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帝王X臣妻)》 1牝犬菊氏(赐姓羞辱/破开后X) 时年华历一零一年,华都一夜大雪。 禁城。 亭台轩阁间,宫人们皆挂上帘幔。白梅树下,一处暖阁内,正上演着与那外间的萧瑟肃杀不同的春景。 “啊、呃啊,陛、陛下……” 暖阁内铺着软厚的毛毯,只见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伏身于上。她身上只着一袭纱衣,隐约可见肌肤的雪白——那纱衣也是作弄人的东西,偏在双乳前开了两个圆洞,将女子一对丰满的雪乳完全地袒露出来。雪峰之上,则是一对红梅,颤颤悠悠地随着焦灼的呼吸而动。女子的下身穿着纱制的胫衣,有些像那宫外孩童所穿的开裆裤,让女子胯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只见那肉穴处含着一根粗硕的玉势,玉势下面垂着明黄色的流苏,显出这是所属陛下的禁脔来。 “可曾灌了兰汤?” “已是灌了三遍的了,” 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将手探向了女子的肉穴,随后略皱眉道,“可这春水不足,恐陛下难以尽兴。” 立时便有嬷嬷吩咐暖阁内的另外两条牝犬,跪到女子身后。其中一条以舌舔舐其肉蒂,另一条则握住玉势手柄、反复抽送。不一会儿,暖阁内便水声涟涟,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也渐渐高起。 有小太监自前朝而来。掌事嬷嬷见了,知道是陛下身边的魏大伴派来的。只见小太监在暖阁前面跪下,垂首低眸,道: “陛下刚刚吩咐了‘采菊’二字,干爹让奴才过来,提前知会嬷嬷们。” 暖阁内的女子听了这话,浑身一颤。 “是了,” 嬷嬷吩咐小太监退下,脸上浮出了笑意, “去花房采一枝菊花,咱们要给这条牝犬打扮了。” 因着陛下这二字的口谕,宫人们复又忙碌了起来。嬷嬷们又濯洗了一遍女子的后穴,而后请了妃嫔们行三花礼时所用的巾绢,铺在软榻上,以候陛下采菊后的血花点点。 “吐、纳、收、缩,均要得宜,” 一位嬷嬷立于女子面前,道, “抽、插二字,插要深,抽要浅,后穴要留得住陛下,这与肉穴的规矩是一样的。” 女子低头称是,脸上羞赧一片。 “忘记自己诰命的身份,” 那嬷嬷继续道,鞭子毫无缘由地就袭向了女子的肉蒂,直打得其连声哀求才罢手, “如今,你既为罪妇,陛下也不过是看在昔日情分上,才留你当条在胯下伺候的牝犬……君恩深似海,以你区区卑贱之身是不足以报答其万一的。” 女子默默颔首,忙不迭地将眼泪拭去,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怨怼。 此女子名为弥桃。 当年于潜邸陪侍陛下之人皆称她一声“阿桃姑姑”。彼时,先后因冤被废,陛下虽为嫡子,却被连累贬为庶人,也送去离宫圈禁。便是这位刚入宫的阿桃在那离宫,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尚还年幼的陛下了。 后来,先帝虽不得已接了陛下回宫,而陛下亦在大母舅的支持下被封太子,后承继大统,但阿桃却自请离宫,嫁与副千户左谦为妻。三年后,左谦因卷入江王谋逆一案,族中男子流往极北苦寒之地、女子则俱没入奴籍。 阿桃本应送入军中沦为娼妓,但那马车却调转方向,驶往了禁城。待她明白过来时,便已经跪在陛下的脚边了。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被嬷嬷领着爬到帘幔前,双腿打开、露出肉唇,双手各托住一只乳儿,跪坐下来,垂首敛目,柔声道: “牝犬弥氏袒阴露乳于此,恭迎陛下。” 她等了一会儿,才有太监们撩开帘幔。只见陛下披着银狐大氅,携了些冷风,进了暖阁。众人皆伏身于地,候着陛下的吩咐。 华朝国姓为苏,而陛下单名一个锦字。苏锦,便是这进来的年轻帝王之名了。 阿桃的下巴被捏住。她温顺地向上看去,正对上那双自小就熟悉的、极美的丹凤眼。 “阿桃见到朕,可还高兴?” 阿桃与锦帝从小一块长大,本以为对这位如同幼弟般的君主的脾性有了几分把握,可如今再度入宫,却发觉陛下已全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天真少年了。 陛下登基已有五年,大母舅薨逝后,他便逐渐摆脱了母舅家的掣肘,大婚后,便开始亲政,在前朝以制衡之术待重臣世家,心思也愈发深沉起来。 阿桃看不透陛下。 “回陛下的话,牝犬高兴。” 锦帝摸向了阿桃的乳头,他先用指尖揉搓,见阿桃似有惧意,心中有些不快,却又另有一种可以肆意掌控阿桃的快意: “为何高兴?” “牝犬听闻……陛下为牝犬的后庭开、开苞,所以高兴。” 这些淫话则是嬷嬷们一个字、一个字地交给她、叫她务必背熟的。阿桃素来老实,最不会哄人,又常在床笫之间为罪人左谦求情、多番惹恼陛下,连带着司寝监都要受罚,嬷嬷们这才加大了对她语言上的管束,这几回倒是能说得让陛下龙颜大悦了。 锦帝自然知道以阿桃的薄脸皮断想不到这样的淫浪之语,但只要她肯说,他就已然满意了。 他起身,叫阿桃先去榻上准备,自己则由宫女们伺候着换上寝衣。不远处搭了个戏台,上面是宫内的戏班在唱折子戏,咿咿呀呀、很是婉转悠长。 这出折子戏讲的是百姓的情爱之事。 阿桃嫁给左谦之后,偶尔也会去茶馆,听上一出折子戏。左谦是武臣,在情爱上循规蹈矩,只知疼爱夫人,却甚少有文人的小心思,阿桃便只好在戏文中得些慰藉。只是时过境迁,再听到熟悉的腔调,倒让阿桃鼻头一酸,思及谦郎夫唱妇随的日子,又落下泪来。 锦帝不知阿桃这般愁绪是为何,他只是从左府内的眼线呈报上来消息中得知阿桃最爱这些,便命宫中戏班唱上一出,好让阿桃高兴。阿桃竟还落了泪,可知她仍然留恋宫外,锦帝心有恼意,却也按捺下来。 “请陛下采菊。” 阿桃以牝犬之姿伏于榻上。只见她脸贴榻、臀高举,后穴内插着一株菊花,花瓣上缀着几滴露珠,很有新鲜之感。陛下抽出了花枝,取了个“采菊”的好意头,随后阿桃便自个儿用双手掰开臀瓣,好让陛下观赏个中风光。 锦帝拿着那花枝,用花茎略略插入,见那内壁紧裹着那花枝,便知后穴的销魂滋味了。想到此处他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品过之人,便更有些跃跃欲试。自有女官膝行向前,跪于榻下口侍,好让龙根坚挺,更好尽兴。 “陛下。” 锦帝还在用指尖亵玩着后穴,却见掌事嬷嬷高举起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根玉势,是仿着龙根的形状雕成的: “求陛下先用玉势给牝犬通一通后穴。” 掌事嬷嬷知道陛下这个“独占”的脾气,便抢在他发怒前,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牝犬后穴虽紧致,却未免干涩了一些,若陛下直接以龙根幸之,恐伤了龙体,不若先以玉势开拓,待处子之血落下、有了润滑,再以龙根幸之也不迟。” 女子的后穴不比前穴,没有那些春水润滑。嬷嬷们担心有损龙根,便想出了以玉势先取贞血的法子,好让陛下借着贞血的润滑、肏得更痛快些—— 至于牝犬,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这位阿桃夫人本非清白之身,若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处子之血流下,阿桃的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会更难过。 当陛下把玉势抵在后穴处时,阿桃落下了泪来。她须用后穴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开前穴花苞之憾。而嬷嬷嘱咐她的话,她也不得不说出口、以讨得陛下的欢心: “求陛下赏牝犬后穴之幸……牝犬以后穴之贞血,洗涤失身于夫君之罪……呃、呃啊!” 锦帝是最听不得阿桃与“失贞”有所牵连的。故而此话一出,锦帝便将手中的玉势狠厉地捅了进去。只听阿桃惨叫一声,再抽出玉势时,后穴已是斑斑血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巾绢之上。口侍的女官也觉出了龙根的兴致,而不止胯间,陛下的手上也兴致勃勃,只一下接着一下深深地捅入。那后穴便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被血染红后的松弛,再到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机成熟,便请陛下移驾后穴,可以用龙根宠幸了。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香药的作用下才会呻吟几声,更不会邀宠献媚,只是由着陛下兴致肆意挞伐罢了。嬷嬷们便在她的乳头上系了铃铛,稍微弥补这份床笫间的无趣。陛下大约肏了数百下,便泄在后穴之内,待抽出时,鲜血和着龙精便沿着阿桃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淫靡而动人。 “果然还是没人肏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 女官跪于榻下,为陛下舔舐去龙根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陛下命着、爬进他的怀里,又用手托着一只乳儿奉上,锦帝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听那铃声悦耳,龙心也跟着畅快起来,便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字,如何?” 阿桃明白这是陛下开后穴花苞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怕惹怒陛下后、连累夫家再陷深渊,只好含泪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2母舅之言(晨起圣水/龙X鞭面/以下犯上) “卯初刻,陛下起床——” 九重帘幔一重接着一重升起,龙床上乍泄一丝春光。锦帝坐于床上,女官们端来洁齿、净面的盥洗之物。锦被之下有身形蠕动,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女官们却视若无物,只是有条不紊地服侍着陛下。 菊氏彻夜伏身于锦帝胯间,以口舌为陛下暖阳。陛下晨勃,她要为陛下品出这一箫龙精,才会被允许爬出锦被、重见天日。只是今日龙根虽然坚挺,却迟迟不肯出精,她的口舌已经精疲力竭,只好跪在锦被之下请罪: “牝犬无能,求陛下赏一回龙精。” “朕先赏龙尿与你,如何?” 菊氏虽知道这是陛下捉弄她的把戏,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磕头谢恩,再次以口裹住龙根。锦帝尿关一开,黄浊之物便流入菊氏的口中,她一口口地咽下,锦帝听见她“咕嘟”、“咕嘟”的吞咽之声,难得地在晨起时高兴起来: “味道如何?” 捧着玉制尿壶的女官已经识趣地退下了。菊氏吞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又将柱身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回道: “陛下赏赐,母狗不敢妄言。” 锦帝眼含笑意,命女官们将锦被掀开。只见菊氏伏身于锦帝腿间,而龙根高耸立起,菊氏正从上到下来回认真舔舐着,那龙根上的青筋忒忒跳动,龙根已有迸发之势。 “抬头。” 锦帝将龙根放在阿桃的鼻尖处,一股浓稠的龙精喷薄而出,溅落在她的眉眼处。昨夜的龙精已经泛黄,黏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上。昨夜他翻了贤夫人的绿头牌,贤夫人被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上,而阿桃候在一侧,用唇舌为他们助兴,因而此时阿桃脸上也不只有他一人的体液。思及此,他看着那脸上的斑斑点点,心内又翻滚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 “啪——” 锦帝用龙根鞭向了阿桃的脸颊,沉甸甸的卵丸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羞赧的声音。女官们小心地伺候在一边,接住陛下洁完齿后的柳枝,无人敢向龙床上多望一眼。 早膳。 菊氏跪在锦帝的脚边,手口并用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或许是晨起时耽误了时间,陛下并未像平常一般将食物放在龟头上难为她。她感激地享用着难得“清闲”的早膳。陛下从不在吃食上亏待她,都是顶珍贵的食材,碗中的牛乳雪蛤已经见底,女官便赶紧给她换上下一碟吃食。 “今日好生伺候牝犬休息,” 魏大伴为锦帝取来大氅,锦帝吩咐起负责照顾阿桃的女官, “先清洗干净,晚上陪寝。” 女官们领命,众人恭送完陛下,这才将满面脏污的菊氏带去清池殿清洗。 菊氏跪在暖玉榻上,这张榻本是陛下沐浴所用,后见菊氏在清洗时跪不住便赏给了她。女官拎来了水桶,舀出一瓢热水,从头浇了下去。昨日被折腾出来的伤痕被热水一激,顿时疼得菊氏“嘶”了一声,小声求着宫女轻些,只是伺候的女官们却摆出了脸色: “一条丧家之犬,充什么夫人娘子,哪里就金贵了?” 另一位女官也从给牝犬清洗的器具中寻了一根鬃毛刷,并不用热水浸软,而是直接从后穴捅了进去。菊氏抵受不住,只得小声呼痛,那女官却充耳不闻,只是握着手柄在穴内旋圈,直把那肉壁刮得痛痒不已。待鬃毛刷抽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那持瓢的女官便将热水泼向肛口。 求饶声、啜泣声连连。 “陛下看不上你那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肉穴,你倒是懂得用屁眼儿勾引陛下……” 女官又将鬃毛刷捅了进去,不断模仿着男子抽插的动作。菊氏啜泣着,因着罪妇的身份不敢辩驳。又一位女官也进来,接话道: “她可是懂得很,一个比不得咱们的贱籍,可不就靠着屁眼儿爬了上来?” 菊氏心如刀割。 她自小嘴笨,从未与人争辩过。她因夫君获罪、没入奴籍,可是陛下又将她接入后宫。于理,她不应献媚求生,于情,她也应以身殉节而非苟且偷生。可是家破时,她心中记挂谦郎,入宫后,陛下又以阖府性命相胁,竟也寻不到机会自证清白,只好逆来顺受、任人羞辱。 “以为爬上龙床就是娘娘了吗?” 女官们将后穴清洗干净后,又将鬃毛刷袭向肉穴,那里面也被灌了满满当当的龙精。昨夜贤夫人只得了一回雨露,其他的陛下都赏给了菊氏, “陛下可是把你当作牝犬的,母狗般的东西……” 热水冲走了湿湿黏黏的沉重。女官掐住菊氏的乳头,“仔细”地揉搓着。菊氏受不得这样的刺激,本来萎靡了的乳头又挺立起来,三位女官看了,立时嗤笑道: “骚得连里面的奶洞可都看得见了,” 女官扯出那可怜兮兮的小肉球,放大了中间的孔隙, “昨儿守夜时,这母狗还勾引着陛下吃奶呢。” 菊氏羞愤不已。昨夜是陛下命她这样说的,她也是一时情迷失了检点,竟也顺着陛下的意说了出来,此刻被人捏住了把柄羞辱,也是自己失言之过,怨不得旁人,她将脸侧过去,红了眼眶。 待这些“伺候”菊氏的女官们逞足了口舌之快后,才让太监们抬着被毯子裹住、浑身瘫软的阿桃回到龙床补眠。 那边阿桃回到龙床补眠,这边锦帝却在前朝议事,议的正是定江王谋逆之罪。江王只是废为庶人、再流放极北苦寒之地罢了,倒也没有那满门抄斩的死别之痛。于是朝中两派争论不休,一派主张定罪太轻恐难服众,为首的便是锦帝的二母舅越相;而另一派则是依附过江王的大臣们,纷纷称赞圣恩浩荡、陛下有容人之量。锦帝被他们吵得头痛,便招来魏大伴,低声吩咐他回去张罗点心给阿桃,等阿桃醒了好吃。 这位魏大伴是在离宫时就陪伴锦帝的太监,故而很会揣摩锦帝的心意。他知道菊氏虽此时身份低微,但只因在风口浪尖之上,又因初时为左谦求情才被陛下贬斥。陛下这么多年的心思他可都看了在眼里,并不敢怠慢,嘱咐了手下的干儿子们小心伺候陛下后,便赶回了乾宫。 阿桃是哭着入睡的,她又梦见了跟陛下在离宫时的情状。 她八岁入宫,因家有幼弟、又与彼时的陛下同岁,便自然地将陛下当成了幼弟。那年的冬天极冷,离宫被克扣了月例,她便自己打了很多珠络去变卖,添了被褥、加了柴火,又哄着初遭变故、不知所措的小主子。直至后来开春,小主子的母舅家派人来了离宫,日子才好了起来。 只是从那时起,小主子便一时一刻也离不得自己了。哪怕她有事走开,也会被小主子发一顿脾气,还要应下各种无理的要求才能哄好他。小主子脾气大她也省得,只是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乖戾,让她动辄得咎,明明她也教过他宽以待人。 等她这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冬天黑得早,乾宫里挑起了宫灯,流苏在寒风中微微地打着旋儿。龙床上的帘幔挂着同心结,是在她出嫁前、陛下让她打好的。见她醒了,女官们才将内室的灯都点亮。魏大伴走了过来,捧着一只精致的食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姑姑先用些点心,别吃得太饱,一会儿陛下批完折子还是要回来用膳的。” 菊氏点点头。这声“姑姑”是在陛下登基后、她出宫前众人对她的称谓,只是没想到大伴还会这样叫她。她一时竟觉得时空未变,她还在待嫁之时,谦郎还是副千户,自己就在窗下挑着灯花、缝制嫁衣,期盼着未来举案齐眉的日子。 女官们又端来了茶水,给用完点心的菊氏漱口。这头一个女官便是晨时在清池殿羞辱她的那一位,她心内一颤,没有接稳,茶水就被打翻。她当下被女官横了一眼,只是女官们知道大伴在侧、不敢造次,便请她起了身,再换上一床新的被褥。菊氏被请至炕上,她见那小几上放着一本陛下正在读着的书,还翻在陛下上回读的那一页。 菊氏不敢多看这些文字。她吃了几块喜欢的点心,却也不敢多吃,怕待会儿进膳太少再惹陛下不悦。窗外,雪簌簌地下了起来,绢纱上倒影着她的轮廓,内室一片恬静。 此刻的锦帝正在御书房接见越相。越相因有从龙之功、位及人臣,却似乎不知月盈则亏的道理。他先将自己的女儿越氏嫁与陛下,又催着女儿早日诞下嫡子以承继大统。近几日,他从女儿口中听到了菊氏的事情,便十分着急地前来面圣了: “陛下,菊氏乃罪臣之妻,切不可为胯下欢愉而失天下之心啊。” 锦帝心知是皇后通的消息,母舅明明存的是为家族的荣耀的私心,却非要以天下为幌子,分明是在要挟天子。只是毕竟菊氏身份尴尬,此时出言训斥未免让母舅占了上风,便道: “舅舅言重了,菊氏不过一条牝犬耳,朕颇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兴致,恐伤了皇后,才让此等泄欲玩意儿伺候,舅舅何必为之烦忧?” 越相见陛下神色如常,且话中只是侮辱轻贱、并未将菊氏放在心上,便觉得皇后之话怕是在拈酸吃醋,老脸便有些挂不住。这朝野上下谁人没有些癖好?陛下年轻,且菊氏年长陛下五岁,也比不得皇后的国色天香,若不让陛下解了馋、过了瘾,万一真的惦记上了,才是让皇后与陛下之间埋了刺呢。 思及此,他来时的焦灼便平复了许多,打算回去叫姨娘入宫好好地劝慰皇后——早日怀上帝裔才是正经事,跟个陛下的母狗计较什么?陛下的母狗,陛下玩腻了自会收拾,他们又何必介怀呢? 越相面上也轻松起来,再拜告罪后,便退了下去。 御书房烛火明亮,只照得锦帝恍若天人。那双丹凤眼望着越相渐远的背影,冷冽了下来。 3中宫请安(人前露出/摇动乳铃/龙趾弄乳) 菊氏望向坤宫主位上的女子,只见她穿着一身用金线绣的、凤穿牡丹花样的华服,还未及看清容貌,就被嬷嬷按下头,厉声道: “皇后面前,牝犬岂可放肆。” 厅内落座着各宫的娘娘们,从三夫人到散号以上的主子们都聚齐了。陛下命司寝监的嬷嬷们牵了这条牝犬给中宫赏玩,后宫众人自然也有份观赏,皆道陛下是明理之人,不会因牝犬而失了体统,本私藏于乾宫拂了皇后脸面,如今交出来随皇后娘娘整治,足见陛下处事稳妥。 菊氏原是身披大氅,进了坤宫正厅便被脱了去,露出只着纱衣的胴体。只见她胸前一对丰乳,乳尖上夹着金铃铛,胫衣空洞处的耻毛尽褪,肉蒂也夹上了金铃铛,双乳与肉蒂被细链相连、交叉于胸前——嬷嬷只需牵住了这一处,菊氏便会因疼痛而向前爬行。 “牝犬向皇后娘娘作揖。” 菊氏变换姿势,跪坐起来。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粉艳的肉唇,双手托住乳儿,用手轻摇,乳上的金铃铛清脆作响,她面色通红、仿若滴血,含泪道: “牝犬菊氏,袒阴露乳于人前,给娘娘作揖。” 皇后从女官手中接过了茶碗,吃了一口,听着下首处不断响起的铃声,又将茶碗放在小几上,向贤夫人道: “听说,这条牝犬伺候过陛下与妹妹,可还尽心?” 贤夫人的美目略有微波,眼内似有失落之意,她慌忙掩饰,只恭敬答道: “承蒙娘娘关心,牝犬的口舌功夫尚可,还算过得去。” 在场众人便知菊氏是以色侍人的了,更觉她淫贱不堪。皇后既未允了她平身,菊氏也只得不断地摇着乳铃,使乳波摇晃,更显淫荡之态。皇后到底未受下她向主母请安的礼数,只晾着她,让她摇着乳铃,转而对嬷嬷道: “陛下洁身自好,虽是牝犬,像这等失贞之人也不好多幸。” “娘娘教训的是,陛下也多让她口侍、或用后穴伺候,鲜少赏她肉穴之欢。” 这句话解了这些主子们的心结。她们深谙个中道理,只要菊氏怀不上陛下的子嗣,就永远只能当个低贱的淫物——这等淫物,陛下厌弃之时,便是被赐死之日。 皇后原是为了求一个心安才特地召了菊氏前来,心下也明了陛下赐“菊”姓的用意,便摆摆手,叫嬷嬷牵菊氏回去,不必日日前来了。 待菊氏退下后,那空气中的醋意才淡了些,皇后看了半日也乏了,便起身结束了这晨昏定省。 “娘娘,如今眼见着了,那不过是条牝犬罢了……” 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坐上了步辇,她的心腹女官见她面色不愉,宽慰道, “奴婢见她摇那乳铃的样子,但凡是要些脸面的,羞也要羞死了,真真儿是母狗一样的东西了。” “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 德夫人梁氏的脸上却没有其他妃嫔那般的畅快,她蛾眉紧蹙,捏着帕子的手也在发颤。 她原是妃嫔中最早入宫的,彼时阿桃还是乾宫的女官,赐婚圣旨已下、还未出宫。 