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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权贵X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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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权贵X主妇): 5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高H/主奴/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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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缓缓驶离主院,前往了未知的地方。
    我依偎在李唯怀里,却感到了遍体生寒——
    他的回答太过准确,就像知道我的所思所想,并且提前演练了无数次那样。
    连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
    “西西,你在害怕吗?”
    李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我的颤栗,他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与刚才仿佛急于确认什么不同,这次更像是虚惊一场后的安抚。
    他吻完我的唇,却没有停下来,他沿颈而下,解开了我胸前的暗扣,唇舌游走,在我的锁骨处烙下一个又一个吻。
    胸衣一松,随即滑落腰间。
    乳房在衣襟间若隐若现,半硬的乳头将轻薄的面料顶起,他的手覆了上去,隔着衣物揉捏起一侧凸起的小肉粒。
    我没有阻止他,我接受了这样的安抚,也许只有灵肉的交融,才能慰藉我内心的空虚和彷徨。
    我需要被填满,被最切实的、不留一丝空隙的填满。
    而李唯正在满足我。
    双腿被分开,手指探进了底裤内,熟练地拨开阴唇,捏住了那开始骚动的小阴蒂,一股热流随即涌出,溅湿了挑逗的手。
    我听到了一声轻笑。
    他的嗓音喑哑起来,附在我耳边,说起了下流的话:
    “西西的小骚屄……这么迫不及待啊。”
    我受不住刺激,体内流出了更多的春水,淫靡的气味腾起,浮动在车厢内。
    我紧张地看向了前方。
    “别害怕,她不会说出去的……”
    李唯似乎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不想被司机知道,我是一个随时会在后座发情的荡妇。
    但这只是徒劳。
    车子离开了平坦的主干道。像是特意为家主助兴般,驶入了更颠簸的上山小路。
    这几乎明示了前面的司机已经知道后座正在发生什么。
    她已经知道了。
    这让我自暴自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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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衣裙随之落地。
    我赤身裸体,岔开腿根,跪坐在李唯的脚边。
    我抬起头,正对着他的裆部。
    他甚至连裤链都还没有解开。
    “这里……喜欢吗?”
    他倾下身,捏住了我的乳头,像牵着犬链般,引导我贴近他的胯间。
    那里已经隆起,浓郁的雄麝气息包裹住了我。我鬼使神差地仰起脸,看着那双烟色的眼眸,然后张开嘴,叼住了裤链的拉头。
    “好乖。”
    我衔着拉头,逐渐施力,链牙交错散开,露出巨物的轮廓。
    炽热的、狰狞的。
    似乎有什么在摩挲着我的阴部——先是鞋头,随后换成了孟克鞋上的金属搭扣,粗砺地对准了我的阴核。
    “唔、唔!”
    大约是什么巧合,当金属搭扣抵住我阴核的一瞬间,车子开过了一处低洼,搭扣深深地嵌了进去,金属的触感仿佛过电般,让我浑身都跟着抽搐起来。
    “不过是一只鞋子……就发骚成这样吗?”
    我的脑袋里一阵轰鸣声,又羞又臊,脸涨的通红——
    我这是……在跟李唯的鞋子做爱吗?
    委屈涌上心头,像成群结队的蚂蚁,酥酥麻麻地噬咬着我的自尊。
    我流下泪来。
    李唯松开了我的乳头,示意我伸出舌头,我乖乖照做,他随即把玩起我的小舌来。
    生理性的口水跟着流下,透明的、丝缕的,落在散开的裤链间,打湿了包裹巨物的底裤——
    看在外人眼里,却又像是荡妇郁西,在馋男人的鸡巴一样。
    这样的想象几乎把我击溃。
    “想吃吗?”
    口水越滴越多,直到底裤被彻底晕湿,李唯才放过了我的舌头。而我却依然大张嘴巴、吐着舌头,一副痴女般茫然无措的模样。
    “想……还是不想?”
    口水还在滴淌,我望着高高在上的他,只觉得抓心挠肝,却又耻于承认,承认我馋了鸡巴,承认我想吃鸡巴。
    “不想吗?”
    抵住我阴核的金属搭扣似有退意,理智告诉我这是眼前人惯用的套路,可肉体却又如此贪婪,不肯舍弃哪怕一丝放纵的情欲。
    我抓住了他想要拉上裤链的手,主动地放在了我的乳房上,想用他喜欢的摸乳来换取吃鸡巴的赏赐。
    “想、想的……”
    我结结巴巴道。
    我含糊其辞,不愿直接说出心里所想,尽管我知道对方不会就此罢休——
    他会步步紧逼,直至我溃不成军。
    “想什么?”
