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玉(古言,h,1v1): (76)h,吃奶
林钰并非循规守矩的大家闺秀,私下也曾偷读淫词艳曲佚名画本,但房中之事却总比不过李鹤鸣放肆,更比不得他能忍。
硬生生停下来不要她含,反而来吃她的乳这种事,估计只有他做得出来,林钰都疑惑他是怎么憋得住的。
可怜她衣裳都没脱干净,就被饿狠的李鹤鸣隔着层布料咬湿了乳尖。
丝蚕布料一被打湿,透得仿佛一层若有似无的薄纱,挡不住底下半分春色。湿透的软纱自然地裹贴住俏生生立起来的艳红乳珠,就连一圈粉红的乳晕都看得清清楚楚。
雪顶红梅,艳得迷眼。
李鹤鸣梦了这画面不知多少回,如今终于吃到嘴里,动起口来像只饿得发慌的狼崽子,边含边咬,料子都被他吸皱了。
他掐着林钰的细腰单膝跪上矮榻,脑袋拱得她直往后倒,薄背抵上靠背,林钰几乎是被他压在塌背上吃乳。
湿热灵活的舌头裹上乳尖,吮吸时几乎带着布料在敏感的乳头上磨,这也就算了,偏偏他还喜欢用牙尖去刺她的乳孔。
林钰哪里受得了,才两下便开始求饶:“李鹤鸣……轻、轻点……嗯……你吃得好重……唔……”
李鹤鸣听见后,收了牙稍稍放轻了力道,但他收了劲,便觉得少吃了一口,非要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掌在林钰腰间的手摸着小腹往上,抓着另一只唇舌照顾不及的软乳开始揉,丰盈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他也不在意,就这么抓着奶子用力地晃。
说不上来的空虚与快感从胸前传来,林钰将掌心贴上他的手背,无意识地抓着他的手,仰着细颈哼哼得声都颤了,叫得李鹤鸣肉根直跳。
隔着一层布吃得终究不够舒服,李鹤鸣吃了会儿,将她身上的主腰一把推至锁骨,露出了丰盈的双乳。
他这一下推得急,手擦过乳肉,肥软的奶子上下晃了几晃,水光一片的乳尖也跟着一起摇。
李鹤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颤颤巍巍的奶尖看了会儿,等它停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拨弄了下湿肿的乳珠,胸便又开始跟着晃。
奶子晃,乳尖晃;乳尖晃,乳波也跟着摇,摇得李鹤鸣口干眼热,胯下肉根都在流水,湿淋淋顺着柱身流到毛发中,狰狞丑陋,仿佛一根正在发情的野兽阴茎。
李鹤鸣没管,他埋头叼住林钰湿肿的乳首,唇瓣压着乳晕,双颊收紧,猛用力吸了下狠的,仿佛想硬生生从她这乳里吸出奶水。
可怜的奶尖被他提拉得变了形,林钰拖长了声音,呜鸣似的嘤咛了一声,眼眶瞬间浮了泪,她拱起薄背,不自觉挺胸靠向了李鹤鸣,也不知是在希冀他别吸这样重,还是想把奶子都送到他嘴里给他吃。
李鹤鸣没松口,用虎口从乳缘下方掐着她的奶肉,挤奶似的推揉,一边挤奶一边一下又一下嘬吸着她的乳尖,问她:“若吃多了,会不会产奶?
这是在说什么胡话?林钰抓着他的头发,湿着眼道:“不会的……嗯唔……你不要胡想……”
李鹤鸣伸出舌头安抚般舔了舔她的乳尖,抬起头把脑袋抵在林钰肩上,闭着眼抬起一只手揉她的软乳,喘了口气道:“衣裳脱了。”
林钰被他刚才那一下吸得身子都软了,手没什么力气。她低头看着靠在她身上揉奶的李鹤鸣,又看了眼乱糟糟堆在锁骨处连扣结都看不清在哪儿的小衣,埋怨道:“你这样我怎么脱呀……”
李鹤鸣不肯放手,也不想从她身上起身,偏头去吻她脖颈耳廓,声音低哑:“就这么脱。”
林钰拿他没办法,只好用手一点点去摸衣服上的扣子。
她动作慢,李鹤鸣也不催,伸手握着她的乳仔细丈量,拇指擦过乳首,揉了半天得出一句:“大了。”
也不知道是在说她的胸乳还是奶尖。
林钰被他揉得脑子都有点迷糊,她脱下衣裳,看向李鹤鸣抓在她乳上的宽大手掌,没察觉出来有什么变化,顶多乳尖红肿了些。
李鹤鸣也没多说,搓弄过她的乳又去揉她的穴,手掌挑开亵裤从她平坦的小腹滑进去,发现里面竟跟尿了一样湿。
李鹤鸣动作一顿,抽出手一看,不过摸了一把,指根处都是水。
两人一月未亲近,林钰又被他按着吃了那么久的乳,湿成这样是没办法的事,可虽然这么想,但她看见李鹤鸣一手晶亮的水液后,仍情不自禁红了脸。
她拿起刚脱下的小衣擦去他手上的水,脱了亵裤靠坐在榻上,抬腿去勾他的腰,直白又羞赧地看着他:“二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