梁氏不过十三岁,那日宫中大宴,她见亲人近在咫尺而不能交谈,便因思亲情切而告罪更衣,独自在那僻静的角落泣了起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 小梁氏抬起头,额前的珠翠叮咚作响,原来是那女官阿桃,她心内砰砰直跳,唤道: “姑姑。” 小梁氏赶紧拭去眼泪。只是她的妆容浓艳,早已被眼泪晕开,花了一张俏颜。她从池面见到自己的模样,既思亲又觉丢了颜面,彻底伤了心,干脆哭了个痛快。阿桃看她哭得那样伤心,便告罪上前,拿出手绢,细细地给她擦了眼泪,柔声安慰道: “娘娘若是心有委屈,可告诉陛下,陛下是通情达理之人。” 小梁氏做不到。 她才刚满十三岁,嫁与了这最尊贵的帝王家。她人生地不熟的,陛下年长她三岁,因她年纪小也从未宠幸,她与陛下也是不熟的。 小梁氏哭得了不得,阿桃见外面凉、她也为披氅衣,便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小梁氏披上,又将她带回宴席的偏殿。 却不想陛下也在那里。 因陛下喝多了酒,阿桃便去取醒酒汤,请她留在殿内看顾陛下。 那是梁氏第一回直面陛下。 十六岁的陛下已可见来日的风华了。他面上微醺,小梁氏好奇地凑近瞧着,只觉得陛下精致的眉眼藏着凌厉,叫她害怕。 “阿姊。” 陛下却突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急忙躲开,可还未及转身就被陛下抓住了手,她刚想向陛下道明阿桃的所在,陛下却先开口了, “我一直,” 她想起阿桃的披风还在自己身上,想来是陛下喝醉错认了,她急忙抽出手来,然而手腕却被紧紧攥住,无法抽离, “很心悦你。” 小梁氏自小家规严谨,不知心悦为何物,只觉心头滚热,似有什么灼痛了她。 德夫人松开了帕子,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坤宫门口,阿桃正被驱赶着爬上暖轿。 风吹过,将那松开的帕子吹开一角,只见其间有朵小小的绣桃花,正凌寒待放。 阿桃被嬷嬷们牵出暖轿,向东暖阁爬去。从坤宫出来的一刻起,她就开始落泪了。嬷嬷们见她如此,便道她还未放下诰命夫人的架子,便鞭向她的私处,而牵绳的嬷嬷则加快了脚步,牵引着她快些行进。 东暖阁内,锦帝正与自己对弈,只见白子占着上风,他拈着一枚黑子思索着如何落子。 见阿桃爬了进来,他便放下黑子,等着嬷嬷们解开阿桃外面的氅衣,又除去纱衣与饰物。 旁边的女官们也揣度出了主子的心思,又搬了几个熏笼过来,防着菊氏着凉。菊氏先请了安,待陛下道“平身”后才爬至他的脚边,为他脱去鞋袜。 锦帝便用脚趾夹住了阿桃的乳头,将那挺翘的乳儿提起。嬷嬷们跪地奏明那坤宫内的情状,锦帝一边听着、一边用脚趾逗弄阿桃,又叫她叉开双腿,用脚趾挑逗起她的肉蒂。 “皇后便让阿姊一直摇那乳铃?” “按照陛下吩咐,奴婢们向娘娘禀了这牝犬多用口与后穴服侍陛下,娘娘听了,倒未为难她。” 只见锦帝唇角微翘,轻笑着摸了摸阿桃披散的长发。菊氏瑟缩着向外躲去,却又被陛下拉回来抱起,牢牢地锢在怀中。嬷嬷们心知陛下将要行事,也命宫人们端来助兴的器具和汤药。 菊氏受不得刺激,那乳头便硬了起来,如熟透的果子般待陛下采撷。她的前穴内春水汹涌,然而陛下却偏偏又把她放了下去,命道: “阿姊先舔一舔龙根,如何?” 便有宫人上前,将菊氏的双手缚于其身后。菊氏口舌功夫极差,陛下又时常心软,叫她以手代劳,但嬷嬷们却不欲放过她。 只见女官上前,将龙根从亵裤内衔出,渡至菊氏的口中。菊氏含住龙头,用小舌舔舐起来,又再向前探,直将龙身深深地吞入喉间,那舌根的颗粒便按摩起龙根,给了陛下无尽的受用。 锦帝喜欢,便命女官们为阿桃戴上乳铃、解开她的双手,叫阿桃摇起乳铃助兴。 可阿桃虽托住了双乳,锦帝却迟迟未听那乳铃之声响起。锦帝有些恼意,这还是阿桃第一回直接忤逆于他,而阿桃在坤宫却分明放得开—— 他心中微妒,起了整治阿桃的念头。他推开了阿桃,吩咐嬷嬷们去取些器具,命她们重新教导阿桃。 4病中回忆1(吊起喂奶/一龙二凤) 是夜。 德夫人梁氏被一床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之上。因着三年前的缘故,陛下甚少宣她侍寝。想来是因她兄长生擒了江王余孽,才得陛下今夜宣召。 梁氏在被子内觉得有些憋闷,便探出头来。帘幔垂下,内室燃着合欢香,甜腻得直叫她燥热起来。梁氏在心底鄙薄着陛下粗俗的品味——她乃华京名门梁家出身,烟花柳巷用的腌臜东西只让她觉得污了眼睛。只是陛下在床笫间多喜用此物助兴,苦了她们这些服侍之人。 她越想越厌,可陛下马上驾临,又不好苦着脸,只好翻了个身,以排遣这不快。 她看向了上方。 原来这九重帘幔内不止她一人。 只见菊氏四肢被反绑着吊在空中,似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昏了过去。梁氏抬了抬脸,她们贴得那样近,只是阿桃气息微弱,她方才未能发觉。 阿桃的眼角还是湿漉漉的,宛如一头不知如何自保的小鹿,无力反抗,只得任由上位者欺凌。梁氏心内一软,忍不住伸出了手,用指尖轻轻地拭去阿桃眼角残留的泪痕,将那微咸的泪水吮进口中。 “陛下驾临,梁氏接驾——” 锦帝穿着一袭团龙纹的寝衣。梁氏望向陛下,已换上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锦帝来至床边,倒并未在意梁氏,先轻抚了阿桃的脸庞,才俯下身,挑开了被子的一角。随着锦帝的动作,那寝衣的衣襟处也敞了开来,露出了宽阔的胸膛。梁氏遂温顺地从软被中爬出,跪在陛下面前,道: “德蒙陛下召幸,奴才好生欢喜。” 能够自称一声陛下的“奴才”的,都是些跟着开国皇帝打下江山的功臣之后——才能承袭世职,世世代代地做帝王家的奴才。梁家亦在这些功臣之列,故而也能够自称一声“奴才”。 “那便要看看你……如何欢喜?” 锦帝抚上梁氏的唇。梁氏会意,向带来的两名女官使了眼色。两名女官便将软枕置于陛下身后,先服侍陛下靠着,梁氏遂跪爬向陛下的鼠蹊部,用头拱起寝衣的下摆,以口服侍起龙根。 守夜的御前女官们跪侍在床侧,她们揣摩着陛下的想头,并操纵着绳索——菊氏身上绑缚的绳索如同傀儡的提线,通过顶部的滑轮便可牵制起她的任一处关节,从而摆布成陛下意欲享用的任意模样。 此时的菊氏被摆成了手足翘起的姿势,那对丰满的乳儿随之凸显出来,乳尖处缀着乳铃,下面垂着金丝编织的链子。 锦帝伸出手来,只轻拉了链子,菊氏便因吃痛而醒了过来。她见是陛下,不敢觉得委屈,只乖顺地由着陛下抚弄。锦帝用指尖在双乳之间画着圈,问向阿桃: “想要朕宠爱哪一边?”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牝犬不敢多言……” 锦帝听了这话,甚是满意,眼内也多了几分笑意。他是喜欢阿桃这般乖顺、体贴他心意的。于是他撤了手,吩咐御前女官道: “便叫她先摇一阵乳铃罢。” 女官即刻操纵起绳索,将菊氏的双手放了下来。菊氏托住了双乳,开始画圈摇动——月余前,因着陛下随口一句要整治她的冲撞,司寝监的嬷嬷们便把她吊起,用那些催情汤药外敷内服,直熬得她求饶不已,甘愿抱着乳房、为陛下摇了一整夜的乳铃。锦帝倒是爱极了菊氏被束缚起来、任由他摆弄的模样,吩咐在寝殿内装置了这些滑轮与绳索,一待夜晚临近,便将菊氏吊起。 锦帝见梁氏也生的一对丰乳,让她也凑近些,伸出手揉弄起来。那柔软而细腻的乳肉伺候得他极为爽利,置于梁氏口中的龙根也昂扬起来,在乳铃的摇动声中有了些喷薄的意思。锦帝遂抽出龙根,梁氏会意,背了过去,以两手掰开肉唇,如牝犬般摇起臀部,求道: “奴才求陛下宠幸肉穴,愿陛下虎啸龙吟、恩泽绵长。” 锦帝依旧靠在那软枕之上,只道了一声“可”,便由梁氏自己摆动臀部、摸索龙根所在,再缓缓地坐了上去。梁氏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上下起落着,锦帝一边受用着梁氏的服侍,一边命女官们将菊氏向下挪动,把那对乳儿对准自己的唇。菊氏被司寝监的嬷嬷们也教会了些,便把乳铃卸下,那殷红的乳头直挺挺地立着,而她一手托着乳房、另一手两指夹乳,作出喂乳状,对陛下道: “求陛下吃一口……母狗的奶儿。” 直到那乳头送到了嘴边,锦帝才张口含住。菊氏小心地将乳头送入,又偷瞧着陛下的神情,见并无招惹陛下不快之处,这才放下心来、由着陛下吸吮。 伺候陛下床笫间的花样极多,菊氏向来不善此事,嬷嬷们也只教她如何“喂乳”与“含阳”,于是她只好厚着脸皮、求陛下轮番受用。可近来陛下也有了腻烦之意,嬷嬷们便命她更加自轻自,将自称由“牝犬”换成更加粗鄙的“母狗”,“乳头”也换成了“奶儿”,连着求陛下临幸后庭也成了求陛下临幸“屁眼儿”——陛下似乎又复了往日的兴致,百般作弄她,非要她说得贱无可贱才肯罢休。 房事既毕,被赏了满穴龙精的梁氏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梁氏带来的女官捧来了滋补的汤药与那净身的巾帕,梁氏接过汤药,先伺候陛下享用,待陛下饮完汤药,才用巾帕擦净陛下的龙根、又服侍换上了新的寝衣。锦帝很是受用了梁氏的侍奉,便对御前女官们道了一个“留”字,立时那两个随梁氏而来的女官欢喜不已,连忙将递来的、暖玉制成的玉势插进自家主子的肉穴,以保龙种深留。 梁氏叩首谢恩,遂被抬了出去。御前女官上前,问陛下今夜需牝犬如何侍奉,见陛下指尖仍流连于菊氏的乳尖,心下了然,便示意其他女官们操纵绳索,将菊氏放置在离龙床一头之距处。待陛下含住了乳头、又握住了另一侧乳头后,女官们才退到帘幔外,并在熏笼内撒上一把安息香,好让陛下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待锦帝离开后,菊氏便被放了下来,却因被放置一夜而发起高热。因陛下还在勤政殿议政,无人敢去惊扰,女官们先请来了太医诊脉——道是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恐不能持久。女官们便点拨了太医,又叫太医改了口,只道吃几副药便好了。待陛下从前朝回来时,菊氏已服下了第一剂药了。 锦帝见阿桃如此,心内甚是焦急,便命人将御书房的折子皆搬来寝殿。魏大伴因担心陛下过了病气,略劝了一句,就被拖出去赏了二十板子——罪名是调度寝殿银炭不力、叫陛下受了寒。 这边病中的菊氏却深入梦境之中。那梦中皆是些惊惧忧思的事,一会儿是小时候的陛下爬到离宫的桃树上给她摘桃花,而她劝不住、只好提心吊胆地看着;一会儿是陛下刚被接入宫中时,阖宫杀机四伏,她每夜都歇在陛下寝殿内室的地上守着——转眼她又出了嫁,那日偏巧陛下因幸了德夫人,为赶吉时、她未能拜别陛下。 她也梦见了谦郎。 那比自己小了三岁,却如兄长般处处疼爱自己的谦郎。 她从小便是家中长女,后又入宫为婢——在家中她要想法子筹钱养活弟妹,在宫中她又要照顾如幼弟一般的陛下,竟从未尝过被旁人体贴的滋味。在左府时,公婆待自己极好,小姑子也是聪颖可爱的,阖府上下没有不尊重她意思的——“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实在是无可挑剔了。 那日御林军宣读圣旨后,便将府中众人分别关押——先查抄了家产,又将谦郎直接下了狱。她求着看守之人告知消息,却只得到谦郎是“谋逆主犯”。三日后,又一道旨意传来,只道左府男子皆发往苦寒之地,女子皆充作军妓——她浑浑噩噩地被赶上马车,从此再不知谦郎的消息。 待马车停下,她也被一路引着来到了一处院落。她在圈禁时曾故意摔了瓷碗,悄悄地藏了一片于袖内,忖着若是受辱、便以身殉节。外面传来了请安之声,似是军中高官。她在左府时曾听闻很有些将军喜欢豢养禁脔,且多是从充作军妓的罪臣女眷中挑选的。 她低着头,只等那人解开捆束自己的绳索便自尽,却不想那人快步走来,带来的是一股她极熟悉的、龙涎香气。 05病中回忆2(龙足踩奶/温泉破X) 只听“当啷”一声,瓷片掉在了地上。 “陛、陛下。” 眼前正是三年未曾相见的陛下。那临别时如同幼弟般可爱的少年,已有了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度。阿桃与锦帝名为主仆,情分却如姐弟,见到他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家里逢着天大的祸事,夫君也是陛下钦定的罪名,她虽不愿相信,却又自觉愧对陛下,于是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姑姑。” 陛下身边的大伴上前来扶她,这位大伴姓魏,是后来越家送进离宫的太监,也在离宫服侍多年,与阿桃很有交情。 “罪妇实在无颜面见陛下。” 阿桃深深地拜了下去。自遭变故还未与至亲之人相见,如今见到陛下,她深感愧意,无颜以对。 “左谦之事,朕知道与阿姊无关,不必过于自责,” 陛下亲自过来扶她,阿桃不敢不起身。阿桃被扶至圈椅上坐好,陛下又命大伴端来了茶水,递与她道: “阿姊先在此处休养一段时日,待此事完结,朕再来接阿姊,可好?” 此处是皇家的一处汤泉别苑,阿桃不敢多待,也不敢饮茶,更不知陛下“休养一段时日”究竟是何用意。夫君尚未明旨定罪,她身为人妻,以夫为天,纵然陛下是念旧情之人,也不能只身避祸,置夫君于不顾。 “陛下。” 她心里明白不应该为夫君求情,声音里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复又跪了下来。只是还未跪下去,就被眼疾手快的大伴拉住,大伴稳住了她,悄声递与她: “有些话,姑姑说了,那才是真的要置左谦于死地了。” 阿桃不解是何意,原本站在窗边的陛下却在此时走了过来,大伴便换上一脸笑意,自罚了一巴掌,才道: “可是奴才不好,没有扶稳姑姑,让姑姑站空了,这才急着叫陛下呢。” 锦帝听了这话,眉头便舒展开来,从大伴手中牵过阿桃的手,明媚地笑了。 已至深夜,大伴却来寻难以入眠的阿桃。 “姑姑可知,陛下前些日子围场行猎之事?” 一年一度春狩,实在是一件盛事,权贵之家莫不以陛下宣旨伴驾为荣。左谦也被传唤,只是刚巧她身子萎靡不适,便未能随行,却偏偏在此回发生了变故。江王指使贼人围场行刺,所幸陛下安然无恙,贼人被当场擒获,后供出江王乃是主谋,随即掀起京城的暴风骤雨,左谦当即下狱,家中巨变。 “陛下受了伤。” 阿桃呼吸一滞。陛下如她的幼弟一般,离宫之前更是将全部心思给了他,如今听到受伤如何不痛。大伴见她神色有异,恐是关心则乱,便又继续说道: “陛下本不欲奴才多嘴的,还请姑姑千万别告诉陛下,奴才才敢告知实情。” 阿桃点点头,她也是熟悉陛下脾性之人。 “陛下背上的伤,是左谦用剑刺伤的。” 大伴接下来的话阿桃已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左谦真的行了谋逆一事,而她的夫君会死,她的天也要塌了。大伴见阿桃神情不对,知道是打击太甚的缘故,急忙按着她的人中,以防她昏厥过去。过了许久,阿桃才回过神来: “还求大伴、告知详情。” “当日宗亲们也是眼见着了,”大伴言道,手里端着了杯茶水,想让阿桃定定神,“若不然,陛下也会压下此事的,姑姑可别怨陛下。” 阿桃又如何会怨他。只是夫君向来是忠君之人,究竟是为何蒙了心智行此大逆之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待大伴走后,也是一夜无眠,独自含泪到天亮。 阿桃便在别苑住下。她心里存着天大之事,又记挂着陛下的伤,茶饭不思,短短半月便消瘦了一圈,她向宫女们打听外界的消息,都说附逆之人被判了斩立决,现在城墙上正挂着首级呢。 阿桃被噩耗一激,昏死了过去。醒来时见医女们围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两日,惊动了陛下。之前透露消息的宫女们也不见了,换了一批新的,却是不能言语的哑奴。 “求陛下赐罪妇一死。” 阿桃从床上爬下,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众人知道她逆了龙鳞,无人敢扶,立时跪倒一片。只余锦帝立于室内,眼眸深处酝酿着滔天的怒意。 “左谦是罪妇的夫君,罪妇愿代夫君受过,只求陛下宽恕罪妇公婆,恩赐他们一个晚年。” 阿桃重重地一叩首,额头上顿时一道血痕。 锦帝怒极,反倒笑了起来,他跪坐下来,将阿桃的脸强行抬起,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这倒是极好……” 锦帝看了她良久,见她面色惨淡,亦如将死之人一般,终是推开了她,起身站了起来: “又不知弥氏你打算如何赎罪呢?” 阿桃原以为锦帝允了她以死谢罪,不累及左府众人,便将醒来后的思忖了许久的念头告知陛下: “凌迟或是车裂,听凭陛下处置,只求陛下开恩,饶恕左府无辜之人。” “无辜?” 锦帝反问了一句。 室内一片寂然,他看着窗外,正是春景灿漫之时,一枝桃花探进窗来,别苑中悉心栽培的桃花终于开了。 阿桃顺着锦帝的目光看去。 那桃花开的极好,像极了当年在离宫中两人一起栽种的那株桃树。每一朵都巴巴地等在枝头,只待看客回头。 可是如今阿桃已经无心细赏了。 “那朕呢?” 锦帝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他已经是天下之主,这一声恐怕连他自己都未听清,就消散在这如梦般的春景之中了。阿桃仿佛听见了什么,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抬首看向陛下,后者脸上一片淡漠,眼里透着彻骨的冰冷。 阿桃心头一紧。她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贬弥氏为宫中犬畜。” 魏大伴手上一抖,一直端着的汤药洒了一地。他顾不得这些,只伏下身去,迟迟不敢领旨。 “弥氏,朕成全了你,可还高兴?” 这便是阿桃为人时,听到的最后一句。 阿桃从那日后很久未再见过陛下。待她的额头上结了痂,宫中来了几个司寝监的嬷嬷。 阿桃未离宫时常听说从前的君主均有些特殊的癖好,其中有一位便喜爱将身边伺候的妾妃们贬为牲畜一类,肆意侮辱取乐,特设了“司寝监”一处,用以调教妾妃尽心侍奉主上。嬷嬷们奉旨而来,只月余便将断了念想的阿桃训导得柔媚顺服起来。 待阿桃再见到陛下时,已是一季之后。桃花落尽,早已碾成泥。天气转凉,锦帝临幸汤泉别苑。 汤泉依山自然形成,有御前女官于旁屋舍内为陛下换上浴衣,遂为陛下引路。阿桃则跪在玉榻旁,长发束起,身着肚兜,双乳低垂,较之以往添了许多媚意。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慌忙由跪姿变成双手托乳、袒露阴部的姿势,只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吩咐之语却迟迟说不出口。锦帝见阿桃面红耳赤,却未给她自怜自艾的时间,在温泉旁的玉榻上坐下,对旁边执鞭的嬷嬷道: “你们教的规矩便是这样的吗?” 嬷嬷闻言,立时叩首请罪。锦帝也未再理会她们,只看向阿桃: “你来服侍朕沐浴。” 阿桃乖顺地爬了过去,那玉榻旁边放着大小各一的木桶,里面漂着木瓢。阿桃离宫前也服侍过陛下沐浴,故而便按照以往的做法,先拿起木桶打水、再将水淋上陛下的身体。 “你们连牝犬是做什么的,也没有教她?” 还未等阿桃近身,陛下便将脚边的水桶踢开。嬷嬷们抖似筛糠,摇着头请陛下恕罪,道是牝犬曲解了意思。锦帝便将阿桃唤回脚边,将脚伸向她的双乳,命她暖脚。 “陛下……” 阿桃满面羞赧,迟迟未动。 “怎么?当初说甘愿一死,朕还只是让你做个牝犬,便这么不快了?” 阿桃闻言,终于动了起来。她伸手将陛下的龙足捧起,从肚兜底部放了进去,那脚掌便正好踩在她一侧的乳上,冰凉的脚底激得乳头挺立起来。待放置好后,阿桃便不再动作,只静静地跪在原处等待吩咐。 “接下来呢,难道还让朕服侍你不成?” 阿桃的眼泪便簌簌地掉了下来。陛下用脚趾夹起一侧的乳头,她摆动腰肢,用另一侧的乳头按照穴位按摩起陛下的脚底。锦帝未再责怪她哭泣的怨怼之意,只让嬷嬷们退下去领板子,等牝犬服侍沐浴后再领回去好好教导。 “这里,左谦舔过吗?” 锦帝夹紧了那一侧乳头,调笑着问阿桃,只听阿桃哭噎着断断续续答道: “舔、舔过的。” 跪侍在旁的女官便挥手打了阿桃一个耳光,阿桃被打的有些懵,却见宫女轻蔑地瞧了她一眼,道: “牝犬失贞,理应重责,陛下小惩大诫,牝犬应感激涕零才是。” 阿桃无法,迷迷瞪瞪地磕了头、谢了罪。锦帝见她如此听话,方才被搅乱的兴致复又起了,接着问道: “左谦喜欢舔你的左边,还是右边?” “左、左边。” 锦帝便踩了踩阿桃的左乳,随即再问: “是他舔得好,还是朕踩得好?” 阿桃便哭得了不得,支支吾吾地不肯回话了。锦帝又被她搅了兴致,看了御前女官一眼。女官会意,立时将她拎了起来,又狠辣地打了两个耳光,再扒掉她的肚兜,掐起了她左边的乳头。锦帝不待阿桃温顺下来,自入了温泉,一名女官陪侍在侧、潜入水中,口侍起陛下的龙根。 “要不要朕把左家小姐也召进别苑来一同伺候?” 锦帝终是不耐烦起来。他抬手拨了拨池水,水面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阿桃止住了抽泣,跪在岸边小声答道: “牝犬弥氏回陛下的话,是陛下踩得好。” 于是一切便合起了锦帝的心思。阿桃被锦帝按在池边的石壁上,以牝犬的体位侵入,她虽然还是哭的,却不像方才那般忸怩,陛下问一句也知道答一句了。锦帝也满意春水充足,在享得龙根撞击的欢愉间,还能听得阿桃猫儿一般的叫春之声。待锦帝抽送千百下后,又将龙根深埋甬道,赏了第一回龙精。 06皇后之礼(木刺磨X/抽插尿X/屏风壁X) 菊氏从前尘往事中醒来。 守夜的女官跪坐在侧,此刻睡得正香。熏笼内燃着安息香,室内只余两盏琉璃灯。菊氏只觉做了很长的一场梦,那些旧事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她不知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只觉口干舌燥,却又不敢惊动御前的这些女官们,只好自己悄声下了床,想去外间取些茶水润喉。 及至帘幔之外,菊氏才发现陛下竟躺在外间的软榻上,身上只盖了一张毯子。许是宫人们恐陛下着了凉,又在旁边添了两个熏笼。菊氏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将滑至陛下腰间的毯子向上拉了拉,又将边角掖好。 锦帝一面理政,又一面心忧阿桃的病症,早已疲累不堪,倒未醒来。故而菊氏得以驻足于他身侧,细细地看着陛下的睡颜。 陛下清减了好些。 菊氏有些心疼。纵然陛下城府渐深,也不再与她道心事,可他还是她的幼弟,多年的情分她是无论如何也舍不掉的。 先帝苏垣,是个不管人间疾苦的主子,又遇上了林贵妃,生生地在禁城内上演了一记长恨歌,林氏一族也跟着鸡犬升天。后又不知为何废了锦帝生母、元后越氏,叫幼年苏锦在离宫生生受了数年苦楚。