    车子又经过了一次高低的颠簸,我本以为还能再获一次金属搭扣的高潮,可临界极乐,李唯却挪开了脚,溢满的春水无处翻涌,我咬着唇,抱住了他的小腿,不管不顾地岔开腿根,拱起小腹,就用肉穴贴了上去。
    就像在敞开屄,追着求着别人的脚来肏一样。
    “原来西西……这么骚啊,”
    居高临下的、戏谑的评价传来,脑袋里已崩至极限的、那根属于羞耻感的弦顷刻间断裂。
    我跪坐在自己流出的那滩淫水中,浑身潮红,急促喘息着,失神的双眼内,倒映着他倾下的身影。
    他附在了我的耳边。
    随后轻声地、道出最浓重的羞辱——
    “这才是我的小母狗……应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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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影参差,细碎的阳光洒在我的胴体上。我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在李唯的身上,背部抵着树干,随着他的抽插而不住颤抖。
    车子停在不远处,等候着他们家主事毕。
    李唯在后座口射了之后,就命司机停了车,之后就把我抱了出来,进了树林,在幕天席地间贯穿了我的肉穴。
    “西西好紧呢……”
    这大约是对我肉穴的夸奖,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尽管已经口爆过一次,李唯依然穿戴齐整,只是解开了裤链,我却要光着身子,陪他在树林里野合。
    对他而言,就像是小解般的便利。
    乳房被紧紧地握住,中指和食指反复揉捏着乳头,呈现出殷红的颜色,像供他解压的史莱姆般,随着肏干角度和速度变化,或捏扁,或揉圆,总能玩出不同的花样。
    “小唯的……好吃吗?”
    他放慢了速度,大约是已经内射了一次的缘故,他显得游刃有余了很多,甚至饶有兴致地戳了戳我鼓鼓的腮帮,逗弄道。
    我瞪了他一眼。
    他明知道我不能开口。
    在我嘴里口射后,他就不允许我咽下去,要我含着直到他说可以了为止。
    “不好吃吗?”
    他看起来很愉悦,甚至挺动腰身,把还在坚挺的肉棒送至更深处,肉褶与肉粒的研磨让我忍不住嘤咛起来,他在我鼻尖上亲了一口,又吮去我眼角的泪水。
    “西西不要生气,小唯马上就好了……”
    大概是见我脸色不好,李唯就加快了速度,我用腿环住了他的腰,好让他进入到最深,赶紧泄出来早点结束。
    “唔、唔……西西……”
    另一注炽热的体液射在了甬道深处,李唯低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每回性事完,他就像只小狗(现在是老狗)一样,东亲亲,西嗅嗅,查漏补缺一些平时厮磨不到的位置。
    我刚要从他身上下来,想让他去车里拿我的连衣裙,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两名女佣手拎提匣,恭候在树林的尽头。
    她们……看了多久?
    我如遭雷击。
    李唯倒是非常淡定,在把我放下来、拉上裤链后,他就示意女佣们可以过来服侍了。
    我躲进了李唯的怀里,低着头,试图盖住双乳和阴部。两个女佣显得司空见惯,一个帮我披上了睡袍,而一个则呈上了……
    一支硅胶按摩棒?
    “……这是仿着先生的尺寸和形状定制的,桦夫人特地交代了,请夫人在行房后戴上,以便留住先生的精液……”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骊园都养了些什么神人啊!
    这种话别说说出口了,就连在文里都不常见好吗?
    我转过身去,准备观摩真正的高手该如何应对。
    显然,在桦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李唯也被她这一通离谱的操作看懵了,脸上竟然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他干咳两声,自我解围道:
    “我回去跟桦姨说,她颐养天年就好,别插手这些闲事。”
    那名女佣点了点头,把那支硅胶按摩棒收回提匣内。
    随后李唯就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又伸手帮我系好了睡袍的腰带。
    我们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凉风渐渐。
    树枝摇曳,沙沙作响。枫叶飘飘而下,偶有一片打了个旋儿,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抬起手,刚想拂去,却停下了脚步。
    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我仰起头。蓊郁的枫叶掩映着碧蓝的天空,而广袤苍穹下的整座骊园,都被这宝石般的翠色点缀的熠熠生辉。
    所以。
    难道那个Feng小姐的Feng。
    其实就是——
    枫林的“枫”吗?
    【笑嘻嘻小剧场】:
    桦姨(对西宝):没关系,我会出手,平等地创死每个人。
    唯子(被创到):姨,我错了,是我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