妓院里的嫖命令妓女,没几个男人会要自己妻子掰着穴给自己吃。
    但李鹤鸣那模样却又无半点轻视之意,他此刻跪在地上,叫林钰倒觉得自己才是那嫖他的女客。
    她与李鹤鸣对视了须臾,瞥过头,竟然真的羞赧地伸出了手。
    手臂穿过膝下,纤细的、涂了红蔻丹的玉指颤抖地抚上自己的穴口,按着软肉往两侧扒开,露出了内里红艳的穴肉。
    她羞得眼红,但那穴明显又在期待他的唇舌,她小声道:“不能咬了……”
    李鹤鸣见她此般模样,半分忍不住,手掌握着她的大腿,俯身便将脸埋了进去。
    舌头直直钻入穴缝,的确没咬她,就这么一进一出地用舌头奸她的软穴,他舌厚且宽,林钰的穴又小,用了力气舔进去时她竟觉得有些胀,却又舒服得要命。
    柔韧的舌不停磨蹭着穴口,挤进去又退出来,林钰好似能感觉的李鹤鸣动时在用鼻尖嗅她。
    她眼眶发热,泪珠子都浸了出来,怕人听见,她咬着唇压住呻吟声,却还是有低低细细的吟叫从唇间泄出来,声音不成调子,简直被李鹤鸣一条舌头舔得脑子都成了浆糊。
    她此般敏感,若再压着做上两回,便是主动晃着腰要李鹤鸣操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两人荒唐之际,门外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一道中气十足的声响传进门来:“萋萋,栗子糕!”
    林钰蓦然从欲望里醒过神,身躯一颤,就这么在李鹤鸣嘴下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