后来西北陆蒙族入侵,本应以一当十的黑旗军却因朝政废弛被克扣了军饷,大败于蒙军。 彼时统御黑旗军的正是废后越氏的长兄越帅,越帅不忿林氏祸乱朝纲,盛怒之下率军万里奔袭入京,把以林贵妃兄长林相为首的林党屠了个干干净净。垣帝为保住林贵妃,不得不忍痛将其废为庶人,幽禁于冷宫之中,一边又抬了废后越氏牌位再入宗庙,并接幼子苏锦入宫。 蒙族之祸虽成全了苏锦与越家,却也损耗了华朝的国力。垣帝无法,只得与蒙族媾和,先将公主远嫁、又赔了许多金银布帛。 锦帝继位之时,亦逢蒙族可汗更迭。新可汗频频率部在边境挑衅,锦帝虽不甘心受他欺辱,奈何彼时国力不能支持一战,便只好更加勤谨,待以后能够一雪前耻。 “阿姊?” 听到陛下的声音,菊氏连忙回过神来。 原来陛下已睁开了眼,她来不及行礼,竟与陛下四目相对起来。仿佛旧日重现,二人还在离宫,陛下还是小锦,每每至深夜、一觉醒来,也会如这般唤她一声,仿佛这样便可心安。 “陛下,牝犬……” 未及菊氏再言一个字,陛下便将她抱至榻上。锦帝将额头抵在她的胸前,紧紧地环住了她。 “那条牝犬醒了?” 坤宫,寝殿内。 皇后越氏卧于床上,纱幔外面的女官跪地,回禀着从乾宫眼线那里听来的消息。 “醒了,今早那边的人说,陛下抱着那条牝犬,二人在榻上相拥而眠了一整夜呢……” “啪——” 养了一寸长的指甲被折断。 女官们都跪了下来,内室一片寂静。越氏自顾自地洁了面,踱至镜前,由着宫人给自己梳头发。 越氏用玳瑁梳子轻轻地敲击着梳妆台。坤宫的宫人们皆知其心情不佳,各个噤声、自求多福起来。 她这堂兄可真是有趣…… 锦帝是越氏的堂兄,当年为了平息宫内外对菊氏的怨愤,不得已立了越氏为后。越氏对此心知肚明,也不求什么举案齐眉——陛下可是连她的寝宫都未踏足过半步呢。 只是如今陛下把菊氏接进宫来,对外道只亵玩后穴,实则夜夜都在肉穴内赏了龙精——万一菊氏怀上了皇嗣…… “嘶……” 身后的宫人似被这凝重的气氛吓住了,手上失了轻重,竟扯下了一缕青丝。越氏这才回头,原来梳头的,竟是她平日最厌的小太监。 “主、主子……” 小太监自知越氏厌他,可他越想小心,却越容易失了分寸,又被越氏瞧着,直唬得两股颤颤。越氏冷笑一声,心道这惯会拜高踩低的东西又作出这副可怜样儿来了。 “怎么又叫他来了?不是撵了他去后院,不许他再来本宫面前吗?” 小太监跪了下来,他瑟缩着,想叫主子少瞧他些、便可消气了。女官们却上前,把这小太监的“可恶”都添油加醋地禀给了娘娘: “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一点儿眼错不见,这贱东西便寻机过来献媚了……” 越氏抬眼,见那些女官们眼神飘忽,便知她们是在扯谎了。若没有这些女官们的默许,小太监又如何能进得了这寝殿?左右她厌极了这东西,干脆顺着女官们说下去、也免得这些心腹们为着小事寒了心: “哼……本宫倒想看看这东西拿什么来献媚了……” 遂有女官上前,先按住了小太监的双手。皇后略带讶异地挑起了眉,看着另一名女官脱下了小太监的裤子。 那裤子是用最粗的麻布制成的,后院又多是重活儿,可见小太监行走时、裆部所受的苦楚了。越氏见了,心中因锦帝与菊氏而起的郁气竟消了些,蛾眉也舒展开来。 越氏平日虽也亵玩些牡犬之流,却从未将主意打在小太监身上,心叹还是手下的女官们会寻乐子——小太监哭丧着脸,可最羞耻的臀部却已现于人前。女官们将小太监推向越氏,只见那臀缝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势,木势的尾部满是木刺。 “这是?” 越氏又蹙起了眉头。有女官踢了小太监胯间一脚,小太监痛得一哆嗦,自己握住了那木势,一截截地拔了出来。 木势被拔出,越氏瞧着上面沾满的肠液与鲜血,听女官道: “这可是特地叫司寝监那边送来的木势,直削了个样子,还未刨光就送了过来,为的就是叫这贱东西的屁眼儿学门手艺,也尝尝木刺的滋味……” 小太监自不敢辩。他从前也曾向主子讨饶过,可回回讨来的都是一顿好打,他是万不敢了。 “呵……对这东西来说,倒是个好手艺……” 小太监已许久不见主子的笑容。因着前些年受过的欺辱,他做事愈发笨拙、总惹主子不快,如今竟难得地叫主子欢喜起来,他忍着痛,也跟着露出些讨好的笑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用处……” 越氏抬起手,从打开的首饰盒中挑出了一根发簪,递与候在一旁的女官,道: “这前面也不便闲着,从今日起,便叫他那残根戴上这个,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许拔出来……” 那女官接过簪子,便在小太监的惨叫声中,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尿道之中。越氏看着喜欢,更起了些兴致,难得不嫌污秽、握住簪头,来回地在尿道里抽送起了簪子,直弄得那处血尿齐涌才罢手。 “带他下去,看着他,饮尽自个儿尿出来的东西……” 越氏遂从首饰盒中又取出一根簪子,那簪子做得甚是精致,簪头处还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越氏眼带笑意,道: “把这根簪子,当着陛下的面,赏给乾宫的那条牝犬……再把这根簪子的来历,也细细地告与陛下……” 女官领命退下。皇后复又转身,由女官绾起长发,红纸也被奉于她唇边,她抿了一口,正是后宫之主方能拥有的朱色。 若是她那位堂兄知晓,自己心爱的牝犬为了救狱中那个死囚,典当了他亲手所制的桃花簪,不知乾宫内的景致,是否还像昨夜那般岁月静好? 想到陛下整治宫人的手段,越氏笑靥如花,竟觉得连无趣至极的晨昏定省都有意思了起来。 宫人们候在御书房之外,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魏大伴得到消息,连忙让人把自己抬了过来,却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御书房内,陛下正在奋笔疾书。殿内铺着厚重的毛毯,毛毯之上置着一张精巧的屏风,屏风中传来难耐的呻吟之声,却又渐渐地低了下去。 只见菊氏被剥光了衣裳,置于屏风之中。这张屏风是件淫物,乃司寝监的嬷嬷们特地敬上的,上下可以开合,中间刚好空出一腰的洞口。嬷嬷们将菊氏送到这洞口中,合上屏风,立时以屏风为界,菊氏上下半身被分隔开来。菊氏的上半身面向殿门,下半身却对着锦帝,她的两脚被分别锁在了屏风的两侧,使得后穴袒露——那根越氏命人送来的桃花簪插在其中,随媚肉不断蠕动着。 “当啷——” “看来阿姊是未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呢……” 锦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来至菊氏的身后,伸出食指,在她的后穴处打着旋儿, “肉穴是左谦给你肏松的,夹不住倒也罢了……怎么后穴也是这样?” 锦帝抬眼,那司寝监的嬷嬷便立时上前,捡起了掉落在地的桃花簪。菊氏含泪,哽咽地哀求着陛下,道: “是、是母狗的屁眼儿不、不好……求陛下饶了小姑罢……” 菊氏知道自己又昏了头。这根桃花簪,原是出嫁那年,随着陛下赏的众多首饰一起收在箱底的,哪里想到是陛下亲手制的。后来她被推搡着入了汤泉别苑,慌忙间只留下了这根桃花簪,想托别苑的宫人典当了、得些银两,好给谦郎打点,却不想落入了皇后娘娘的手里。 “后穴是朕肏的,阿姊不喜欢朕,所以连带着后穴也夹不好了,是不是?” 07阿桃之乳(屁X夹簪/虫蜇屁X/产奶吃奶) “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陛下肏的……” 菊氏虽然迟钝,却是知道陛下一些脾气的,也知道这是陛下心里存了气才说的话。她的头在另一边,看不见陛下,很害怕陛下着了恼,只战战兢兢泣道: “是母狗的屁、屁眼儿本来就没有长好……” 这样胆怯畏缩,叫锦帝也不禁翘起了唇角,可心底的恼意却更盛了。 但凡事涉左家,阿桃便要将罪责全部揽至自己身上,她在宫中多年,自是知道私自典当御赐之物是什么罪过——若是为了她自己也就罢了,一根簪子而已,以后他大可赏她更多。只是阿桃却为死囚打点、才背上这大不敬的罪名——如同坐实了同党的罪名,给了旁人实实在在的把柄。 “方才朕同你说,若是簪子掉了会如何?” 菊氏含着泪,急地直打起嗝来。 方才她被摆成这副模样后,陛下便命嬷嬷将桃花簪捅进了后穴、命她夹住,说是若含不住,便叫左府的小姐来领罚。 “去把左谦的妹妹接过来……到底也在军营待过几日了,说不得比阿姊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呢……” 菊氏听了,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她因被禁锢在屏风之中,无法磕头哀求,只好说出更粗鄙的话来,好讨一讨陛下的饶恕: “小姑她不如母狗的……母狗知道怎么用屁、屁眼儿伺、伺候陛下……求、求陛下肏、肏母狗的屁、屁眼儿罢……” 一旁服侍的嬷嬷们也是宫中的人精了,惯是揣摩圣意的好手。她们自然看出了陛下不过是说些狠话,逼迫菊氏屈服罢了。身为奴才,她们要做的便是在陛下教训菊氏时,想法子斡旋,保全陛下的颜面——若是真接了左府的小姐进宫,一来真叫菊氏绝了望、恐她生出事端;二来左府的小姐不是完璧之身、必会触了陛下的逆鳞。思及此,司寝监的掌事嬷嬷便膝行上前,向陛下叩首道: “奴婢斗胆,也想求陛下开恩……既然菊氏愿一力承担责罚,那便先罚菊氏,若她再不能讨陛下欢心,再将左府的小姐接来……” 菊氏听到司寝监的嬷嬷难得愿意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忙不迭道: “陛、陛下,都是母狗的屁眼儿不好……陛下只管罚母狗的屁眼儿罢……” 待锦帝点头允准后,司寝监的宫人们便呈上了两件物事。第一件便是一根中间镂空的银势,第二件却装在锦盒之中,由掌事嬷嬷亲自打开、献于锦帝的面前: “此物乃绿刺蛾的幼虫……民间若有人被蛰上一下,所蛰之处便会红肿起来,受尽痛痒之苦……” 原来那锦盒内装着的,正是绿刺蛾的幼虫——翠绿色的躯体,周身俱是毒刺,密密麻麻的叫人看着心惊, “奴婢将这幼虫置于银势之中,再塞入菊氏的后穴,想来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菊氏的后穴便知道怎么夹住簪子了……” 菊氏打小就甚是怕虫,听了嬷嬷的话,不禁悲鸣起来。锦帝虽有心惩治菊氏,可也知她怕虫,便踌躇起来。嬷嬷看出了陛下的犹豫,便再膝行向前,道: “陛下,这绿刺蛾的幼虫只会带来痛痒、并不伤及身子,待菊氏晓事后,奴婢会用碱水为她擦拭,两三日便可消退了……” 锦帝听到此言,心内稍安了些。嬷嬷见陛下的神情稍有松动,只他心中疑虑已消,又压低声音,道: “陛下心疼菊氏固然是好意……可若菊氏仗着陛下的宠爱、再像今日这般惹来祸事,到时陛下心痛岂不迟了?“ 嬷嬷们自是看出了陛下对菊氏的不同,知若不将此时在困顿中的菊氏一举击溃,一旦来日菊氏翻身,恐也要报复她们这些调教之人的。只是这样存了私心的话却很对了锦帝的心思——近日因着旧情缱绻,他过于宠爱了阿桃些,若阿桃将来没了惧意,再闯出祸事、招来灭顶之灾…… 倒不如他亲自罚过的好。 锦帝终于狠下心来,又坐回了案前。屏风中,菊氏的后穴被塞入了银势,绿刺蛾幼虫的毒刺通过银势的镂空触到后穴的肉壁,立时,那甬道肿胀成深紫之色。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又上前,再推动后穴外的手柄,将那银势送进了甬道的最深处。菊氏只觉肠内被万虫噬咬,痛痒至极,可她双手被缚、无可挣扎,唯有悲鸣声声回荡在御书房内。 转眼冬日已逝,又是一年初春时节,乾宫庭院内的桃树抽出了新芽。细雨迷蒙,晕开了新芽的翠色。 自那日御书房虫噬后,菊氏便被直接送去了司寝监。嬷嬷们先晾着菊氏,叫她痛痒了整整两日、直至眼白上翻、气息微弱时,才着人给她涂了碱水。纵然解了后穴的痛痒,菊氏却仍因后穴的肿胀而好几日无法大解,只可进些流食,也伤了脾胃。待菊氏稍能跪住后,嬷嬷们便重新教导了规矩。因陛下嫌菊氏床笫间不会主动求欢,嬷嬷们恐再受其连累,便干脆取了菊氏的一绺头发,剪碎后撒入她前后穴的深处——那碎发甚是细小,甚难洗净,便叫菊氏时时刻刻都受着瘙痒、不得不渴求着陛下的恩宠。 因至春日,禁城的窗户都换上了更透光的绢纱,那在细雨中不住摇晃的桃枝,模糊地落入了菊氏的眼中。一只浑圆的乳儿被压在窗上,披在她身上的罩衫顺着柔润的肩滑落,菊氏面带痛色,承受着身后的、陛下的撞击。 “这是朕给阿姊准备的犬舍……阿姊可还喜欢?” 话音还未落下,锦帝便觉龙根被猛地夹紧了。前几日,他命人盖了院内的那间犬舍,长宽三尺、高约两尺,只能容人跪趴在内。盖成后,锦帝还特意抱了阿桃去瞧,又命司寝监的嬷嬷牵来一条牝犬伏在里面,叫阿桃细细观摩。 “阿姊不说……朕就当你喜欢了。” 阿桃自司寝监送回后,就比往日顺服许多,床笫间也知道如何伺候他了。锦帝在那柔软的后穴内来回抽送着,道, “白日朕去上朝后,阿姊便在里面休息,等朕回来,好不好?” 菊氏落下泪来。 可她不敢拒绝,司寝监的教训她是万不敢忘的,只好将悲苦咽下,专心地侍奉陛下。 “好乖……”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双乳,将这对玉团揉搓成他喜爱的形状。那对乳儿受不得刺激,立时两注乳汁被挤了出来,溅落在窗户的绢纱上。 前些日子,锦帝命异兽苑的疯医们调制出了一副秘药,菊氏只连着服用了十数日便被催出了乳汁,锦帝甚是欢喜,重赏了异兽苑的疯医们。司寝监不愿被异兽苑抢了风头,亦献上了一副特制的乳夹。从此菊氏白日不得再着寸缕,只披一件罩衫,双手也被时刻地束缚在后,以免她耐不住涨乳、自己挤出来。 “阿姊的奶儿真不听话呢。” 锦帝看着被乳汁打湿的绢纱,不愿独属于自己的美物费在此处,不满地将阿桃翻了个身,将乳头含入口中。菊氏挺着双乳,由着陛下吮去,她抬起眼,望向了那窗外的、模糊的景致。 只见桃枝低垂,新抽出的翠芽摇摇欲坠。菊氏心底一片茫然,只余淡淡的忧伤,从最深处弥漫开来。 08春狩之初1(鞭柄捅X/践踏奶头) “起驾——” 又是一年春狩。因着去年的谋逆案,这次的春狩并未在往年的鸣山进行,而是选在了近京的围场,又抽调了多出一倍的御林军,在御驾临幸前将每一寸土地都仔细翻看过,以保陛下安全。 待陛下与一后三夫人的仪仗离去后,在散号的车马中,默默地多出了一辆小车。轻风吹过,撩起了帷裳的一角,里面的呻吟声隐约传来。 原来这车里的正是菊氏。她四肢着地,因泌乳而更加丰满的乳房低垂,随马车而不住摇晃。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将肉穴蹭向马车上铺的毛毯,好缓解因碎发而生的瘙痒。 “啪——” 鞭子呼啸而过,菊氏高抬的臀部立时多了一道鞭痕。菊氏低叫了一声,大约因忍得久了,那叫声也颇有些诱人的风情。 “陛下还不在呢,就自顾自地发起浪来了……” 执鞭的御前女官用鞭柄点了点菊氏的肉穴。那肉穴已鞭痕累累,想来已是受了数鞭的了。女官顺势将鞭柄捅入那湿漉漉的肉穴内——在陛下离去后,这些女官又在这里涂了芋头根茎的黏液。那黏液最是奇痒难耐的,直折磨得菊氏失了神,待鞭柄入穴后,竟自顾自得收缩起甬道。 女官哂笑着,将那几欲坠地的乳头踩在了脚下,用力踩碾起来: “瞧着贱货骚的……还不是陛下的龙根呢,就馋成了这样……” 她又抬起脚,见奶头已被踩碾至扁平,心内的妒火便稍稍消了些,道: “还没怀上龙种就被弄出了奶水,暗门子里的老妓都不似你这般下贱!” “龙种?她也配!” 另一名女官听了,立时啐了口唾沫,也抬起脚,狠踹在了菊氏的乳上。菊氏吃痛,向后仰去,而她肉穴内的鞭柄还未抽出,竟直直地插了进去、扎在了最深处,直痛得菊氏惨叫连连。女官们也慌了神,赶紧上前抽出了鞭柄——已被鲜血浸染。她们面面相觑,只好将菊氏放平、又用巾帕堵住了她的嘴,不敢再擅动了。 菊氏被堵了口,只能小声哀泣着。小腹像是被鞭柄挑破一般,她只能按着小腹,借着马车的晃动颤抖着、好缓解那剧痛。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稍有减轻,菊氏才又力气爬至角落,又低低地啜泣着。女官们看着她,不敢苛责,却在中途未给水米,还埋怨她矫情作怪。 及至到了围场,待众人安寝后,女官们才蒙住菊氏的脸,将她拖下了马车,送入了围场最中间的帐篷内。那帐篷内早已铺了最暖和软厚的毛毯,菊氏跪了下去,慢慢地爬进了里间。 “牝犬今日发了脾气……奴婢们喂饭也不肯吃,还请陛下恕奴婢们失职之罪。” 锦帝自然是要问这一路情形的。那两名御前女官跪在下首、对视了一眼,将此前商量好的回话禀给了陛下。锦帝听到阿桃竟未进食,心内便有些不快,可看到阿桃面色苍白、甚是萎靡,想要整治的心又软了下来,便命女官们退下,叫魏大伴去御膳房寻些吃食。 魏大伴领命,便退了出来,待离帐篷远了些,先吩咐一个小太监去张罗吃食,遂叫来四个年轻力壮的御林军,说是陛下跟前出了贼,就是方才那告状的两名女官。那两名女官听得腿软,“扑通”一声跪在大伴面前,道万不敢做下这等偷盗之事。 “哼……得陛下的宠信,你们倒敢欺上瞒下了,” 陛下关心则乱,魏大伴心内可是清楚得很。菊氏是个极老实的,这托大拿乔的事莫说如今不会做,纵是出嫁前、被陛下百般宠爱时也不曾做——可见这两名女官是说谎了。 “慎刑司的铺盖管够,咱家给你们指了个好去处,不必给咱家道谢了。” 未及女官们哭嚎,御林军便堵了她们的口、又把她们捆了个结结实实。魏大伴这才转身,向御膳房走去。 魏大伴刚将燕窝粥配着容易克化的点心端回来,便有太监掀了门帘,将他迎了进去,道: “大伴快些进去罢,陛下等得正着急呢。” 菊氏这一夜睡得倒算安稳。陛下亲自喂了一碗燕窝粥后,见她面露惧意,便未再责备她,而是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歇下了。 翌日晨起,菊氏原想要避开那乖戾的女官,却发现给前来给她净面的女官已换了人。 “之前那两个女官手脚不干净,奴才已经发落了,又抽调了几个新人来伺候菊氏。” 锦帝瞥了一眼那端水的女官,金盆被高高地举起、纹丝不动,觉得正配服侍阿桃,也未再细问了。太监过来禀报越相已候在议事处,锦帝便吩咐魏大伴继续伺候好阿桃,去见那越相了。 原来议事处不止越相一人,更有三法司的几位大臣——锦帝看了一眼,都是越家一党的。这几人见了陛下,齐齐地跪下,谏诤道: “陛下,请速速诛杀左谦!” 连去年春狩当值的御林军统领都受了惩处,这最该诛杀的主犯之一却被陛下留了下来,甚至还未明旨定罪,前些日子更下了禁口令,不许禁城内再传此事。 “陛下,谋大逆的罪人纵容不得啊!若有人效仿之,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跪在下首的越相言辞激愤,重重一叩首。只那叩首之下,却是满面的算计与阴毒。 陛下迟迟不处置左谦,必然与其妻菊氏有关。当年正是菊氏勾引陛下,才叫陛下不念越家的从龙之功、不肯与他的女儿大婚,好不容易用流言将她撵出宫去,却不想陛下才掌了些权柄,便又把她接回了禁城——着实可恶。近来听宫中眼线的消息,菊氏日渐顺服,万一怀上了龙种…… 将皇后置于何地?将他越相置于何地? 锦帝在这事上并不占理。谋逆是十恶不赦之罪,他因阿桃的缘故已开恩饶过了左家、甚至留了主犯左谦一条性命——当然不是因他仁慈,而是为着有牵制阿桃的棋子,也为着阿桃心思转圜后、再施一道恩典,叫阿桃更感念他的好、更一心一意地待他。 可如今越党揪住此事不放,言语间还牵挂上了阿桃,倒是不妙了…… 那边锦帝骑虎难下,这边新来的女官正在为菊氏端上午膳,俱是些开胃爽口的小菜。 “姑姑请用。” 菊氏诧异地抬起眼。如今在宫中,除了大伴还会这般唤她,旁人都只叫她“菊氏”或陛下亲口贬斥的“牝犬”。她已自觉是禁城内最低贱的,自然人人都可欺得,忽然地被尊重起来,竟叫她恍惚有了种为人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如意,” 女官将午膳摆好,遂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回话道, “是主子赐的名儿,若姑姑不喜,可改了这名字……” 想来那主子说的是陛下了。菊氏又如何敢改陛下赐的名字?只对如意道以后不必跪她,面对面地说话便好。待菊氏用完了午膳,如意又伺候她漱了口、递了一方手帕与她。菊氏接过,轻拭唇角,手帕的一角垂于金盆中,那一角处的桃花被水晕开,显出含苞待放之态来。 09春狩之初2(奶水点心/疯批百合) 待越相退下后,锦帝的脸色便显出阴鸷之色来。 这位越相乃他的母舅,在越家排行老二,靠着长兄越帅的功劳,竟混得了个从龙的首功。越帅于九年前病逝,锦帝与越帅最亲近,很看不上这投机惯了的二舅——且越家固然有从龙之功,也不该居功自傲、挟势弄权。锦帝提起了朱笔,却迟迟写不下那朱批。 朱砂墨落在奏折上,宛如断头时溅出的血迹。 魏大伴在一旁研磨,小心地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自小失了生母,又无人敢管束,养成了个骄矜偏执的性子。方才越相的咄咄逼人,显然已经惹了陛下的不快。 乾宫跟来的众人当然不止魏大伴一个会看陛下脸色。陛下心情不佳的消息传了出去,自有那些佞幸想着如何哄得陛下一笑。 宫人们均已退下,帐内只余两位司寝监的嬷嬷。锦帝看着下首伏在地上的阿桃,她披着一件宽大的罩衫,双乳从交领处露出,隐约可见乳夹缀着的流苏摇动。锦帝看着,心内便痒了起来,想要吮一吮美物的香甜,刚要开口吩咐阿桃上前,却见阿桃叩首道: “牝犬听闻陛下还未进膳,给陛下带来一道糖蒸酥酪的点心,以报陛下对牝犬恩宠之万一。” 当年锦帝与阿桃在离宫时,阿桃便常常为锦帝做点心,故而锦帝一听这话,甚是怀念,命嬷嬷们呈上。可那做好的点心却不得见,掌事嬷嬷拍了拍手,这才有太监们抬了一张放着瓶瓶罐罐的木几进来,瓶瓶罐罐中装着的正是糖蒸酥酪所需的食材,想来是要菊氏在陛下面前现做了。 锦帝心知这是司寝监要讨自己的好,他虽不喜她们烦扰阿桃做这些,可心内也怀念阿桃亲手做的点心,到底允了,还有了些隐隐的雀跃。 嬷嬷们见陛下的龙目已流连于菊氏的双乳处,知她们押对了宝——菊氏果然是能讨到陛下好的玩物,便催促着菊氏服侍陛下盥了手,遂呈上一只海碗,道围场不比禁城食材齐备、一时寻不到牛乳,求陛下纡尊降贵、动手挤一回犬乳好做点心。 锦帝心道这司寝监俱是心思玲珑的,很体贴他的心意,便从另一名嬷嬷呈来的托盘中拿起剪刀,沿着阿桃双乳的轮廓剪下了布片——那叫他永远吃不够的乳儿就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抬起手,先卸下一对乳夹,遂捏住阿桃的乳头,指尖略微用力,乳汁便流入了碗中。 那乳汁看着甚为甜美,锦帝也不愿这样空挤着,干脆抱起了阿桃、放在腿上,再低下头,开口含住了其中一枚朱果,“啧、啧”地吃了起来。 菊氏坐在陛下的腿上,虽隔着衣料,却仍能感受到陛下灼热的欲望,肉穴也忍不住地骚动起来——她已被司寝监调教成肉穴与乳贯通的模样,一旦乳头被含住、肉穴也会春水横流。可她脸皮甚薄,不敢做那开口求宠之事,只轻轻地用大腿的内侧蹭了蹭陛下的衣摆。 可那肉穴的春水又怎控制得住?不一会儿,那肉穴流出的春水就打湿了陛下的衣摆。锦帝自也觉出那股温热的洪流,又见阿桃双颊红透、两眼迷蒙,知她有心无力,甚感她可怜可爱,便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 “阿姊的水儿真多,奶儿流,穴儿也流……” 这句话直接挑破了菊氏想要掩住的、自己的“淫荡”之态。菊氏心里一慌,赶紧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不、不是穴儿……” “呵……” 锦帝并不喜骄矜的,只阿桃却是个例外——无论阿桃怎样在床笫间束手束脚,都是他要放在心尖子上去宠的。只见锦帝将挤乳的手移开,向下滑去,直来到肉穴处、拨弄了一下肉唇: “不是小穴吗?那便是……尿出来了?” “尿出来”这三个字过于背德,菊氏再受不住,肉穴立时涌出了一股新的热流。她又羞又愧,刚想要捂住脸,却被陛下笑吟吟地拉住了手: “这个……阿姊在这里藏了什么私?” 锦帝说着,便掀开了罩衫的下摆——原来有一根棉绳,从肉穴内延了出来。锦帝看着有趣,伸出小指,刚勾住那棉绳的结,却听阿桃正晃荡着一根棉绳。锦帝伸出小指,勾住那棉绳的结,刚要拉出,却听阿桃呜咽着道: “母、母狗正、正在给陛下泡、泡着好东西……待、待会儿点心要用的……” 锦帝不知这处还可以育出美物,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下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穴。菊氏一边承受着后穴内挺动着的龙根,一边被成串的小物磨着前穴内的肉壁,前后夹击,直弄得她呻吟出声,眼泪也滚了出来。 待阿桃稍稍喘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穴的嫩肉被摩擦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下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下的这份春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穴内的龙根也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肉壁。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下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腿也圈紧了他的腰。 “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做点心罢……”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深处。菊氏的身子整个地软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臀部,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乳汁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进去。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含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口气。菊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眼内终于有了些暖意。 此刻正是午后。 阳光从帐顶的天井处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菊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暖的光束下,锦帝直看入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头,吻住了阿桃的唇。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深吻。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春色不同。在阳光无法照进之处,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那弩并非取人性命之物,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种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射入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肉穴内,不见了踪影。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敞开肉穴的女子浑身抽搐着,浑黄的尿液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子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花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子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色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很难听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塞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求一个生路。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身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射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宫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脸颊,露出那双精致的眼睛,她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那是用桃花瓣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花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水面,拈起一瓣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德夫人抬起头,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情意的缠绵。女官的肉穴被塞入了一根镂空的银势,处子之血立时涌出,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宫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高兴?”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交织。她伸出手,不及宫人们劝阻,直取出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深入皮肉,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 “娘娘……” 她并未理会那宫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爱人: “一定很疼罢……”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道的爱慕之声。 10再遇旧人(穿衣玩乳/玉势堵X/剧情) 围猎当日,天朗气清,春光明媚。 这日晨起,锦帝便被伺候着穿上一袭猎装。玄为底色,团龙暗纹,较之以往的华贵更多了些风流之意。正在为他系上腰带的御前女官只偷看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了头。菊氏跪在陛下的脚边,从另一女官手中取出玉佩,正要为陛下系上,乳上却觉一凉——原来是陛下又伸进衣襟内握住把玩了,她连忙躬下身子想要避开。锦帝见阿桃不愿,想她面皮薄,也不再作弄了,松开了手中的乳儿,让阿桃专心为自己整理了。 待陛下去了围场后,宫人们便服侍起菊氏沐浴更衣来。如意见菊氏有意含胸,便知此处必在昨晚被陛下过度宠爱了,果然见菊氏脱去罩衫后,乳头已呈紫黑色,乳晕处亦有深深的齿痕。 “啊呀。” 虽被魏大伴提点过,真正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反应了。魏大伴交代如意时只道陛下在房事上略霸道,只这些痕迹却不是该对娇贵的女儿家留下的。 菊氏听如意一声轻呼,又看她将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自觉如物件般被旁人赏玩,心内更感卑微了。 如意身旁的一位新人倒还稳重,瞪了如意一眼,遂引着菊氏躺在了玉榻上。如意自知很不该如此冒失,自去拎了沐浴所用的水桶过来,调好了温水后淋在菊氏的身上。待淋至阴部,菊氏却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轻摇起头来。 如意好奇地朝菊氏的那处看去。原来昨夜陛下赏了龙精后,便命人用玉势将那处堵得严严实实,菊氏不愿叫旁人看到这样羞耻的事,才拦住了如意,自己接过木瓢,慢慢地清洗着肉唇,可眼内的雾气却更重了。 待沐浴已毕,如意刚为菊氏擦干了身子,便有御前女官端来托盘,上面放着一对新制的乳夹,是宝石串的、蝴蝶的形状: “这是陛下刚赏的,可见陛下是真心喜爱牝犬呢……” 御前女官不比新调来的如意,是很瞧不上这惑主的母狗的。她们这些侍奉在御前的女官,多是高门显户的女子,被一个贱籍出身的、又是嫁过人的贱人比了下去,心内又妒又恨。原本陛下吩咐的是菊氏若喜欢便戴上,她偏偏隐了这句话,叫菊氏不得不戴上这磨人的东西。 果然菊氏面上便有些害怕之意。陛下昨夜吃乳吃得太狠,此处还未佩戴物件时便已觉灼痛非常了,而那乳夹看似华美贵重,戴上后却是要乳尖坠下、最苦不堪言的。可陛下既有了这个意思,菊氏也不敢不戴,只好让那本就紫黑了的乳头再被锢住,以待陛下回来采撷。 锦帝的坐骑为乌云盖雪,通体黝黑,只有四只马蹄雪白。林中的猎物多是从山间撵来,并无甚猛兽,而是以狐、鹿为主。因去年春狩的变故,今年跟着锦帝狩猎的护卫也多了许多,只听“吁——”的一声,众人皆随之停下,遂以锦帝为中心向四周散开。锦帝搭箭拉弓,直直地射中了一只银狐的眼睛。 一名随员下马,跑着将银狐取来,跪地高举,呈与陛下。雕着龙纹的箭头插在银狐的眼内,一击毙命,很显出陛下箭术了得。众人皆赞陛下的箭术,唯锦帝却想着这皮毛倒是完整,刚好可以给阿桃做件披风了。 有了回去见阿桃的东西,锦帝的心情更好了些,又见那随员看着面善,便多问了几句。那随员正是看管这围场的,因往年不用这围场,底下人怕带错了路,把他叫来引路。随员常年不在御前,言语间颇有些乡野之气,锦帝身在高位,甚少亲耳听到甚民间疾苦,便特地让他陪在身边说话。 “我爹娘早年亡故,阿姊为了给家里挣口吃的,把自己卖到了宫里,头几年还能寄些银钱给我,后来因家里闹了水灾,便断了联系……” 锦帝虽在离宫几年,初时吃了些苦头,但大多也算得上锦衣玉食娇养起来的。天灾水患如何使民不聊生的,除了看史书上寥寥几笔,他还是第一回听旁人说起——帝王之术在于平衡朝堂,而非以民为本。 “先帝荒废了朝政,到底苦了你们……” 彼时他还在离宫,阿桃听了消息、忧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又不敢惊扰他,只在晚上躲进被子里哭——还是被“怕黑”要一起睡的苏锦寻来,才知她家里出了事。 当年的水患,原是天灾,可后来的种种,却是官员贪腐引来的人祸。赈济的粮食还未出华京就被贪走了十之八九,每经一省又贪掉剩下的一半,等到了灾民手中,只余百之一二。 “后来,我跟着邻居到京中讨饭,想要进宫寻阿姊,却只说她死了……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听说这里给饭吃,就来了。” 这边年轻的随员陪陛下说话,那边却有人变了脸色——正是当年水患时的主事、后来走了越相门路扶摇直上的官员。他听着对话,很是心惊胆颤,深恨贱民旧事重提、坏了他的前程,又听身后两声轻咳——越相也正锁着眉头瞧向自己,手上比出了个“斩草除根”的姿势来。 待一日狩猎结束,自有官员计了各家猎到的数出来,是那梁家拔得了头筹。 越相的脸色阴沉起来。 锦帝自亲政后就不断打压越家的势力,又扶持了梁家处处与他作对——忘了当年梁家如何看着先帝废后不施以援手,而被德夫人的女色迷昏了头!锦帝厚赏了梁尚书一番,余光瞥向了越相,见他面色不愉,知他又犯了心胸狭隘的毛病,唇角便更上扬了些。 又有太监们过来禀报,道晚宴已备好,请陛下与各位大人移步前往。 相较狩猎,更受命妇们看重的是晚宴。这还是垣帝在时,林贵妃为了与命妇们交好、从而为皇长子谋利想出的主意。锦帝也延续了这一旧制,此次宴会由皇后主持,三夫人协办,虽不似从前那般奢靡,倒也甚是有趣热闹。锦帝到时,场地中央的舞姬舞着阵前曲,众人猎到的肉食也已用签子穿了起来,太监们给每一席都抬上了炭盆。 锦帝见这种吃法,便想到了阿桃,于是唤来大伴,叫他去给阿桃也如法炮制一个。可怜大伴忙碌了一日,未及喝口水、歇一歇,便要赶回主帐去伺候另一位主子。 主帐内,菊氏正掀起门帘向外看去。远处的喧闹声隐约传来,她听见了极好的笛声。夜色沉沉,月亮也被薄云笼住。菊氏披着斗篷,踩着浅草,向笛声处走去。 魏大伴本不欲菊氏夜间出去的,可他念及菊氏被陛下磋磨得实在可怜,且如今不在宫中、陛下在前面未归,也想叫她松快些,便未拘着她,自拎了一盏琉璃灯笼在前面引路。 围场附近原是围场看守们的住处,看守们因御驾巡幸俱已迁走。那些低矮的屋舍倒未拆掉,其中一间似有烛火摇曳,远远望去,可见一人模糊的侧影。大伴心道古怪,刚想回头告诫菊氏不可走近,却被黑暗中忽然现身的一人用浸了药的巾帕捂住口鼻,遂晕倒在地。 菊氏被眼前的变故唬住了,她刚想去扶大伴并呼救,就又被那人捂住了口,传来的竟是如意的声音: “姑姑若想见旧人,还请勿出声。” 11锦帝心事1(女攻男受/休书羞辱/惩罚淫妇) 红绡帐暖,锦衾翻滚。一片金线绣成的龙凤呈祥下,正有身形微微颤动着,只听锦衾外一女子道: “口技倒是有些长进了……” 那女子正是皇后越氏。只见她双颊微红,一双玉臂袒露在外,朱唇微启,眼带情欲。两条牡犬跪于凤床下,张口含舔着主子的脚趾。牡犬们双手被缚在身后,后穴皆被金钩勾住,再与绑着双手的绳结捆在一处。忽地,越氏的脚趾猛地一蜷,牡犬们的舌头也被脚趾夹住,一时口水之流,淫态尽显。 “司寝监的规矩,教得不错。” 跪侍在侧的嬷嬷一脸谄媚地膝行上前,为越氏端来滋补的汤饮: “娘娘谬赞,奴婢不敢领受。” 春潮既出,锦衾中的人接完了那潺潺的春水后,缓缓地从被尾退了出来。那潋滟着水光的面容,正是近几日又被越氏受用的小太监了。 自从那日瞧见了心腹们施的淫刑后,越氏这才觉出小太监的些微用处来——在此之前,她是多一眼都不愿再瞧这人的。小太监紧闭着口,鼓着腮帮,他还未得到主子的允许,是不能吞咽的。 “本宫的味道如何?” 小太监因今日未漏一滴主子的春水,以为自个儿今日不会挨罚了,可被主子这么一问,他着急回话,竟让春水又从口中落了下来。小太监慌忙地伸舌去舔,可越舔落得越多,他害怕地低下了头。 “听说陛下把那条牝犬捧在心尖子上,可是本宫却以为,畜生就是畜生,便是待他再好,也是无用的……” 那司寝监的嬷嬷连忙称是。她唯一的亲人、在宫外的侄子因欠了赌债被人追杀,幸得皇后娘娘派人救了下来,又把他收进越府当差。她自觉无以回报皇后娘娘,只听皇后娘娘说了一句这小太监,便自请领小太监去调教,待调教略成便送了回来。 “正是呢……奴婢们也劝陛下不必这样上心,对待畜生不能宽仁,免得惯得他们没了规矩……” 越氏听了嬷嬷这话,轻笑了一声,眼内却瞧向了还低着头的小太监。她忽地赏了一个巴掌过去,直把小太监打得偏过脸,又用尖利的指甲顺着小太监的脸颊划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本宫这头小畜生比不得菊氏,只会惹本宫厌烦……” 越氏遂扯过小太监胸前的乳链。那乳尖被拉成细长状,小太监疼痛难耐,终于哀泣求饶起来,越氏并未住手,只更狠辣地扇了他两个耳光。 事涉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不便说话,只静静地听着。越氏辱完小太监后,又转向嬷嬷,道: “不过,菊氏此刻,恐怕也正在惹陛下厌烦罢?” 越氏将那饮尽了汤饮的玉碗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女官。嬷嬷小声回了个“是”字——她因父亲是郎中,很懂些妇科之症。她给菊氏诊出了喜脉,却未声张,只悄悄地告诉了皇后娘娘。 她是趁着司寝监的其他人被陛下召去、才偷偷过来的,菊氏与左谦偷情的消息也不会外传,那么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菊氏与左谦偷情了呢…… 嬷嬷觉出了皇后娘娘的手段。越氏瞧了这嬷嬷一眼,给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会意,端了一只锦盒给嬷嬷: “这是娘娘赏的,嬷嬷不必推辞。” 既身为皇后娘娘的人,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嬷嬷千恩万谢地收了,遂退了下去。待嬷嬷的身影消失于门帘后,皇后看向了进来的心腹女官,道: “如何了?” “陛下传了司寝监的嬷嬷们过去,想来是动了气,接下来那菊氏恐怕是有苦头吃了……不过更有苦头吃的,怕是看管要犯不力的、咱们家的大公子呢……” 一只茶碗内,新烹的桃花瓣打着旋儿。锦帝将茶碗端起,吹了吹那袅袅的香雾。 “也算是全了你的心意……见到左谦,可还高兴?” 锦帝饮了一口桃花茶。主帐内除了轻微的呻吟声外,再无旁的声音,锦帝放下茶碗,站起身来。 只见菊氏手足皆被绑缚,吊在了空中,此刻正由两位御前女官牵引着绳索,另一位女官跪在身后、用玉势不断抽插着后穴。那玉势上涂了一层暖情药,最是催人放浪形骸的,菊氏满面潮红,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陛下。 “怎么这般没有规矩?不知谢恩么?” 跪侍在侧的司寝监嬷嬷们揣摩到了陛下的不满,即刻扬起了鞭子打去,正击中了殷红的乳尖。菊氏双眼略显涣散,她扭过头,强撑着不去理会陛下,只呻吟声却更高亢了。 锦帝见她如此,便让女官呈上左谦的那份书信,笑道: “阿姊可知,这封休书里面写了什么?” “休书”二字倒引得菊氏回过了头。锦帝眼内带着嘲弄,慢慢地绽开了笑意,他抽出信封内的纸笺,念叨: “……尔身为陛下之牝犬,实不如娼妓粉头之流,岂可居命妇之位?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方不负此生……” 锦帝读完这句,看向了阿桃。那休书并不只有休弃之事,还有对菊氏“不守妇道”、“自求淫贱”的鄙夷,直听得菊氏一颗心仿佛在油锅里滚过一般。锦帝蹲下身去,捏住阿桃的下巴,见她双目含泪、似很不舍,妒火中烧,道: “这便是你的‘谦郎’写给你的……‘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如何侍奉朕,他都为你指好路了呢……” “不、不会的……” 菊氏嘴唇颤抖着,她看清了那纸上的字,泪如泉涌。锦帝看着,恼意更甚,直把纸笺摔在地上。 “谦……谦郎不会这样说的……他、他刚才还……” 菊氏虽这么说,可她心内已慌乱了。纸笺上是左谦的笔迹,她本以为左谦那样温柔,大约能原谅她的不得已——原来左谦只是面上不说,而心内却恨她是个吃不得苦、失节求荣的了。 菊氏还未及说完这句,便被陛下伸出手、生生地拽下了乳尖上夹得乳夹。她痛得惨叫一声,却叫司寝监的嬷嬷皱了眉,一鞭击向了她的肉穴。 “呜……” “不过是条母狗……又哪里来的‘郎’?” 乳夹从锦帝手中滚落,红宝石坠地,仿佛像血滴般, “朕这回不同你计较,只若有下回,你唤谁是‘郎’,朕便以私通之罪处决了谁……” 这话已满是杀意。菊氏面色惨白,方才眼中的违拗已被喝退。锦帝知阿桃受了左谦休书的贬损,他若再辱下去恐她承受不住,便止住了话头,想命司寝监的嬷嬷们带下去好生教。 “恕奴婢直言,陛下方才的话不很妥当……” 锦帝抬起头,望向门帘处。原来宫正司的杨氏已将左谦安置好,又赶了回来。锦帝蹙眉,很有些不满。杨氏却快步向前,行了礼,道: “有些罪,也不必动辄打杀……便比如,” 只见杨氏直起上半身,击掌两声,便有宫正司的宫人进入帐内,身后跟着一条牡犬,杨氏扫了菊氏一眼,微笑道: “方才说得那条牡犬,奴婢特地牵了过来,好叫菊氏瞧一瞧,这私通之后的下场……” 只见那牡犬被阉去了卵丸,却还留有阳具,阳具却也被折向臀后,由金环锢着,直直地插入他自个儿的后穴内。牡犬的身子如无骨一般,宫人只略拍了拍他的脸颊,便弯下腰、不断地舔舐着自己地后穴——宛如一条真犬。 菊氏只怔怔地看着,连颤抖也不会了,呼吸也仿佛停滞住。锦帝见状,赶紧抚上阿桃的后颈,安慰起来。 “嬷嬷何须如此?” 因着菊氏的魔怔,锦帝安慰了好一番,才叫司寝监的嬷嬷们领了下去。待菊氏离去后,锦帝也挥退了众人,只留了杨氏。 “若陛下真有心怜惜,又何必叫司寝监磋磨菊氏?既磋磨了,怎又狠不下心来?” 宫正司的杨氏原是当年林贵妃身边的宫女。因她手生得好看,被林贵妃嫉妒、欲除之而后快,所幸被先元后救下,这才捡回一条性命。先元后识人,又提拔她做了宫正司的掌事嬷嬷。后来先元后被废,杨氏手握宫正司,保护着幼年的苏锦,直待苏锦继位,又继续为他做后宫的耳目, “皇后娘娘大义灭亲,陛下也承了皇后娘娘的情,才叫暗卫将左谦从天牢押来围场……” 天牢受越相庶长子的管辖。因着越相宠妾灭妻,皇后与这位庶长兄颇有龃龉,又揣摩到锦帝对越家坐大的不满,主动献计,利用要犯走失拿下越相的庶长子,至于左谦如何出现在湖边屋舍内—— “……伺候菊氏的那个如意,如今也捆了、等候陛下的处置,查了她的来历,似与秀宫有关,只还没有证据……” 锦帝挑起了眉。 秀宫便是德夫人的所在。锦帝想起被制成人彘的、扔入厕中的那两个女官,在他面前小意温柔到有些无趣的女人,背后似乎另有一番打算呢…… “既是没有证据,那便只留着心罢……至于那个如意,断了她与秀宫的联系,送去司寝监做个母狗罢。” 12锦帝心事2(XX研墨/剧情) 已至深夜,魏大伴提着灯笼,橘光驱散了浓重的夜色。虽在三月,寒意依然料峭,锦帝披着大氅,跟在魏大伴的身后。不远处的小太监早已得了信、迎了过来,向陛下行大礼道: “奴才给陛下请安。” 魏大伴掀起帐帘,内里只点了一盏小灯,很是昏暗,他向内扫视了一圈,受了几日重刑的左谦已昏死过去,只还被绑在刑架之上。 自有旁的小太监为陛下搬来了圈椅,还在上面铺了一层皮草,才敢请陛下就座。锦帝看着昏死过去的左谦,面上浮出了冰冷的笑意: “你们这差事,办得不错。” 魏大伴向那施刑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立时将一盆盐水浇在了左谦身上。刑帐阴冷,另有宫人为陛下奉上姜茶,只陛下正瞧着左谦,倒未伸手接过。 “如此憔悴,若被苏钰瞧见,怕是要心痛了……” 伤口被激得剧痛起来,饶是左谦也难以抵受。锦帝看着他痛苦的神色,这才从宫人高举的托盘上接过姜茶,饮了一口。 “陛、陛下……” 一日未进水米、连着被拷打了数日,左谦已如血人般——他本想就这样折在此处了。可陛下既提到苏钰,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为这故人辩上一辩。 他与江王苏钰少年相识,也曾彼此爱慕,却也终究浅尝辄止,未有甚越矩之举。后来他求娶了阿桃,与苏钰便彻底断了联系。如今苏钰已被废为庶民,又被流放至极北,虽蒙冤,到底还能保全,只陛下今日前来、又提起苏钰,怕又有旁的变故了。 “陛下,一切都是罪臣的错,与江王殿下无关……” “呵……” 锦帝看着这血葫芦般的左谦,凤眸闪过凌厉的杀意,遂将茶碗盖上,重重地搁在了宫人高举的托盘上, “你是说……无关吗?” 五年前,锦帝为保全阿桃性命,不得已颁下了赐婚的旨意,心内郁结,便偷偷微服出了禁城,想去瞧一瞧这阿桃未来的夫君。 那是盛夏时节,午后蝉鸣声声,他摇着一把千金扇,听见远处马蹄声起,栀子花瓣落在了地上。 “殿、殿下……不要……” 马车停了下来。风吹开了帷裳,现出了那清隽的面庞,正是锦帝曾在画中见过的、左谦的模样。左谦面色潮红,眼带乞求,似在着急些什么。彼时锦帝还未通晓人事,只觉怪异,匆忙地转了身、避了过去——只虽未看见,马车内的声响却听得明白。 “不行……殿下,我已经快要成亲了,放开……” 尾音落入了旁的口中。濡沫声响起,随后便是压抑着的呻吟,与放肆的调笑: “怎么不行?” 正是锦帝的兄长,江王苏钰的声音。 左谦的喘息声也逐渐清晰,似乎一直在哀求着苏钰,请他放过自己。锦帝只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两人在做甚,又一阵风吹来,栀子花的香气迷了他的眼,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日锦帝回宫后,便把此事告与了魏大伴,后者神色大变,支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龙阳之好”。他怒不可遏,立时召了越相入宫,不管不顾地要收回赐婚的旨意,却见越相满面算计,道黑旗军十万铁骑,已准备入京贺陛下大婚了。 锦帝冷笑了一声,唇角勾出朔月般的弧度。他站起身来,从摆满了刑具的案上拣起一柄鞭刀,挑起左谦的下巴,道: “你当越相的棋子、算计阿姊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她也是无关之人?” 当年因锦帝过于依赖弥氏,引来了越相的忌惮——他一心想叫女儿越鸾登上后位、诞下太子,好延续越家的荣耀,便派人在宫内外传了流言,道御前女官弥氏与外男偷情,又在前朝发难,要锦帝处死弥氏。 正是这时,左谦当朝求娶弥氏,道自己是那偷情的外男,又讲了二人婉丽的情事,越相亦为之动容,道弥氏出嫁、便可了结此事。锦帝虽心痛难耐,但因未掌大权,为保住阿桃的性命,也不得不答应了这门婚事。 左谦的额上被划出了新的血痕,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未有躲避和挣扎。 五年前,那人寻上他,给他看了江王谋逆的罪证,并告诉他若想保住江王,就去求娶御前女官弥氏。左谦别无他法,只好编了故事,在勤政殿上道与弥氏一见钟情。 世上何来双全法,既负如来也负卿。 “罪臣已写了休书,与弥氏一别两宽了……” 左谦想起那夜见到的阿桃,也觉误她一生,愧悔难耐, “菊氏从来都真心爱护陛下……只求陛下怜惜旧人,罪臣愿以死赎罪……” 提起阿桃,锦帝的眸色也黯淡下来。阿桃虽真心爱护他,可他也知那只是阿姊对阿弟的情分,而阿桃的夫妻之情,到底给了这左谦——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爱人,于左谦而言却只是个可弃的棋子。 他这样地嫉妒着眼前的罪人。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给朕,说……也要一力承担这谋逆的罪过呢……” 听到“苏钰”二字,左谦浑身一颤。他已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宫人,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左谦心头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处延至全身,他抽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不过,”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流的血呢……”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眼,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大宫女点亮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臀部高举,将嫣红的阴部显露出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穴内不断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身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春水汨汨地淌进了砚台内。 “没有墨了呢……”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股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光出水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眼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原来那后穴内还含着一根墨锭。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倒未揣摩出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下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臀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怎么这样乖了……”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塞得满当的后穴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插入——唬得阿桃紧张非常,连尿都漏了出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菊氏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可菊氏已羞得闭紧了眼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呜、呜……” 君命不可违,菊氏睁了眼,湿漉漉地望着陛下。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身艳粉,肉唇处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乳头上的蝶状乳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塞进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具叫他迷恋的身子来。 “朕摸的是哪儿?” 菊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出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下才能罢休。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道: “回、回陛下的话……陛下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奶、奶儿……”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淫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道: “这样断断续续的……怕阿姊不是真心实意,而是敷衍朕呢……” 陛下的声儿低了些,听在菊氏的耳里,便让她慌了神,恐哪里惹了陛下不痛快,赶紧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出来: “不、不是……是母狗喜欢陛下摸奶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下摸奶儿……”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菊氏说了这样的话,心内暗喜,道菊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下的喜欢,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呵……从小就盼着吗?” 菊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下高兴,却不料陛下的声儿更冷了些。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下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交与司寝监的嬷嬷们管教。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下恩宠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奴的舔肛之态。而菊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子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下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下乳头,见菊氏吃痛闷哼、眼底微湿,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道: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每每陛下提起左谦,菊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下都是不高兴的,都要寻了由头出气才罢。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露出些惧意——看在锦帝眼里,方才取乐的好心情便坏了起来,诘道: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色瞧的吗?”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那些嬷嬷们也听出了话音,无非是陛下舍不得罚这条牝犬,拿她们罚给这条牝犬瞧,于是连忙膝行上前,叩首告罪道: “陛下明鉴,奴婢们绝不敢教牝犬如此悖逆之举!求陛下让奴婢们将她领回去,‘好好地’再教一教……” 这一句“好好地”直唬得菊氏哆嗦了起来。她想起了上回被陛下撵下龙床后、嬷嬷们对她用的手段,连忙将陛下最喜欢的那对乳儿托起,讨好地放在陛下的手上,又用乳头颤巍巍地蹭起陛下的指尖。可饶是如此,骄矜惯了的锦帝却有了脾气,只推开了那对乳儿,拉过一旁举镜的散号——那散号甚是乖觉,知菊氏扫了陛下的兴,赶紧拢住了自己的丰乳,倾身裹住了陛下的龙根,娇怯地求起陛下赏一回口舌宠幸。 13.1锦帝心事3.1(一龙二凤/互磨乳头) 只见那散号小主用双乳将龙根细细包裹住,双手握住双乳,上下来回揉弄着,好让陛下感受自己乳肉的细腻美妙。 锦帝抬手将小主的头压低了些,龙根贯穿喉咙,小主的喉咙微微抽搐,自发地按摩起龙根,她自觉锦帝因自己的侍奉起了兴致,心内更欢喜了些,只媚眼如丝地望向锦帝,然而却见陛下的目光又转回到那条牝犬的身上。 她顺着陛下的视线偷偷瞧去,只见那牝犬脸上无一丝血色,眼泪簌簌地落下,直打湿了雪白的乳儿。 这倒是锦帝未曾见过的模样。以往纵然在床笫间宠幸了其他妃嫔,阿桃也不曾这般委屈过,思及此,他心下登时一软,想要伸手将阿桃揽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只是刚探出手,又想起那夜杨氏的劝谏,只得悻悻放在身下服侍之人的头上,在外人眼里,只以为他很享受口舌侍奉了。 那夜杨氏用言语唬住了阿桃,他刚想出言责备,却见对方先行大礼,并谏言道: “陛下若真心疼菊氏,就该彻底斩断其过往,才好放心宠爱……像今日这般,一边叫司寝监教规矩,一边又不断为她坏规矩,只会叫她存了骄矜之心,不肯一心一意服侍陛下,甚至还痴心妄想与那罪人再续前缘,诚如陛下所见,她如今竟敢豁出命去,奴婢想,她对那罪人的心意,恐怕陛下还未受用过罢?” 想那菊氏幼时将锦帝视作亲弟,又如何不曾尽心竭力?杨氏的话很是偏颇,可却正中锦帝的心思。他独独忍不得的就是阿桃为着左谦以性命相搏,那失去阿桃的痛苦,他是半点都不想再承受了。 故而杨氏的话虽偏颇,却让锦帝很以为然—— 他这样日日宠幸,说不定会让阿桃生出不该有的绮念,以为他离不得她,就越发不肯顺从他,不能好生受他的宠爱,因此这段时间他刻意疏远了些,在召幸时也故作挑剔,好让阿桃在司寝监的教导下更加珍惜来自他的恩宠。 龙根的舒快让他回过了神,锦帝看向胯间的小主,也生着一对丰满的乳儿。如今司寝监揣摩出了他的喜好,送来的宫嫔多有丰乳,他微微一哂,抬手将胯下之人的乳儿握住,轻揉慢捻起来。 他原想着不去在意阿桃,只随性而为就好,可及至实行,却听阿桃啜泣,立时又分了神,禁不住瞧上一眼,心间烦闷起来。 “放肆。” 锦帝斥责道。 嬷嬷们俱跪倒在地,忙不迭请罪以求宽恕。阿桃被吓了一跳,向后退去,却在慌乱间撞翻了砚台。锦帝见她如此躲闪,想她不愿同他欢好,心头怒起,抬手便想掌掴过去,可才扬了手,那向来雷声大雨点小的毛病又显了出来,最终也只带起了一缕青丝, “你若不想服侍朕,便滚回司寝监当条牝犬,以后朕也不必想着传召你了。” 原本心内暗喜的小主此时也听出了陛下的雷霆之怒,再不敢似方才般存着看戏的心思,只默默舔舐着龙根。 菊氏被这样一喝,心内自是惊惧不已,她不敢流泪,只呆愣愣跪在原处,又见下方被褥被墨汁污染,连忙将砚台翻转过来,不断用手去擦拭那脏污处。 可明明她这样努力,却偏偏再次听到陛下那微凉的蔑声, “怎么?朕几句话都说不得?故意在龙床上打翻了砚台,好叫朕睡不成觉,是不是?” 这本是一句递来台阶的软话,可听在菊氏耳里,只叫她吓得连连摇头,赶紧擦掉了眼泪,又因为害怕而哽咽不断,甚至打起嗝来,将这肃杀的气氛衬出几分滑稽。 锦帝见阿桃心心念念要去擦拭墨渍,却不理会自己的软话,心下被忽视的烦躁猛然腾起,直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问道: “怎么不回话?难道朕在你心里还比不过这砚台这死物?” 阿桃赶紧摇了摇头。 陛下在她心里自然是极贵重的,可她又实在害怕陛下这样阴晴不定的脾气。她试图低下头,却被陛下更紧地禁锢了下巴,深深地看进眼里,那属于上位者的威势直压的她浑身颤抖起来。 眼见阿桃又要哭起来,锦帝终于撤了手。菊氏不敢再移开视线,只呆呆地等着吩咐。锦帝随手将小主的乳儿捞起,又将阿桃的乳儿也托起,再将这两团乳儿放在一处。小主与阿桃的乳头相对,几回摩擦下来,两人的乳头便都硬的像小石子般,也双双红了脸。 “还请卿卿教一教朕这条不知礼数的牝犬,让她学的像卿卿这般熨帖才好……” 13.2锦帝心事3.2(四乳相交/口舌侍奉/请假) 小主的脸上立时泛起羞赧的红晕。 她虽被嬷嬷教导过,但到底是京中世家出身,这等邀宠的下流之事也是从小鄙夷的,只是陛下之命不可违,她稳住了心神,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应下陛下的暗示,将自己的乳儿主动迎向牝犬的乳儿,直将每一寸乳肉都严丝合缝地与对方贴合。 胯下两个女人的脸瞬间都羞得通红,四乳相交,被两道乳沟包裹住的龙根则呈现擎天之势。 菊氏见那小主托起自己的双乳、来回摇动,便木讷地学起对方的动作,只她身子却有种淫靡的不同—— 蓄了一日乳汁的乳团不复绵软,充盈的有些硬挺了,锦帝把玩比较着,遂松开阿桃的乳房,只专心摸玩起小主的乳房,感受那少女最柔软的乳肉, “还是没有哺过乳的奶儿摸着舒服,菊氏的奶儿倒有些扫兴了。” 阿桃心下明白陛下这是厌了她的乳儿了。她不敢辩驳,只含着泪,向后撤去。小主却看的心中得意,赶紧将一对乳儿送上前去,独占了上位者的宝具。 锦帝将二人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原是随口的贬斥,以出一出被阿桃忽视的怨气,但阿桃却又这样躲着他。他做惯了上位者,并不解阿桃此番皆系自卑之故,只以为她在骄矜怄气,便不再理她,赌气般把那小主推倒,将昂扬的龙根抵在了肉穴口。 可因小主方才的心惊胆战,她并未分泌多少春水,龙根浅浅探入,她却得不到半分入港的惬意,唯有干涸的辛苦,她抬起眼,又见陛下也微微蹙眉,似嫌不够湿滑,欲要抽身退出。 小主向来所承雨露不多,此刻更要心急如焚地留住陛下,正不知所措,抬眼却瞥见一旁垂眸跪侍的牝犬。 她曾听贤夫人说过,这条牝犬是如何卑贱地以口舌侍奉床笫的,又想着陛下今日多次发难菊氏,不若借这牝犬的口舌为自己求一回雨露,于是便大起胆子,将乳儿贴上陛下胸膛,以乳头缱绻画圈,媚声乞求道: “奴才方才不得出水,扫了陛下的兴致,奴才有罪,但求陛下将菊氏赏给奴才,叫奴才先出了水儿,以将功折罪。” 锦帝听了这小主的狂话,只觉她不知死活,但他不急于立时发落,于是便勾了阿桃的一绺头发,缠在指上把玩。 可这却煎熬了菊氏。她瞧不见陛下的神色,思及自己今日多番触怒陛下,唯恐又因迟钝见罪于陛下,可她又不善揣摩陛下心思,竟把小主的话当了真,乖乖爬过去,直将头探进二人下体的交合处,细细舔弄了起来。 锦帝见了,心头火起。阿桃的唇舌原是他的专享,她却不肯主动些,只自甘下贱去伺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偏偏这玩物眼里含春,面露情色,欲用肉穴绞紧龙根,摆动腰肢就要吞吐。 她也配…… 他辨不清自己的心意,但眸色已渐冷。他干脆直接将龙根抽离,向后靠在软枕上,将目光转向跪在屏风外的嬷嬷身上, “可曾给主子浣过后庭?” 陛下的话瞬间让小主面色惨白。在宫闱中,唯以前庭承欢才是正道,君主也深知此理,但凡有名分的也多幸之前庭,只有以色侍人的玩物之流才以后庭献媚。菊氏之所以在宫中人人可欺,也是因锦帝赐下的“菊”姓,摆明了她是以屁眼侍奉。 小主微微抬眼,偷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似乎并未将她看在眼里,只专心抚弄起菊氏的后颈,幽幽地盯着她忙碌的口舌。 妃嫔侍寝前也是由外及里彻底浣洗过的。这位小主在送上龙床前,结结实实被灌了三次兰汤,只她后庭尚未破红,头次承幸难免要吃苦头,于是就有那眼神明亮的嬷嬷赶紧吩咐小宫女去取润滑的油脂,那小宫女刚要去取,却又被陛下叫住了, “朕瞧菊氏很会伺候主子呢,不若由她舔肛助兴,也省了你们来回奔波的辛苦。” 【渣胖的话】: 不好意思宝子们,渣胖未来两周工作量暴涨,暂时停更本篇(请假到12月4日),请宝子们体谅Orz 14.1御猫形状1(高H慎入:隔物毒龙/后穴责罚 锦帝这一句吩咐,很是苦了随侍在侧的嬷嬷们。 陛下虽面上赏了这位散号小主,但话里却透露出不情愿的意思来,像是跟谁赌气一样。陛下对菊氏的疼惜她们心里也很清楚,否则一贯重刑的司寝监也不会在菊氏身上多以威慑为主。如今陛下忽然让菊氏口侍,恐怕是陛下不知被何触怒,一时恼了才这样的。若由着陛下把这股子邪火发在菊氏身上,万一折辱出个好歹,陛下回过神后必是要迁怒她们的—— 她们可都还记得,春狩前被寻了由头杖毙的嬷嬷,正是当初献上刺蛾,“颇得”陛下圣心的那位。 眼见龙床上的菊氏已将脸贴上小主臀缝、正要用那丁香小舌去舔舐腌臜之地,为首的嬷嬷连忙膝行上前、打断道: “陛下恕罪。” 这一句求恕叫锦帝回过了神。 他自觉自己迁怒了。他瞥过阿桃,想从她脸上寻出点讨饶,不,哪怕一丝不愿也好。 然而阿桃却面相平和,只专心瞧着于他而言只是个玩意儿的女人臀间,半眼也不看他。 他敛了敛眸。 他自知阿桃不是个会讨饶服软的,既被嬷嬷打断,所幸就着这些奴才奉上的台阶下了,不至于后面不好收场。 于是他抬起手,将阿桃引向自己这侧,指尖抚上阿桃泛白的嘴唇,轻轻摩挲起来。 他知道,纵然阿桃不会说话,自有更伶俐的奴才会帮忙找补。 “陛下恕罪,菊氏的唇齿过于乏味,如何能伺候好主子,” 果然嬷嬷出了声,随即让小宫女去取来一只匣子,打开奉上。 原来那是一截皮套,舌头大小,一面光滑,另一面密密麻麻镶着极细的小刺,小刺的顶端弯着倒钩, “恐陛下不能尽兴,奴婢献上一物,名为猫舌,陛下可让菊氏戴上,好伺候的小主春水潺潺,更加湿滑熨帖。” 锦帝扫了一眼,心道这些奴才倒会揣摩他心思—— 那后庭到底是大解之处,他并舍不得阿桃服侍。况且,他想惩治的是这个散号,不过顺便捎上三心二意、擅自向旁人献媚讨好的阿桃罢了。 见陛下点了头,嬷嬷便命菊氏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亲自将皮套戴了上去 。因那面上的一层倒刺,菊氏并不能将嘴巴合上,口水滴了下来,看在锦帝眼里,宛如一只馋猫儿般可爱。 锦帝勾了勾唇。 嬷嬷遂又奉上一弯猫尾。只是那猫尾浸了药水,在深入菊氏后穴后,原本细软的绒毛就宛如针扎般刺的肠内痛痒难耐。菊氏啜泣起来,却不敢挣扎,唯有惨白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红晕。小宫女上前,又给她的发间装饰了两只猫耳,令菊氏显出难得的娇俏之态。 锦帝瞧着,眼里也有了暖意,便玩笑道, “原来比起狗儿,这猫儿更合适阿桃呢。” 下首的嬷嬷们见陛下如此,心里暗喜,又唤宫人从另一只匣子里取出一对猫爪,那猫爪看似毛茸茸的,实则每根猫毛都如尖刺般,是很折磨人的利器。 待宫人为菊氏戴上猫爪后,嬷嬷遂命菊氏将双手举至耳边。锦帝看去,见阿桃如一只撒娇的猫儿般,难耐地磨着双腿,似在排遣体内的瘙痒寂寞,更觉阿桃的可怜可爱。 要是能跟着猫尾一同进入阿桃那神仙地…… 锦帝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些绮念。 但想到阿桃刚才对他的不在意,他还是决定先给阿桃个教训,便冷了声,道, “那就别辜负嬷嬷的用心,去伺候你主子罢。” 菊氏并不晓得陛下这些心思,她只乖顺地磕了头、领了命,随即伸出舌头,向小主的后庭探去。 那散号小主眼见着菊氏是如何一步步“打扮”成这副模样的,心里又惧又悔,她自以为欺侮条母狗不很要紧,却未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陛下就在一旁观赏,为着日后的恩宠,她也不敢躲避,只好高举臀部,将穴眼掰开,感受那满是倒刺的“猫舌”舔上肛口—— 只是舌尖触及的浅浅一截,就已扎的那褶皱都肿胀发紫起来。 小主心内叫苦不迭,面上却不敢有半点怨怼。 司寝监的淫物俱有自己的一番古怪。那“猫舌”看似寻常,可舌尖也是涂了从刺蛾体内取出的汁液的。那汁液随着极细的倒刺嵌进娇嫩的肛肉里,直叫人忍无可忍地痛痒。 菊氏见小主的肛口褶皱紫肿,且她身形也在不断颤抖,便想到自己从前遭受的折磨,也猜到了“猫舌”的古怪。她心下不忍,连忙把舌头抽了出来。只她这份仁心并未打动一旁观赏的陛下,那手掌更是直接压来,叫舌头侵入的更深了些, “不许停,继续。” 【渣胖的话】: 嘿嘿嘿,渣胖回来了~ 苦情戏先缓缓,搞搞大肉恰恰~ 14.2御猫形状2(高H慎入:雌竞毒龙 wuyezhe 那小主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贵女,从未吃过这等下作汤药的苦头,此刻被这般磋磨,瞬时眼内浮出了一层雾气,但也没了方才对菊氏趾高气昂的得意,只得放下脸面,对陛下哀求道: “求陛下……饶了奴才……” 然而锦帝却未搭理她,又见阿桃舍不得用上那毛茸茸的猫爪,便亲自剥出这散号的阴核,牵起猫爪按在了那娇滴滴的肉蒂上。那散号受了这番教训,立刻身形大动,直挣扎起来,却又被锦帝用脚压住了脑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b t.c om “主子的前庭也要好生服侍,阿桃可莫要偷懒呢。” 菊氏看似受教般点了点头,可及至手上,却仍未施力——她是被司寝监用这些细碎功夫折磨过的,很是知道这些东西的阴毒。且她自觉小主伺候陛下也算用心,很不解陛下为何这般针对。于是舌上也继续懈怠,乍一看深入肛内,实则蜷了些在自己口中,好替小主分担些辛苦。 菊氏自以为小动作做的隐蔽,却不想被那些精通此道的嬷嬷们瞧了出来。只其中一位嬷嬷刚要指出,就被看似糊涂的陛下一眼横了回去。原来锦帝也知阿桃这些小把戏,但不知为何并未拆穿,成全了她的心意。 只一炷香的功夫,散号便淫喘声声,更被那汤药折磨出了一身的汗气,经熏笼一蒸,再娇艳的美人也气味难闻起来。 待嬷嬷用玉势将散号后庭开拓到鲜血淋漓后,锦帝这才自觉出了口气,于是轻轻蹙眉,道了句“贱人恶臭(xiu)”,直将将那小主撵下床去,随后命宫人卸去阿桃的装饰,让阿桃口侍了出来,并将那浓稠的龙精赏了阿桃一脸。 那骤然被贬的散号看着得幸的菊氏,妒火中烧,更将这条抢了自己恩宠的母狗恨到骨子里去了。 只是那小主年岁还轻,且骤然失宠,并未完全掩住自己的妒恨,就被高高在上的君主瞧了出来。锦帝见散号如此不知好歹,心道阿桃方才的良善俱白费了。只他心思也甚扭曲,一面气恼散号糟蹋了阿桃的心意,一面又欢喜无人领阿桃的好心,这样便可独得阿桃的感激了。 锦帝刚刚出了龙精,便将龙根置于阿桃口中,不拘她或含或舔。而被精液覆面的菊氏顾不得黏在睫毛上的浊液,先偷偷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容平和,才稍稍解了心中忧惧,正要服侍龙根伺候陛下睡觉,却又听陛下道: “方才菊氏是如何伺候你的,你可记住了?” 菊氏突然被锦帝提及,直吓了一跳,忙不迭抬头望向陛下。锦帝原是同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便也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阿桃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服侍主子时的胆颤心惊,然而此刻看到阿桃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可怜神情,向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减弱了几分,便伸出手,轻抚起阿桃发抖的后背, “卿卿这般人才,学起这样的事想必不难。” 见陛下如此偏心,散号小主存了委屈。她在家里也是金尊玉贵娇养大的,陛下方才叫那条母狗那样伺候她,难道只要她照模照样地服侍陛下? 只她还是高估了陛下的仁慈。 直到司寝监嬷嬷厉声催促,这小主才明白过来陛下竟不是让她伺候他,而是命她去舔舐那母狗的屁眼——可莫说这母狗如今是宫内人人可欺的贱奴,便是做御前女官时,也不过是个有脸面的奴婢,在她这等高门贵女看来,也是提鞋都不配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陛下,却见陛下也在睨着他,那无声的龙威压下,迫得她不得不将脸凑近那母狗的屁股,唇舌慢慢贴上春水如潮的缝间。 这边天子之命不可违,那边还在服侍龙根的菊氏却惊了怕,未及舌尖触及后庭,她就挪开了臀瓣,直吐出龙根,跪伏在锦帝面前,叩首求饶道: “求陛下慈悲……小、小主她身份尊贵,万万行不得此事,还是让母、母狗伺候小主罢……” 散号听了菊氏这话,虽深恨菊氏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也只不动声色地跪着,由着菊氏替她求情,既显示自个儿安分守己,又借菊氏的口叫陛下收回成命,以保全自己的里子和面子。 果然锦帝听了菊氏的话,也未再强她所难,只稳住阿桃的身形,将之抱于怀中,分开两腿,叫她跨坐在他小腹处。阿桃不敢挣扎,只乖乖受着,锦帝见了喜欢,又使坏般摸摸阿桃脸颊,刮起一绺龙精送与阿桃嘴边,看着她温驯舔净,才继续道, “既是如此……不若朕也赏她牝犬一号,便与阿桃身份相当了,如何?” 虽是在阿桃耳边亲昵言道,锦帝的眼神却越发凛冽,直看向已满脸惊恐的那散号。 “陛、陛下……” 那散号小主不敢再拿乔,忙不迭地磕头求恕,可锦帝却不再理会,只掐住阿桃的腰,将炽热的龙根挺入前庭,听着阿桃叫出细碎的呻吟——阿桃虽被调教过,只她面子薄,总压着声儿。那散号见了,心知这是陛下给她的最后机会,不敢再端着主子的架子,也顾不得什么里子和面子,心一横,伸舌舔上了空闲着的后庭褶皱。 菊氏从未被这样服侍过,经这样一激,竟头一回敞亮地叫出声来,听得锦帝更是欢喜,直命那散号舌头动得再快些。 那散号小主为了取悦陛下、以求自保,且既做了这等耻事,也干脆舍了多年的贵女身份。她原在春宫图上看过这些,又颇有几分无师自通的天赋,于是将丁香小舌深埋进后庭,反复拨弄,刺激肠道流出淫液,待愈发滑腻后,便禀告了声“菊主儿的菊眼儿湿的透透了呢”,就见陛下从前庭抽出龙根,直贴着她的舌头贯入后庭。 严丝合缝的甬道因多余的舌头而更加紧致,锦帝只插了数抽,便见阿桃眸色迷离,身子瘫软,难得倚靠在他胸前,嘴里不住喃喃些什么。他刚要逗弄,却觉下身传来一股暖流,而那散号来不及撤出,直被菊氏失禁的尿液浇了个彻头彻脸。 【渣胖的话】: 虽说是雌竞,但也是因为父权垄断资源后女性(或者说弱势群体)的失权,垄断程度越高,雌竞的就越凶,就跟经济下行,大家越来越卷是一个道理Orz 15.1后宫暗涌1(剧情/后宫聚首/欲赐蝶衣) “德夫人可曾听说昨夜乾宫的妙事?” 坤宫正殿,皇后与叁位夫人在此聚首。 原是一场品茗的雅事,却偏有那按捺不住的淑夫人,轻摇团扇,将昨夜散号小主的粗鄙淫态当作笑谈。贤夫人听了,微微蹙眉,她是最遵守礼法之人,素来不喜陛下那些出格的花样,虽看不上散号的媚主之举,但也暗恼陛下对散号的刻薄,实在是打了后宫所有世家出身贵女们的脸面。 贤夫人如此忖度着,手中的巾绢越发绞紧,很是横了淑夫人一眼,想要劝她住嘴。 可那淑夫人并不甚在意,反而眼带挑衅地瞧着她左手边的德夫人,却见德夫人莞尔一笑,起身盈盈一拜,大礼既毕,道, “是嫔妾掌管秀宫不力,让皇后娘娘烦忧了。” 昨夜的散号小主正是德夫人所统御的秀宫之人,也是德夫人亲自向陛下举荐的,为的是这位有着一对与阿桃相似的丰乳。德夫人原想着让这散号分一分陛下的精力,好叫阿桃少受些磋磨,却未料到她是个银样蜡枪头,昨夜惹恼陛下后直跪在她殿前哭了一夜,泣声连连道陛下不给秀宫留脸面,求德夫人为她讨个公道。 梁氏本就因这些日子无法见到阿桃甚感烦闷,又听服侍散号去侍寝的宫人禀明来龙去脉,知道她是如何仗势欺凌阿桃的,明面上不发作,暗地里命人请了那最嘴碎的嬷嬷们,将散号为菊氏舔肛的淫态传与各宫各处知晓,果然午后坤宫就得了消息,直接降了那散号小主的位分,更将她迁出秀宫,打发到离乾宫最远的福宫去了。 主座的越氏冷眼瞧着梁氏,拨弄蛐蛐罐的好兴致就减了几分。她心道梁氏不愧是梁尚书教出来的好女儿,这一套借力打力用的极妙,不动声色地叫淑夫人见罪于自己——秀宫之人到底也是六宫之人,六宫之人失德,终究是她皇后治宫不严。 于是她将拨弄蛐蛐罐的竹签子放下,敛起漫不经心的表情,摆出了后宫之主的威严, “不过是陛下一时新鲜罢了,一个妾室,本宫何须烦忧?” 这一句话就堵了在场叁位夫人的口。淑夫人自讨没趣,便转头瞧向德夫人,见她只温婉称是,作出一副未听懂的模样,心里竟有些佩服她这皮厚的做派了。 “不过本宫今日召你们前来,确与昨夜之事有关,” 越氏抬手,小太监便接过蛐蛐罐,德夫人瞥了一眼那男生女相的小宫人,想起她在坤宫埋下的眼线传出来的话,唇角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本宫左思右想,菊氏以这般身份侍驾,传出去到底有损陛下的圣誉。” 淑夫人与贤夫人听到皇后此言,相视一笑,心想皇后必是也看不惯陛下的胡闹了,唯有德夫人眼神渐暗,担心皇后对阿桃有所图谋。 越氏端起手边的茶碗,轻轻吹了吹,余光透过雾气,打量着在场叁人,见她们神态各异,才满意地浅浅饮上一口,遂放下茶碗,道, “只是,陛下既然宠爱,本宫身为后宫之主,也得为陛下分忧才是,” 下首的叁夫人齐齐抬头,难得一致地将这位后宫主母放在心上——锦帝对后宫向来公平,叁位夫人出身也颇为显赫,已形成四方互辖之势, “本宫欲赐菊氏蝶衣,既成全陛下的心思,也理顺了伦理纲常,不知……叁位夫人以为如何?” 蝶衣是从前朝传承下来的礼制,缘起于后宫女子受幸初夜所着的蝴蝶绣服,后来便指代后宫位分了。 此话一出,叁位夫人都露出惊讶之色,一同起身谏道, “请娘娘叁思。” 越氏已从司寝监嬷嬷口中得知菊氏身怀帝裔一事,她原想利用锦帝对左谦那可笑的醋意,安排一场湖边私会,好让锦帝在盛怒之下对菊氏施以重责,令菊氏在司寝监小产,却未想锦帝竟忍了下来,虽将菊氏送去司寝监,但暗地里对其衣食言行皆一一过问。 昨夜菊氏再次留宿乾宫,想来锦帝的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思及此,越氏就暗骂苏锦是个没气性的王八,身为帝王,竟忍得下宠奴与外男的私会,可惜母家不能为她增添助力,她无可奈何,而一旦锦帝恢复对菊氏的恩宠,后者有孕一事便瞒不下去,届时再动手恐怕难于登天—— 故而她又心生一计,树立一个宠妃的标靶,以借后宫众人之手,除去菊氏,也连带着除去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 【菊氏小剧场】: 渣锦(对小越):我买绿帽子花你家钱了?我忍下来碍你眼了?都给我记住,我们苏家的祖训,就是戴了绿帽子也绝不吱声! 唯子:好嘞祖宗~ 15.2后宫暗涌2(剧情/闺中密友/再动心思) “本宫已是一思再思的了,你们须谨记,陛下与咱们先是君臣,然后才是夫君与妻妾,本宫如此,于公是以君为天,乃忠君之道,于私是以夫为天,乃叁从四德,叁位夫人心系陛下,想必会与本宫同心同德,为君上、为夫主分忧才是。” 越氏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心头的呕涌,说出了这一番自己都不信的鬼话,面上却是一副贤后的模样。德夫人见越氏面色甚为坚决,虽知她心里绝非口上这般,但也不便此时点破,况阿桃过了明面,到底日子也能舒坦些,故而率先一福,道了个“是”字。 其他二位夫人见德夫人如此,也明白皇后心意已决,只好跟着道了“是”字,可心里却已有各自的盘算了。 “姐姐心善,给了菊氏天大的脸面呢。” 及至叁位夫人离了坤宫,贤夫人推脱身上不好,先行叫人抬了回去。淑夫人则一把挽住德夫人,道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要一同前往御花园说会子体己话。 德夫人同淑夫人自幼相识、一起长大,知她向来爱好说是非、使小性,其实并无甚坏心思,况是后宫中消息最灵通之人,便也愿意与她叙上一叙,探听些旁的消息。 于是二人乘着步辇,由两队宫人簇拥着行进在宫巷之间。梁氏侧过头,看向淑夫人,纤细白皙的颈子在春日下显得格外柔美,叫淑夫人不由得看痴了。 那梁氏却心内牵挂阿桃,并未在意淑夫人的目光,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恐她听进了皇后那些话、对阿桃不利,便宽解道, “那菊氏是服侍陛下的老人了,如今给个名分养在宫里,显示陛下宽仁之心罢了,咱们只当多了个玩意儿,不必计较。” 淑夫人原是被那一颈子的白晃了眼,此时听到梁氏这一番对菊氏的维护之言,心内便大大的不快了——在叁夫人中她年纪最小,并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只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心里有了旁的姐妹,心头登时一酸,又想起母家传来的消息,于是刻薄道, “只怕姐姐错把一条狐媚子当作家犬,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这一声刻薄倒叫梁氏定睛瞧她了。淑夫人见梁氏满眼里都是自己,刚才的不快便去了八九分,于是歪在步辇的扶手上,探出上身,凑在梁氏耳边道, “姐姐可知,那菊氏……肚子里已有龙种了。” 说罢,她又坐正起来,轻摇团扇,扇出些许凉风,那团扇经香薰过,带着沁人的凉意,吹进梁氏的心底。 “哦?此事……当真?” 梁氏虽面上不见波澜、低言浅笑,可心里却是酸楚至极—— 今日她先被召至坤宫,听皇后给阿桃做了一上午的媒,此刻又听淑夫人说阿桃有了孩子,虽从不奢求阿桃的心意,但一想到阿桃此后的心思只在苏锦和孩子身上,就不由得吃味起来。 那种刻薄寡恩的男人……也配吗? 淑夫人并未察觉梁氏的心思,她听见梁氏不信她,委屈的了不得,只自顾自证明起清白来, “真格的,阿媛,这是我家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司寝监打听来的消息,我没藏半个字,都告诉你了……” 至于后来在御花园里又说了什么话,梁氏无心理会,也不欲细想,只匆匆敷衍后就赶回宫里。一进正殿,她就看见紫檀桌上摆着一柄通体剔透的翡翠如意,原来是锦帝听闻皇后发落了秀宫中人,怕她伤了颜面,特地赏下来的。 宫人们正要将想了半日的吉祥话奉上,却见梁氏冷笑一声,抬手就将御赐的翡翠如意挥至地面,直摔了个粉碎。众人被吓的噤了声,不敢再多话。待那自小伺候梁氏的陪房女官端了杯凤湖茶过来,扶着盛怒的德夫人坐下后,大家才战战兢兢地散去。 “可是皇后娘娘给小姐脸色看了?” 梁氏却未接过那杯凤湖茶。见她沉吟不语,女官也恭敬地保持着奉茶的姿势。梁氏的指尖轻轻点着紫檀桌面,眸色越发深沉,映出那地碎玉的影子。 “说起来……之前的如意去哪里了?” 那女官一怔,随即想起自家小姐大约是指那个送去陛下身边当耳目、却又与坤宫勾结的宫女如意——她竟在皇后的指使下将菊氏引诱至钦犯左谦被关押之处,好在最后陛下查明原委,并未连累她家小姐。 “听说当时就被宫正司收押了,后来因私通之罪被送去了司寝监,娘娘惦记那等忘恩负义的东西作甚?” 梁氏这才从女官手中接过凤湖茶,虽未说话,但不断拨动杯盖,发出惊心的声响。她心忖那越家凭借从龙之功,前朝后宫多有僭越,而春狩时越家长子竟将左谦从狱中转出以炮制丑闻,好逼迫锦帝诛杀钦犯左谦和禁脔阿桃。 只可惜人外有人,越家这一石二鸟的筹谋偏生碰上了宫正司的杨氏,而杨氏……刚好是锦帝的人,如今……一着不慎,越相被罚去叁年的俸禄,长子亦被判流放极北苦寒之地,也算是满盘皆落索了。 思及此,梁氏唇角又浮起笑意。 “你想个法子,” 梁氏放下了茶杯,示意女官附耳过来,只听她吩咐道, “让那如意在司寝监……见上菊氏一面,” 她声音越压越低,近乎几不可闻, “告诉她,若想让自己与家人活命,就将罪人左谦如今的情状,一五一十、一字不错地说与菊氏听。” 【菊氏小剧场】: 当代后宫现状be like: 皇后:老娘要给菊氏赐蝶衣了,夸我。 渣锦:谢谢,虽然我知道你没安好心。 贤夫人:什么档次,也跟我穿一样的衣服? 德夫人:知道了,准备把你们都扬了。 淑夫人(状况外):听不懂,嬷嬷没教过。 越amp;锦amp;贤amp;梁(对淑道):没你事,玩去吧。 16.1帝王桎梏1(高虐慎入:控制排泄/膀胱放 司寝监源自前朝,原为专司后宫侍寝事宜设置,后因前朝末代君主沉迷荒淫之事,并偏爱不足为外人道的奇淫之术,彼时的掌事嬷嬷为逢迎君主进献了数以百计的牝犬玩物,败坏了正经侍寝的名声,逐渐演变为满足君主败纲常、逆人伦欲望之所在。 一位司寝监的嬷嬷端着锦盒从正门而入,她穿过司寝监的正厅,这里不似旁的宫室多以明亮华丽为主,而是用厚重的锦缎做了窗帘,挡住所有光线,使人甫一进入,便觉阴森和诡谲。 嬷嬷听着沉闷的鞭笞和呻吟声,连忙加快了脚步,绕过隔断的插屏,只见那插屏后铺着的厚软毛毯上,菊氏正赤身裸体地跪伏着,双眼被黑色绸带严实地罩住,臀部高高举起,双手掰开臀瓣,将最中间那朵熟透了的“雏菊”彻底地袒露出来。 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正坐在圈椅上,悠悠喝茶。她身旁的宫人手执长鞭,鞭风呼啸,狠狠击打在菊氏后穴的穴心上,菊氏悲鸣一声,低泣起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com 那嬷嬷收起视线,来到掌事嬷嬷跟前,将锦盒小心奉上。后者并不着急打开,而是先饮尽杯中茶水,又待那乖觉的宫人接过茶杯后,才抬起手,打开了锦盒。 原来锦盒内置着数件极细的管状多孔物事。 掌事嬷嬷用指尖拨了拨,感受着此物的绵软,遂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是这个了……这原是瀛国进献我朝的贡品,名叫‘海绵’的,本是海里的动物,可是个吸水用的好东西呢……” 她略略抬眼,便有宫人端了铜盆上前。她取出一管海绵,将之置于水中,果然此物立刻将水吸去大半,体积也膨胀至方才的数倍。掌事嬷嬷点了点头,抬起眼,细细打量着因鞭笞而颤抖的菊氏—— 只见菊氏小腹鼓胀异常,用于小解的尿孔被一颗雕琢纹样的珍珠封了个严严实实,正为一天一夜未曾小解的汹涌尿意在苦苦忍耐。 原来自从那日与散号小主共侍陛下却失禁在龙床之后,锦帝便生出将阿桃肏至失禁的乐趣。这种腌臜之事本登不得台面,却因君主的一时兴致而不可违拗。于是菊氏便被命着在侍寝之前饮下大量汤水,以求在侍寝中因尿急而快快失禁,好博得陛下的玩味一笑。 锦帝虽一眼就瞧出了这样偷奸耍滑的伎俩,但却并未出声,反而直接限制了此后阿桃小解的次数,令其唯有侍奉自己时才可小解,更命有司雕琢出一枚珍珠机关,塞住那尿孔,将阿桃的尿道彻底看管起来。 只是前夜侍寝时,锦帝又临时起意,将那枚珍珠取了出来。菊氏两日夜未曾小解,又没了桎梏,自然焦灼的了不得,偏偏陛下还使坏般命她不得漏出一滴。然而到底床事激烈,菊氏虽拼命夹紧屁股,叫陛下好一番神仙享受,却也最终抵受不住,大不敬地尿了陛下一身。 锦帝虽未动怒,但也冷下脸来。待司寝监将自知闯祸而惊惧颤栗的菊氏领回去后,乾宫又派人杖责了掌事嬷嬷。于是司寝监上下彻夜未眠,连夜商量出了个对策,非让那条守不住尿关的母狗好好长长记性不可。 “撒泡尿来看看!” 掌事嬷嬷擦干了手,转身厉声呵斥道。菊氏猛一哆嗦,脸色惨白,但也顾不得惊怕,忙不迭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好让私处的春光现于人前,可惜尿孔被封死,虽被喝令撒尿,其实尿不出一滴,便更加焦灼难耐,眼里也有了卑贱的讨好之意。 那嬷嬷瞧她这样,便得意地嗤笑一声,她拿起架上的短鞭,故意用鞭尾轻扫尿孔间的那颗珍珠,珍珠上凹凸不平的纹样立时激的菊氏大声哀泣起来。 “说句骚话听听!” 淫言浪语是从入宫起便教导过无数遍的。因多日来陛下阴晴不定,深恐被陛下厌弃的菊氏不敢再有迟疑,便结结巴巴道, “求、求陛下许、许母狗撒尿……母、母狗浪出尿来了……呜!” 然而她话音未落,脸颊就被一掌掴偏,随即嬷嬷高扬手中短鞭,狠狠鞭向阴核,菊氏悲鸣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直直摔了下去,她不敢并拢双腿,任由嬷嬷鞭笞私处以泄愤。 “求、求嬷嬷慈悲……母、母狗实在不知哪句说、说错了……” “谁准你骚屄流水的?” 只这一句便封住了菊氏的口。短鞭愈发狠辣,重迭交错地笞在腿间。菊氏不敢躲避,她痛的无法,只得伏着身子,不住地磕头求恕。 “你身为母狗,连个人都算不上,就敢自顾自湿了,要是到了龙床上,陛下还未尽兴,你也敢流水不成?” 锦帝素来是极喜阿桃春潮涟涟的模样,菊氏虽知嬷嬷此次责罚毫无道理,但根本不敢分辩。掌事嬷嬷本就为着出一口前夜被罚的恶气,见她如此“懂事”,想着接下来要给她戴上的“好东西”,心里受用了些,面色也稍缓, “便饶过你这个贱人一回,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滚起来撒尿,待会儿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菊氏眼被蒙住,看不见人和物,听嬷嬷把那“好东西”叁字念得这样重,心里明白必是什么极可怖的东西,脸上便惊惶起来。只她的惊惶虽能打动陛下,但不能打动司寝监的铁石心肠。 只见那掌事嬷嬷亲自将一管海绵从锦盒内取出,又吩咐宫人们把菊氏捆了个结结实实,待确认其动弹不得后,便取来一根针,将海绵导入极细的空心管内,再摘下封住尿孔的珍珠,把那细管缓缓推进尿道,经尿道导向膀胱。 菊氏被蒙了眼,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何事,只觉下体奇痒奇痛,刺激的她直涕泪横流,又因被塞了口,微弱的哀鸣也困于喉间。待细管推至尿道末端,嬷嬷又用针轻捣海绵,把那一整管海绵送入了菊氏的膀胱内。 【菊氏会客室】: 渣锦(沉默):我说,差不多得了…… 渣胖:? 渣锦(看了ICU里唯子一眼):按照你的尿性,我怕后面还债时会被虐到渣都不剩…… 渣胖(满意):知母莫若子啊~ 16.2帝王桎梏(高虐慎入:菊氏侍尿/龙尿灌穴 “陛、陛下,尿、尿不出来了……” 九重纱幔层层落下,龙床之上,菊氏跪趴在陛下前,哭着哀求陛下的饶恕。锦帝俯下身来,一手握着阿桃的丰乳,另一手则故意按压起那鼓胀已极的小腹,见乳尖渐渐泌出白色的乳汁,他眸色变暗,低下头,吃了一口, “朕与阿桃约定好了的,阿桃喂朕多少奶,朕便赏阿桃多少爽利,怎么如今阿桃反而不中用了?” 只见一个宫奴跪于龙床之下,高高举着一只水晶瓶,淡黄色的尿液将将没过瓶底。 锦帝的话虽在调笑,可菊氏却分辨不出,只以为陛下因她尿不出来而责怪自己,于是惊惶起来。 她小腹憋涨至极,明明用了吃奶的力气去尿,却始终只滴出可怜兮兮的几滴—— 她哪里知道,司寝监送入她膀胱的海绵,是吸水的好物事,满满地将尿液蓄起,只有未被海绵吸收的尿液才能得以排出。只要海绵不取出,这火急火燎的憋涨感便再不得疏解,汹涌澎湃的尿意也永存于小腹之中。 “求、求陛下……饶恕……” 锦帝原是拿阿桃打趣的,阿桃向来沉闷,她不说,他也不说,这床笫之欢也便没了趣味。听到阿桃这样轻易地认了罪,他兴致被勾了起来,并未留意阿桃“认罪”背后的无奈,抬起手,用指尖摩挲着刚被自己宠幸过、还溢着白浊的后穴,道, “不若……尿不出来的,就用这里拉出来,如何?” 听到陛下的吩咐,跪侍下首的嬷嬷连忙向不远处使了眼色,便有另一个宫奴膝行上前,将一把玉雕尿壶捧过头顶,只听那嬷嬷道, “奴婢求陛下先赏一壶龙尿与菊氏。” 菊氏正因陛下的吩咐而不知所措,抬眼却见下首的嬷嬷狠瞪她一眼,口型道了句“侍尿”,便温驯地转过身,从床下宫奴手中接过尿壶,匍匐于陛下胯间,脸颊贴上陛下的龙根,柔声乞道, “求、求陛下许了母狗……侍尿。” 锦帝便将手搭在阿桃的头顶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把玩起她柔软的秀发。菊氏小心翼翼地捧起陛下粗长的龙根,张开口含住,先舔舐粗硕的龟头,等将其完全打湿后,才对准小孔,稍稍用力一吸,哄着陛下赐下尿液。及至觉出口中有了黄浊之感,便赶紧将龙根渡至壶口,再以舌为垫,以免龙根与壶口冰凉的玉石相触、败了陛下赐尿的兴致。待陛下尿毕,菊氏又继续含住龟头,啜去残留的尿滴,再将龙根一点点舔净。 菊氏虽舔干净了龙根,但锦帝却并未立刻将龙根从她口中抽出,而是命阿桃好生吞吐一番,将又一注炽热的龙精浇在阿桃眼鼻处后,才将被龙精覆面的阿桃交与下首的嬷嬷们。 随后嬷嬷们便命菊氏跪伏于地,背对着龙床上的陛下,将臀部高高举起,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陛下赏玩。又有那生了一对相似丰乳的宫奴爬上龙床,跪侍在陛下身侧,乖觉地托起乳儿,以便陛下亵玩。 锦帝靠在软垫上,看着阿桃露出那后庭。今夜后庭得幸最多,浇灌的满满当当的后穴溢出龙精,沿着阴部的曲线向肉穴流去,直将殷红的前庭也染上淫靡的颜色。锦帝喉结轻动,随手按下了宫奴的头,不待陛下吩咐,宫奴连忙乖觉地用双乳笼住龙根,又含住宝具的顶端,用舌头轻轻挑逗。锦帝见那双乳形似阿桃,便抬手撷起乳头,捏弄几下后又嫌不如阿桃的绵软,故丢下不再碰触。 “请龙尿。” 龙床之下,掌事嬷嬷将玉制尿壶中的龙尿导入了长(chang)嘴的牛皮囊袋,又将那长嘴严丝合缝地插入菊氏后穴内,再将牛皮囊袋倒置、挤压囊袋使龙尿尽数灌入肠内。 龙床之上,锦帝瞧着阿桃那艳丽菊蕾不断开合蠕动的模样,龙根也愈发炽热粗长,直把胯下宫奴的口当成了菊氏的后穴,顶的宫奴喉肉抽搐、烟波迷离,口水不住地滴落胸脯。 直到牛皮囊袋也挤无可挤时,嬷嬷才将长嘴拔出,又命菊氏夹紧后穴,不许漏出一滴。然后她又注了一壶水入牛皮囊袋内,如上炮制,直把菊氏的腹部灌的如怀胎六月的妇人一般,才满意地住了手,又用伪势塞了后庭,遂向陛下拜道, “还请陛下赏菊氏爽利。” 锦帝看着阿桃因憋涨而两股颤颤、格外焦灼的模样,他虽宠爱阿桃,却也生出了一股彻底掌控脔宠的愉悦。他将阿桃重新召回龙床,又命胯下宫奴将龙根渡给阿桃,待阿桃含住了龙根后,锦帝便道出新的游戏法子, “如此,朕赏阿桃多少龙精,便叫阿桃拉出多少龙尿,可好?” 17.1菊氏有喜1(H/侍膳喂奶/龙精为食) “传膳——” 魏大伴扬起拂尘。一声令下,宫人们鱼贯而入,呈上各盅各盏的早膳。菊氏强忍着腹内憋涨,一夜未眠,此时陛下又命她侍膳,她只好勉强支撑着侍立于陛下身旁,等待陛下道出想用的膳品。 当然,这侍膳也是促狭用的。只见菊氏身着一袭宽松的纱制罩衫,双乳处镂空,水蜜桃般的乳儿从里面掏出,奶兜儿般坠坠地挂着,蓄满了一夜的乳汁。 “请陛下漱口。” 司寝监的宫奴膝行上前,捧了玛瑙碗跪在锦帝脚边。锦帝抬手,轻拨了下两粒红提状的乳头,待乳头受不住刺激硬挺起来后,才张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稍稍一吮,香甜的乳汁便哺进口中。锦帝晨起时已用过牙粉,此时说是漱口,不过是在床下对阿桃的促狭,他装模作样地漱完,吐进了玛瑙碗里。 然而,他这一番促狭看在菊氏眼里,却让她感到司寝监嬷嬷们所言非虚,原来自己在陛下眼里不过是随意肏玩的母狗或奶牛等玩物之流,曾经言笑晏晏的姐弟情谊,终究随着岁月消逝了。 见陛下漱完口,御前女官便从紫檀托盘上取出乳夹,戴在了菊氏的乳头上,好锁住那不听话的乳孔。锦帝兴致缺缺地瞥过长桌上的吃食,虽皆是难得一见的珍馐,可他却只命阿桃端来一碗糖蒸酥酪,让阿桃勺着喂到嘴边,一时唇齿留香,俱是乳汁香甜味道。锦帝吃着欢喜,又抬手揉捏起阿桃胸前坠着的奶儿,打趣道, “阿桃的奶儿可越发进益了。” 这以阿桃乳汁制点心的习惯,是自春狩之后养成的——每日侍寝时由锦帝亲自挤出满满一碗乳汁,随后送入冰鉴冷藏,待翌日一早再由乾宫小厨房烹成各种乳类点心,专供陛下一人享用。菊氏听了陛下的“夸赞”,更感羞耻,她不愿回话,只低下头,含着泪,将盛酥酪的玉碗稳稳端住,伺候陛下享用完这一碗甜食。 一时锦帝膳毕,宫人们便呈上一碗粥,放在了陛下的脚边。菊氏跪伏在地,埋下头,伸出小舌,一口一口地舔食起来。这粥看着普通,用料却俱是极珍贵的食材,只里面偏偏又被嬷嬷们加了昨夜陛下赏的龙精——这也是菊氏平日的“功课”,令她每时每刻都须谨记自己陛下脔宠的身份。 平日这样倒也无碍,但今日菊氏舌尖刚触及粥水,便尝出那股子熟悉的雄麝味道,本已习惯的味道却在瞬间引得胃里翻江倒海起来,那酸水更是直接漫上舌根,控制不住地呕了出来。 因粥里有陛下的龙精,这样呕出便是大不敬了。菊氏心内惶恐,刚要磕头求恕,然而连日来被折磨的羸弱身子却未支撑住,竟直直地栽倒在了陛下的脚边。 锦帝虽平日对阿桃多加管束,但不过是为了逼她了却前尘、专心侍奉自己,如今见阿桃昏迷倒地,那因这番淫戏而坚挺的欲望立刻萎靡了下去,随即连忙抱阿桃回了寝殿,又罢了早朝、宣召太医,直闹得前朝后宫都有所耳闻。 17.2菊氏有喜2(H/第四爱/扩菊破菊) 那边乾宫正兵荒马乱,这边皇后越氏所在的坤宫,却是满殿关不住的春色。 “娘娘,陛下传了妇人科的太医,菊氏的身子……恐怕瞒不住了。” 越氏听着心腹的禀报,拈起的围棋白子稳稳落下——她正在与自己对弈,此时白子占尽上风,越氏将围起的黑子一枚枚捡起,又一枚枚塞进右手边的臀中。 “娘、娘娘……快、快撑破了。” 被塞满黑子的后穴主人,正是平日侍奉得最勤谨的小太监,此时他上衣虽齐整,下裳却被脱个干净,布满鞭痕的屁股高高撅起,中间的后穴已经填了数十枚黑子,直将穴口撑破,肉褶裂开,血痕斑驳。 小太监虽呜咽求饶,但看在越氏眼里,只叫她笑意更深。待手中的黑子全部落入小太监后穴内后,她抬起眼,示意跪在对面的牡犬爬上前来。 那牡犬磕了头,规矩地爬上前,胯间巨物因爬行悬坠,且不断摇荡,待爬至越氏脚边,他便分开双腿跪正,双手抱头,将昂扬的肉具和精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越氏伸出手,似是很满意,又轻抚起牡犬的脸庞,眼里流露出几分戏谑的温情, “眉目甚好。” 贴着金箔的丹蔻指甲沿着牡犬脖颈的线条慢慢滑下,直至胸膛,指尖拨弄起豆大的乳粒,刺激着它们挺立起来,再随意一掐弄。牡犬本就喂了药,被这样一激,立时发出难耐的呻吟,脸上也晕开了一片艳红。 “上来罢。” 听见主子的吩咐,牡犬连忙爬上罗汉床,又恭谨跪坐。越氏歪过身子,靠进牡犬怀里,牡犬识趣地扶住主子的腰,好让主子借力坐在他的腿上。越氏坐稳后,抬起手,慢慢握紧了牡犬的肉茎。 “主、主子……狗、狗儿……鸡巴硬了……” 牡犬是司寝监特地从宫外戏班里寻来的。他这等优伶人物,从小学的就是人情世故,及至入宫后,更明白唯有得主子宠爱才能活命的道理,于是竭力稳住被撩拨到摇摇欲坠的身子,将双腿分得更大了,以便主子亵玩个尽兴。 越氏听了,唇角一哂。她抬眼看向手中的肉茎——肉茎与囊袋之间套着一枚金环,紧紧锢了出精的口儿,那囊袋满满当当,想必已数日未曾爽利了。越氏见了,更起了促狭心思,直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卵丸当作核桃般在手心盘着,很快牡犬浑身发颤,口中更是没了避讳,淫词浪语,直听得贴身女官都皱了眉。 “下贱东西。” 越氏见牡犬吐了舌、翻了眼,一副被她降服的模样,随口辱道。 纵然眉目肖似那人,骨子里却仍是云泥之别。思及此,越氏虽欲火中烧,但心里却索然无味起来。但她还是命小太监转过身,将沾了牡犬体液的指尖递到他的嘴边。 无需她吩咐,小太监就舔干净了指尖。越氏收回手指,轻搔牡犬的小腹,牡犬立时会意,赶紧按照嬷嬷训导的规矩,向后退了一步,转身跪伏在榻,摆出前低后高的姿势。乖觉的宫奴拱进裙摆内,以唇舌侍弄已有春意的肉蒂,另有其他宫奴从锦盒里取出双头龙,舔湿其中一端,待越氏面有悦色,才贴着侍弄肉蒂的宫奴舌头,将润好的一端缓缓推进肉穴。 “正是那儿了。” 直到抵住最痒的一处后,越氏才道了停。助兴的牡犬侍立两侧,另有口侍宫奴为主子扶着伪势,那伪势另一端与推进越氏体内的不同,表面雕着各式可怖的纹样,只要入体,便叫人俯首称臣。 “去给本宫的狗儿润润穴。” 越氏转过眼,又对匍匐着的小太监道。小太监不敢犹豫,赶紧膝行上前,仰起脖子,伸出舌舔弄起牡犬的后庭。 越氏看着小太监舔肛的卑贱模样,又想起曾遥遥见过的菊氏,于是话里有话道, “菊氏有孕,是陛下之喜,也是本宫之喜呢。” 她对心腹女官使了个眼色,又命润好穴的小太监与牡犬并排跪伏,待心腹女官取来纸笔,便在小太监背上拟起了懿旨。与此同时,宫奴将伪势对准了牡犬的后庭,两侧牡犬轻推主子腰肢,越氏不必施力,就将狰狞的伪势挺入了牡犬的后穴。 只见那伪势一寸寸入穴,褶皱绽开,初红落下。越氏感受着对身下牡犬的占有,又因被这般周到服侍很是受用,于是提起笔,趁着这一番快意,写下赐菊氏蝶衣的旨意。 “不入此园,又怎得春色几许?” 一诏既毕,越氏随手将笔丢在一旁,随即猛一挺身,将那后穴彻底破开,牡犬一声惨叫,随即呜咽起来。远远看去,倒不见春意盎然,唯有秋风萧瑟,菊花凋残。 【渣胖的话】: 今天加班,所以晚了Orz and看到宝子们给投的珠珠了,本周内安排~ 18.1越氏父女(剧情/越家家事/父慈女孝) 坤宫一纸蝶衣震动六宫。且不论后宫之人如何议论,先说那越家的族长、越氏的父亲越相便是那第一个坐不住的,立时递了牌子、备上轿辇,入宫兴师问罪了。 牌子送入坤宫时,越氏正春水潺潺、放浪形骸。她闻得越相入宫,虽自觉颇扫兴,但也只得收拾一番。宫人们又捧来香炉,将春事既毕的殿内细细熏过,以遮住淫靡的气味。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越氏隔着屏风,打量着越相的形容,见越相并未因长子犯事而清减,心内大大地道了句可惜,面上却做足样子,叫贴身女官扶起越相,又拿出旧年的凤湖茶招待——反正这老东西只是附庸风雅,根本喝不出新旧的区别,莫要糟蹋了她的好茶。 “父亲这般着急入宫,不知所为何事?” 越氏当然知道这老东西是为了自己赐下蝶衣一事而来,面上却装作不知。 这些年,老东西虽位极人臣,但仍嫌不足,先逼她嫁给苏锦,又在前朝结成朋党,试图左右前朝与后宫。可苏锦不是个傻的,更不是先帝那等无用的杀才,眼见苏锦羽翼渐丰,在前朝抬举新贵,在后宫扶持叁位夫人,更用寒门将才换掉世家庸人,明里暗里打压越家,而越相竟还洋洋得意,全然不知自己已至强弩之末。 他自己蠢死无谓,可别拖累她才好。 越氏想着,在心里又冷笑一声。 “娘娘此举甚是不妥。自入宫后您就不得圣心,陛下是看在微臣的面上才善待娘娘的,娘娘纵然投桃报李,也需斟酌对象……且菊氏与旁的佞幸不同,同陛下是打小的情分,如今又身怀帝裔,若轻易给了名分,待来日生下庶长子,娘娘与微臣的脸面怕是要丢尽了……” “是吗?本宫隐约记得,兄长也是庶出的……不知当时,本宫母亲的脸面是否也丢尽了?” 越氏懒懒地打断了越相这一番抱怨,反唇相讥道。越相刚要呵斥,又想到此时身在后宫,恐有陛下耳目,只得忍了下来。 他嘴上说的是嫡庶长幼,心里想的却是当年逼迫陛下将御前女官弥氏嫁与左谦的事。如今他在前朝处处掣肘,皇后在后宫亦受冷待。想到菊氏会凭借肚子里的龙种翻身,诞下皇长子,吹上枕边风,他就心神不宁。 更何况。 他的“好女儿”不知何时心里竟存了这些怨怼,不为他、不为越家谋划,反而与他们日益疏远,开始向陛下摇尾乞怜。 他抬起眼,看向屏风后的皇后。 越氏从女官手里接过茶,掀开杯盖,这杯是新茶。 她悠悠地喝了一口,并不理会对面投来的幽怨目光——他们本不是寻常父女,对方既不是慈父,她也不必做孝女,偶尔做做戏,敷衍过去便罢了。 待饮尽杯中茶后,越氏才有了心思敷衍,作出掩面低泣的模样,将越相方才的话一一驳了回去, “当日菊氏入宫,本宫心里何等委屈?还是父亲让姨娘来劝说,道本宫太过儿女情长,不可意气用事,必得顾全大局……本宫听了父亲的话,全了您的大局,更是委屈自己,赐下了蝶衣,如今父亲这样说,本宫不知如何是好……” 越氏一面说,一面拿起帕子,轻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她的心思从来就不在苏锦身上,自然不会真觉得委屈,只不过不想叫苏锦顺心遂意,才作出几分吃醋的模样,好让越相出面,阻拦菊氏入宫。她如今再提起,也只为拿此事堵住越相的口。越相见越氏如此说,自知理亏,他是蛮横惯了的,并不会安慰“暗自垂泪”的越氏,甚至还饮着茶,等着越氏向他赔不是。 如他所料,越氏势单力孤,待心绪平复后,就向他认了错,说不该重提旧事叫他难堪。越相得了意,立时端起为人父的身份,先训了话,见越氏受了教,才道出今日入宫的目的, “娘娘既赐下蝶衣、示了个好,就该去求陛下,放你兄长回京,不叫为父老年无依、骨肉分离,为父只有你兄长一个儿子,倘你兄长有个闪失,咱们越家可就绝后了……” 越相口中的皇后兄长,正是越氏在春狩时,向锦帝建议以“看管钦犯左谦不力”的罪名流放极北的越家庶长子。越氏的生母乃越相的发妻,只为越相诞下越氏一位嫡女,不受越相宠爱,越相宠爱的是另一名妾室,为此宠妾灭妻,令越氏生母含恨而终。 越氏听了越相这番话,抬起手,以袖遮面,看似陪着伤心,其实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惊喜——这些日子自己只顾着玩,要不是今日父亲提醒,她险些忘了斩草要除根呢。 于是在得到越氏“尽力而为”的承诺后,越相满意地起身告辞。而坤宫正殿内,越氏端坐于宝座上,望着越相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角慢慢勾出嗜血的笑意。 18.2越氏父女2(剧情/菊氏封嫔/孕中琐事) 已至午时,乾宫内依旧悄然无声。新晋的九嫔之一菊氏素来浅眠,连陛下晨起都不敢惊动,宫人们更屏声敛息起来。 “干爹,娘娘的午膳已经备好了,可要叫起用些再眠?” 紫檀桌上摆着各类珍馐佳肴,俱是菊氏从前喜爱的。魏大伴亲自盯着试毒的宫人,见其无碍后,才吩咐自己的干儿子去寝殿瞧一瞧娘娘是否醒来。 小太监得了命令,刚到寝殿却被拦了下来—— 原来菊氏刚刚起身,大宫女正服侍着挤出蓄了一夜的乳汁。小太监隔着屏风,听到那乳汁滴入碗盏的声音,想起几日前无意间撞见的陛下吃乳的模样,脸上一红,遂赶紧正色,恭敬候在门外。 然而殿内的菊氏却不似小太监以为的那般得了疏解,此时的她正因腹内憋涨而焦灼难耐,锦帝不解个中缘故,只以为是孕期尿频,还特地安置了个专司侍尿的宫奴,整日捧着尿壶,以随时接住滴答不绝的尿液。 那司寝监的嬷嬷们为了保住自己性命,自然不敢向陛下禀报菊氏膀胱里的古怪,太医院虽也诊过,但海绵入的隐秘,从面上并瞧不出来。故而众人以为菊氏是前些日子因陛下辱虐伤了膀胱——既是与陛下有关,他们便都装聋作哑、讳莫如深,无人敢管这些“小事”了。 待宫人们服侍菊氏梳洗完毕后,才让小太监进了门,小太监磕了头,宫正司新派来的嬷嬷命他起身回话。 菊氏做惯了下人,锦帝知她好性子,是个易被拿捏的,便吩咐宫正司派来一位懂宫规、极老练的嬷嬷,好在菊氏身边提点着。 “娘娘是想去外间用膳,还是传进里间?” 菊氏却不敢答话。 她心里是想去外面透气的。但自诊出喜脉以来,因胎气不稳,陛下私下里下了禁足令,既不许她离开乾宫,也不许乾宫之外的人前来探望。而新来的嬷嬷更是将她管束的彻底,便是走出寝殿都要挨好大一通数落,菊氏自小就不是个善言辞的,只能木讷答应着,不敢有自己的意思了。 “我身上还是乏的,还请摆在里间罢,劳烦大家为我这样辛苦。” 菊氏一朝晋位,在气势上自然不如从小做惯主子的厉害,除了宫正司新来的嬷嬷和魏大伴,深知菊氏被贬时狼狈模样的女官们并不真心诚服,只道她水多事多、甚是可厌,自怜奉命不得不做罢了。 小太监领命回去,向他干爹道了此事。魏大伴听了,赶紧来寝殿瞧了瞧。如今陛下命他只管好乾宫事,实则是将菊氏托付与他,那是拼出身家性命都要保护周全的。 “娘娘可是身子不好?奴才请太医来瞧瞧可好?” 菊氏只摇了摇头。 魏大伴见她面色苍白、眼下乌青,思及今晨陛下早起时也是这样,便想起昨夜寝殿的窸窣动静。 原来自从菊氏有孕在身,锦帝便一心一意守在身旁。他正值盛年,守着菊氏更加欲火中烧,又不欲找旁人疏解,昨夜就央告菊氏以手代劳,故而帝妃两人直折腾至深夜方才歇下。 19.1孕中之宠(H/手淫play/锦帝口侍) “陛下……” 自菊氏有孕以来,锦帝怜其体弱,不曾让她真正侍寝过,常常只将其揽于怀中,靠在软枕上,央她用手侍奉出来。 今夜亦是如此。 菊氏赤身裸体,袒着一双乳儿,温驯地将龙根拢于手中。锦帝由她手侍着,时不时抚一抚稍显圆润的肚儿,再摸一摸丰满的奶儿,直把玩的菊氏红了脸。 菊氏虽服侍陛下有些日子了,但多是被动承幸,像这样主动伺候龙根的时候并不多。她捧着龙根,避无可避地看这沉睡的物事慢慢醒来,而手心里也沉甸甸、炽热热的,一时脸红的几欲滴血。 她小心翼翼地遵着陛下的吩咐,用指腹来回摩擦了几下,只这几下,就叫陛下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直唬的她不知所措起来,登时停住手,不敢再动了。 “阿姊快、快些……” 菊氏抬起头,看向上方的陛下。这样撒娇的语气是她从前最常听的,倒让她想起昔年与陛下二人的姐弟情分来。而另一厢,锦帝见她这般不知所措的模样,也更生怜爱之心,便不再催促,只低下头,微微侧过脸,浅浅吻着阿桃。 陛下的唇微烫,落在菊氏微凉的脸颊上,直激的她颤栗起来。锦帝轻托她的下巴,沿着颈部的线条,一路吮吻下去,刻意略过双乳,直向腹部而去。 “阿姊,这是咱们的孩儿呢……” 一想到阿桃肚子里怀的是他们的骨血,锦帝就有种不可置信般的喜悦。他停在此处,多亲了两口,才继续向下,直到茂密的花丛,又轻轻含住那粒害羞的肉粒,吸吮啮咬起来。 龙根早已从菊氏手中滑落。陛下甚少在床笫间这般体贴,菊氏不知他何意,更不敢有甚小动作,只绷紧身子,等待陛下进一步的作弄。 不过虽说等着陛下进一步的作弄,但若平心而论,菊氏自己也是有些意思的。 自有孕以来,陛下虽夜夜陪在菊氏身边,却并不曾与她有甚鱼水之欢——偏生不知怎的,她的欲望比从前竟多了许多,见陛下只命她用手服侍,她又牢记妃妾本分,应当以侍主为上,故几次咬了唇,终究没把心里的想头说出口,常常就着下体一片淋漓的湿意胡乱睡去。 今夜一如既往,她的下体又湿了一片,见陛下探进此处,心里立刻忐忑起来,果然听见陛下一声轻笑,她害了羞,也惊了怕,眼内瞬间泛起一层水雾, “奴、奴才该死……陛下……” 听到“奴才”二字,锦帝立时蹙了眉——他心里是很将阿桃当作妻子看待的。但他不愿坏了此时的气氛,于是只当没听见,想日后再作提醒。 “阿姊下面的小嘴,倒是比上面的小嘴老实许多呢……” 锦帝以齿轻啮肉蒂,听阿桃如猫儿般的娇吟,才知她平日克己复礼,实在苦了她自己,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或舔或勾,直逗的阿桃浑身哆嗦、那处更是彻底决堤,涌出一股春流,才用舌尖轻扫,尝了蜜水滋味,抬眼玩笑道, “阿姊真真哪里都是甜的,奶儿甜,水儿也甜……” 19.2孕中之宠(H/拳交play/失禁play) 菊氏正因当着夫主的面流出这等淫浪之物而羞愧不已,听到陛下这话更是羞的无地自容。锦帝刚想与她再调笑两句,见阿桃已经双手掩面、连耳根都几欲滴血,恐她多思动了胎气,连忙收了话头,直贴向那胭色的唇。 “真格的,不信,阿姊也尝尝……” 菊氏听闻此言,更羞了几分,急急转过脸去,要避开陛下,却被陛下掐住下巴,直看进眼里, “朕都未曾嫌弃阿姊的水儿,怎么,阿姊这是不愿同朕亲昵吗?” 锦帝原是笑闹的,但见阿桃如此弃嫌,自觉一番真心被辜负了,语气霎时冷了起来。菊氏怯怯地望向陛下微凉的眼,她是最怕陛下捉摸不定的脾气的,眼见陛下又要为着那些她不明白的事情动怒,她连忙握住掐着下巴的手,将之引向自己的双乳,又照着司寝监嬷嬷从前教的法儿,笨拙地环住陛下的脖颈,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在司寝监嬷嬷的调教下,阿桃邀宠次数不少,但亲吻一事却从来不曾,锦帝见阿桃如此,一时竟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方才的怨气立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连忙迎向阿桃,更用舌尖轻勾阿桃小舌,直至尝尽对方的甜意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陛、陛下……” 既尝到了甜头,锦帝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见阿桃尚佳,就将两指探进潋滟的小穴,慢慢揉开紧致的甬道,待两指皆被容纳,再插入第三指。 甬道内的胀感的确止了些小穴的瘙痒,菊氏虽被陛下作弄的不敢睁眼,但身子却放松了,整个人也舒缓起来。她不是个会作假的,学不会哄人心疼的花样,很快就被陛下瞧了出来,于是第四指也见缝插针地在边缘摩挲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将菊氏刺激的低泣一声,求陛下莫要再插入了, “陛、陛下,撑、撑坏了……” “阿姊这里可最能吃了……” 阿桃这些日子的焦灼锦帝俱看在眼里,因着太医嘱咐不宜用龙根宠幸,他只好叫司寝监献上旁的法子——这手技便是其中的一法了, “再吃一根,好不好?” 菊氏心里害怕,却不敢扫了陛下的兴致,只得乖乖地点了头,随即闭上眼睛。那睫毛轻颤,直看的锦帝心下一软。于是他一边含住阿桃的耳垂,一边用三指揉了好一会子,待内里完全拓开,才缓缓插入第四指,见阿桃被激出了泪,又一一吮去。 确认阿桃能够承受后,锦帝这才放心地聚拢已探入阿桃体内的四指,模仿平日宠幸的模样,轻柔地抽送起来。 甬道内凸起的肉粒被指尖不断刮蹭,比起从前的龙根宠幸,菊氏更多了些旁的趣味。锦帝见阿桃忍不住轻吟,知她得了意,就越发加快了速度,直到春水如泉涌,滚烫的淋在锦帝的指尖。 见怀中爱人耽溺于指尖欢愉,锦帝便试探着将四指微微张开,让指尖直接抵在敏感的肉壁上,果然阿桃立刻高吟出声,甬道也收至最紧,浑身哆嗦起来,淅淅沥沥地尿在了锦帝的衣袖上。 这边被淋了一袖的锦帝还未开口,那边失了禁的菊氏却睁开眼,原本布满红晕的脸上瞬间煞白,露出惊惶之色。锦帝见她这样,并不知司寝监因他的刻意冷落、前些日子很是折磨了阿桃,只以为阿桃太过胆小、实在驯顺的过了头,于是一边将之揽入怀中不断抚慰,一边又唤来宫人盥了双手。 那宫正司的嬷嬷虽在九重纱幔外,却听的颇为仔细,见菊氏不会献媚陛下,心里替她着急,于是借着送安胎药的由头,向陛下奉上一瓶药油,并细细阐明了药油的好处。 锦帝听了这药油对孕妇有好处,便接了过去,待嬷嬷侍奉完汤药后,就哄着阿桃躺下,先蘸了满指药油,将那因惊怕而干涸的甬道润湿,再百般挑逗,直把那肉蒂也缠绵出几分水色,这才让阿桃舒展开来。 随后锦帝故技重施,试探着将最后一小指也探进阿桃体内。虽未觉出疼,菊氏却深恐下体被撕裂,但又因方才失禁、怕再扫陛下的兴而不敢求饶,只得抓紧身下的锦缎,咬着嘴唇,暗自忍耐。 “阿姊莫怕,这里已经很松了……” 锦帝见阿桃脸上满是惊惧,且体内也不断抽搐,便不再动作,只是玩笑般亲了亲阿桃的嘴角,然后再次含住阿桃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阿桃对这处颇为敏感,故而小穴收紧,涌出新的春潮。 看她这样,锦帝终于放了心,他低下头,含弄起湿漉漉的肉蒂,手上也渐渐有了动作——龙口和龙拳的双重趣味直激的菊氏双目紧闭、轻吟不已。 直到阿桃脸上又显出暖意,锦帝才加快了龙拳的抽送。龙拳长驱直入,直抵宫颈之口,撞击到前所未有的深处,很解了阿桃连日来不好言说的瘙痒,将之没于欲望的洪水中。 【渣胖的话】: 喜欢在抖s身上安点傻狗基因,肉文的巨人纯爱的矮子不过如是↓ 渣锦:汪呜 唯子:嗷呜 奶由:汪汪 20.1孕中之宠2.1(微H/服侍排尿/杖责宫人) 自菊氏主动献吻,锦帝像是发现什么新的乐趣般,每日晨起也不再似以往般只吃菊氏双乳,而是不断浅啄唇角,将本就容易害羞的菊氏厮磨的面红耳赤才肯罢休。 菊氏在左府时,总与左谦相敬如宾,甚少似如今般缠绵交吻。每每被含住舌尖,便不自禁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直看得锦帝心思荡漾,非要她好一番指尖抚慰后,才许跪候九重纱幔外的宫人入内,服侍着穿衣用膳。 因菊氏身子不适,早膳往往也摆在寝殿。锦帝一边饮着蜂蜜水,一边瞧着被宫人簇拥着的阿桃——宫奴正捧着暖玉制的尿壶跪在阿桃坐着的中空圈椅下,将头探入两腿间,先用牙齿咬住塞尿孔的珍珠,再用舌尖撩拨尿孔,引导排尿困难的阿桃顺利尿出。 “今早备了娘娘喜欢的金丝燕窝酥,等药膳进完再用,可好?” 那新来的宫正司嬷嬷倒是个有心人。锦帝未将旁人看在眼里,只听这位嬷嬷的回话,见点心俱是记忆里阿桃喜欢的,因阿桃孕吐而起的担忧稍稍消了几分。 待阿桃事毕,锦帝亲将她扶了过来、抱在腿上,待开膳后,用银筷挟起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喂到阿桃嘴边, “这是小厨房新做的菜式,阿姊尝尝,可还喜欢?” 菊氏昨夜被陛下作弄的有些疲乏,早起又被迫侍奉了一回,此时整个人都颓靡着,但见陛下如此爱重,又只得打起精神,作出喜欢的模样——她并不爱河鲜,强忍着将虾饺咽了下去,胃里却翻江倒海起来。 待稍稍平复些,她又赶紧露出笑,谢了陛下的恩典。 然而那身体上的反应却是抑不住的,在她谢恩的下一刻,那翻涌着的腥气却逼的她干呕起来。 锦帝并未琢磨阿桃心神不宁的缘由,他只想着阿桃如今日渐消瘦,见她又这样,心里焦的了不得,直道这乾宫的小厨房是杀人的,竟连阿桃的早膳都敢敷衍了,当场就发落了小厨房的管事太监三十板子。 菊氏向来是个不愿拖累旁人的,见陛下这般不问缘由只论结果行事,又是因自己之故,便连忙起身求陛下宽恕。锦帝见她如此,他素来不将奴才之流放在眼里,更不喜阿桃心里惦记旁人,于是冷着声叫嬷嬷带阿桃回了里间,又重新吩咐备些可口膳食,还命乾宫阖宫的奴才俱往行刑处观刑,以儆效尤。 乾宫这番动静算不得宽仁,妃嫔先于皇后有孕,本就是看重嫡长子的禁城不愿见到的,册封后又不另赐宫室,竟长居陛下所在的乾宫,已是闻所未闻,如今还为着吃食重罚宫人,锦帝身为君主自然无人敢置喙,菊氏却平白遭了更多人的妒恨。 “哼,当初菊氏在皇后娘娘面前摇乳铃时,是何等的卑贱淫浪,如今靠着肚子得了个嫔位,可宫中谁不知她是走后门上来的……偏偏前面灌了回龙精就叫她有了……” 后宫那些散号小主,都是一年见不上陛下一面的,平日无事,最喜说三道四,听了从乾宫传来的消息,心里又妒又恨——倒不为那见不着面的陛下,只为自己出身相貌样样高过菊氏,却不能为家族挣到荣宠而不平。 于是便有那交好的相约来到御花园角落,很说了些那贱人的闲话,以求个心里痛快。 那角落位于御花园的假山里,微风拂过,倒将这些人的含酸拈醋直吹进了假山上的凉亭里。 【菊氏会客室】: 渣胖:谈恋爱就谈恋爱,不要折腾打工人,学会做个人可以吗? 渣锦:对不起,我是封建皇帝,不是人。 20.2孕中之宠2.2(微H/秀宫规矩/宫奴口侍) 只见那凉亭里摆着一台围棋,黑子占了上风,德夫人拈起一枚白子,忖度了一会儿,终究没有落下。 她抬起了眼。 宛如一轴画卷缓缓展开,恭谨添水的宫人悄悄瞧着,竟被恍了神,迷迷瞪瞪地洒出了几许。 “娘、娘娘……” 自知犯错的宫人连忙跪地请罪。德夫人对弈时从来不喜旁人打扰,何况煮沸的水溅在了她白皙的手指上,已滚出了红印,按照宫中规矩,这是必要挨顿板子的。 “何苦这样慌乱?也不值什么……” 德夫人虽淡淡道,但秀宫熟悉主子脾性的,却都因这句话而涔了后背,直跪了一地。德夫人瞥了他们一眼,也不计较服侍不周,自接过宫人手中的茶壶,给自己斟了杯桃花茶。 “说起来,” 她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 “早上挨板子的,可是你哥哥?” 犯错的宫人只顾磕头请罪,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兄长与她一同入宫,互为彼此唯一依靠,德夫人看似宽仁,治宫却极为狠辣,她只怕因自己之过牵连兄长受累。 “回、回主子的话,是、是……” 然而德夫人听了,却只莞尔一笑。她放下茶杯,倾下身去,亲自将她扶了起来。那宫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笑盈盈的眸。 是夜,乾宫内春意盎然。自菊氏有孕起,就不受召见的司寝监嬷嬷们,牵着几个宫奴入了寝殿。 纱幔朦胧。 因着菊氏的惊怕,从前调教过菊氏的嬷嬷被挡在了纱幔外,只由菊氏身边新来的嬷嬷将这些宫奴领进里间。那些宫奴们只着纱衣,待悉数爬入后,俱跪在龙床下,低眉垂目,把姣好浑圆的双乳和一览无余的阴部袒露在上位者面前。 菊氏见了这些,立时又想起此前在司寝监的遭遇。锦帝见她这样,连忙将其揽进怀中安抚,宽慰般轻吻着她的脸颊,又递了眼色,魏大伴会意,便以冲撞贵人的由头把那些嬷嬷们都撵出了寝殿,只在殿外跪候。 殿内的菊氏则枕在锦帝怀中,由锦帝哄弄着将双腿分开。女官引着宫奴上前,那宫奴得了允准,上了龙床,径直爬向菊氏的腿间。待陛下以两指分开菊氏紧闭的肉埠、撷出那粒最敏感的肉蒂后,宫奴就乖觉地含住肉蒂,遂唇舌吮吸,直激的菊氏春水潺潺。 原来锦帝传召司寝监的宫奴并非为自己享乐。即使当年长居冷宫,以越氏世家的骄傲,他也自恃身份,不与贱奴有所碰触。菊氏虽是个变数,却是后来遭贬斥的,且一朝有孕立即封嫔,在他眼里,与宫奴、牝犬不同。 宫奴服侍的甚为卖力,很快就让菊氏脸上现出红晕,溢出呻吟。可这瞧在锦帝眼里,本是召奴以解菊氏焦灼的心又莫名燃起妒火——这些伺候人的玩意,竟然比他更得阿桃的欢心。思及此,他再抬眼看向埋首阿桃胯下的宫奴,就阴沉起来,更伸手掐上了宫奴垂坠的乳头,只把那乳头掐至紫黑才罢手。宫奴吃了痛,也不敢出声,默默忍下了主子毫无缘由的责罚。 自有那与司寝监不睦的宫人,瞧见陛下阴沉的脸,便把天子的不悦传到殿外与司寝监的知晓。嬷嬷们听了,俱面面相觑,自觉除陛下怀中那个,旁的宫奴应如器物般妥帖趁手。她们揣度不出陛下那九曲十八弯的诡异醋意,只得去自领了十个板子。沉闷的廷杖声传进殿内,却不知能让那含酸拈醋的君王灭掉几分妒火。 【渣胖的话】: 不好意思宝子们,昨天工作饭局太晚(第N周加班),来不及更新,今天补上Orz 越家番外一:爬床记1(高H慎入/三观不正/小 【渣胖的话】: 100珠加更番外,关于越家一些不得不说的往事,请宝子们查收~ 01 李氏从小就被卖去大户人家当了侍女。 她哭闹着不肯,却被捆着送走了。为了养儿子卖了女儿,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只是她从小心气儿就高,虽当了侍女,但因跟着的小姐待她极好,更把她惯出了个副小姐的脾气来。 后来,她陪嫁到了姑爷家,见姑爷是个得陇望蜀的,而小姐又打小柔善可欺,就生了攀高枝的念头。 小姐虽长得美,但性子却跟个木头似的,至于床上那就更乏善可陈了。她瞅准了机会,从外面买来画本,对着苦练起房中术来。 终于等小姐怀了孕,姑爷素了好几日。她眼见着姑爷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便换上了那早就准备好的衣裳,扭着水蛇般的腰去了卧房。 02 卧房里的小姐跪在姑爷的胯间,托着已经显了怀的肚子,正在给姑爷口侍。李氏蔑笑了一声,那样没滋没味的舔舐显然得不了姑爷的心。果然听得“啵唧”一声,姑爷把那粗长的肉茎从小姐的嘴里拔了出来,然后狠狠地一动胯,肉棒就鞭在小姐的脸上: “没用的东西,连个鸡巴都舔不好。” 姑爷是镇北大将军越家的二公子,自小在行伍内长大,养出了一身的匪气,与温文尔雅的小姐可一点儿也不配。 李氏见机会正好,不顾那在下方抹泪的小姐,而是解开了春衫,露出那只着了肚兜的上身。 03 姑爷听到了动静,抬起了眼。可只这一瞥,就把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原来那肚兜绣着一根男子的阳具,又裁去了双乳周围的一些布料,直把那乳肉若有若现起来,远远看去,竟是两只肥白的乳儿夹着一根巨屌,很有些诱人。 “你来。” 小姐的娘家原也是武家,只因得罪了权倾朝野的林家,现在丢了官职。小姐没了娘家做靠山,只能由着霸王似的姑爷欺负了。 只见姑爷又按下了小姐的头,让小姐含深了肉茎。李氏两腿叉开,跨坐在小姐的肩膀上,托着双乳,好让姑爷细细摸玩自己的这对乳儿。 姑爷先是隔着肚兜,一手抓住一只肥乳,用力地揉着,待摸腻了整团的乳肉,又一手捏起一颗乳头,直把那乳头搓得挺立,将那肚兜都撑出了两个凸起。 “骚奶子。” 姑爷没有那细细解开肚兜的耐心,直接猛地一撕,那面团般的肥乳就现了出来,还颤颠颠的。姑爷被浪出了火来,一巴掌掴向了李氏的乳儿,直打得噼啪作响,把那一对白乳打成了艳粉色。 04 “去!跪那边去!没眼色的东西。” 姑爷向小姐喝道。 小姐从李氏的胯下钻了出去。方才李氏坐在了她的肩上,肉穴正对着她的后颈,那春水潮潮,已经黏了她一脖子。小姐又羞又气,跪在旁边,啜泣起来。 李氏看了小姐一眼,整天只会在她面前显摆那些琴棋书画,却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果然,还未及她跪下给姑爷口侍,就听姑爷骂道: “我越家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这个屄,却连个水儿都不会出,肏个侍女你又含酸拈醋,身为夫人娘子连个心胸都没有,不如撵去下房当个洗脚婢!” 李氏听得姑爷这般说,心底乐开了花。她悠悠地跪了下来,把那逞了威风的肉茎整个地含进了嘴里。她从前也跪在床下看过,知道姑爷最喜深喉,便特特地练熟了这个,好一举博得姑爷的喜欢。 果然,姑爷的肉茎入了她的喉咙,就速速地膨胀起来。她忍着那呕意,把自个儿的头当成个夜壶般来回套弄,大约弄了数十下,那肉茎一阵儿抖动,她觉出了关键,赶紧地吐了出来: “主子爷,奴婢求主子爷的大鸡巴给奴婢破个瓜!” 05 说罢,李氏立时把那白嫩浑圆的屁股撅了上去,又用双手扒开那湿漉漉的肉穴,露出里面的媚肉来。 那越家平日虽讲君子慎独,却也养出了越二这样的混帐来。只见姑爷,也就是越二爷抬掌,在那屁股瓣儿上掴了几掴,挺腰就向那捅去。听得“噗嗞”一声,越二爷的肉茎就捅破了麦齿,直把那处子穴拱了个遍地开花。 “哎哟哟,奴婢的主子爷,奴婢的亲爷爷,求您这神仙棍儿轻些——” 那羞死人的话也是不要命地往外掏了。越二爷听了,自觉这侍女比那死物般的娘子知情识趣得多: “爷这神仙棍儿专打那骚屄,你现在求爷慢些,待会儿爷给你赏了精,你还要磕头谢爷呢。” 李氏一听“赏精”二字,喜得眼睛都亮了,比方才还要骚上三分,道: “主子爷要果真在奴婢的骚屄里赏了精,奴婢现在就给主子爷磕头。” 说罢,竟真的就按着那肏的拍子磕起头来。每肏一下,那头便磕一次,直磕得越二爷哈哈大笑,射出精来。 06 “来,给爷舔了。” 越二爷既出了精,便抽出了肉茎,肉茎上有红有白,甚是污秽。李氏听了,只娥眉微蹙,计上心来: “爷,姐姐方才跪了这么久,都没有尝到爷的滋味,爷可不能厚此薄彼,伤了姐姐的心啊。” 这声“姐姐”叫的甚是僭越。想这李氏不过是那主家小姐带来的奴才,别说现在偷着开脸,就算过了明面,那也要一口一个“夫人”叫着才是正理。 李氏这么叫,其实心里也是忐忑的。她是铁了心要挣个出路的,既然是得罪了小姐,倒不如试探出个底线,将来也好做打算。 她悄悄地往小姐那儿望去,只见小姐只是低声啜泣着,竟是默认了她这声“姐姐”。 她心里暗喜,便从此拿捏住了小姐。 21.1孕中之宠3.1(微H/侍寝喂乳/如实相告) 菊氏自有孕以来,下体常有粘腻之感,经宫奴口舌侍奉后好了些,故而锦帝便常留宫奴于寝殿,专为菊氏缓解下体之不适。 是日深夜,女官在熏笼内撒上了一把安息香,香雾袅袅间,锦帝拥着佳人沉沉睡去。九重纱幔内,只听唇舌流连之声,与那若有似无的轻言细语。 “姑姑。” 菊氏睁开了眼睛。 陛下睡前犹爱吮吸她的乳儿,因此她那两颗朱果含在陛下口中,她勉强保持着平躺的姿态,听着许久不见的故人轻声叙说不为人知的经历。 原来那位给她舔穴的宫奴,竟是因投靠两家而被贬入司寝监为牝犬的如意。菊氏并不知晓其中缘由,只以为是因自己私会谦郎的缘故,才累及身边宫人的,所以心内大为歉疚,便问其近况,想出一份力助其逃出生天。 然而如意似不在意她自己的安慰,只示意菊氏不要出声,遂用指尖在其手心描写出“左谦”两字。 这两个字如两道惊雷,平地炸开,直叫菊氏睁大了眼睛, “谦……他、他如何了?” 因着心绪的起伏,她身形也微动,原先被陛下含着的乳头也从锦帝口中滑了出来,这让菊氏又是一阵心悸。好在陛下只是略蹙了蹙眉,将她环得更紧了些。菊氏松了口气,直将那滑出的乳头撷了,再喂进陛下口中,见陛下似被安抚般吮吸起乳汁,遂继续深眠。 如意在下首处,看菊氏如今这副侍主的熟稔模样,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借着青檀木架上嵌着的夜明珠的光,又在菊氏手心描写出另外两个字。 “牡……” “……犬。” 菊氏猛地怔住,只觉心里一片空茫。如意赶紧掐了下她的手心,才叫她回过神,随后便见那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她自以为在宫内一心侍奉陛下,陛下便会依约宽恕谦郎。却不想陛下不仅违背了当初之约,还将谦郎折辱至此,当年翩然的惊鸿少年,如今只落得个牡犬的下场。 她低下头,心绪凄迷地看着含乳的陛下。 陛下却仿佛感知到她情绪的突变,迷离着睡眼,吐出口中的乳头,将她揽进怀中,小意安抚道, “阿姊可是梦到什么了?不怕,禁城里乾宫阳气最正,明日朕命人过来做场法事,必不叫噩梦惊扰阿姊……” 菊氏听陛下如此说,虽知他下意识的担忧做不得假,但被欺瞒后的无助和绝望却萦在心头。如意不敢再多言,只蜷在帝妃二人脚下服侍。菊氏僵硬着身子,看着陛下的睡颜,一夜无眠。 翌日晨起,菊氏便被锦帝瞧见了那眼底的乌青。锦帝自是记得因昨夜怀念阿桃的乳儿,便偎在她胸口吃乳的情状,又见两颗乳头肿胀至平日一倍有余,只道自己索取过多,叫阿桃累着了,故而未再深究宫人的罪过。待二人早膳既毕,锦帝欲起身去上朝,却被阿桃拉住衣袖,道, “臣妾近日臣妾……近日不得安枕,想去乾宫外走走,还求、求陛下允准……” 锦帝想起昨夜阿桃辗转反侧、不得安枕的模样,又思及前些日子,太医也道如今阿桃胎像稳固,产前应多走动、以免来日生产受罪,故而准了阿桃所请,只命魏大伴要亦步亦趋好生伺候。 魏大伴与锦帝不同,作为宫人,他是很知宫里那些关于菊氏的流言蜚语的。他恐那些不相干的浑话惊了菊氏的胎,就干脆仗着陛下撑腰,直命人将御花园最高处用帷幔细细围了,只供菊氏一人赏玩。 且虽说是出去走一走,却还带了十数位宫人,抬着一乘步辇,不叫菊氏受累地登上了假山。菊氏坐在凉亭里,闻着花香,俯瞰禁城,更有那存了讨巧心思的宫人,献上一柄能够窥见深宫角落的“远镜”。 菊氏接了那远镜,她对深宫各处的腌臜龃龉无甚兴致,只怔怔望向宫墙之外的垂柳。她乞求陛下允准散心,想要寻隙去探谦郎,却不想仍被困于囹圄之中,一堵朱墙,不见尽头。 她只能撤了手,放下了那柄远镜。 锦帝驾临时,见到的便是阿桃这副愁容。因怕吵着阿桃,他不许身边的人唱喏,只轻轻地从身后环住还在怅惘的阿桃,柔声道,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朕看御花园的景,比不得阿姊一半的美……” 这一句源自一出戏,还是菊氏在左府时格外爱的。菊氏在司寝监时,因着那些繁重的“功课”总不及深思,如今有了闲心,听到陛下所言,忽觉自己从前在府中言行或俱被陛下监视,心下惊惧不已。锦帝感受着怀中之人的颤栗,却只含住对方耳垂,温言道, “当年先帝与林氏在此赏春,朕在底下瞧着,便想何时能与阿姊那般共赏春色,” 锦帝说着,手指轻解,挑起了阿桃腰间的束带,调笑道, “不知,阿姊可否允了小锦,再做一回裙下之臣呢……” 【渣胖的话】: 因为太后来了,昨天没法更新,先欠一章,之后补上哈~ 21.2孕中之宠3.2(高H/后宫多奴/侍乳口侍) 衣带飘落在地,前襟散开,露出里衣。菊氏服侍锦帝一年有余,本能觉出了锦帝沙哑语气背后之意,心知这是在向她求欢,孕期多情,她心里虽也遂意,但以往侍寝均在寝殿内,今日却在御花园最高处,纵有帷幔遮蔽,终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思及此,菊氏不由得羞赧了颜色,按下了锦帝解起衣带的手, “陛下……求、求陛下回宫再、再幸……” 锦帝却扣住了她的手,换手拉开了衣带,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御花园也是朕的后宫,阿姊说的,朕听不明白呢……” 为着菊氏的身子,锦帝已忍了多日不曾入港,直至日前听闻太医来报胎相稳固,才敢有了这番兴致。他是天下之主,只要他愿意幸,就是旁人求之不得的恩典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于何处幸也不是阿姊可以置喙的,于是他低下头,贴在阿姊耳畔,轻声道, “暗卫报……八年三月十八日申时,左谦与弥氏于左府庭院桃树下野合,左谦行二百四十回,尽射于内,弥氏私处皆白……” 眼前春景尽数幻灭,琴瑟和鸣皆成过往。 菊氏松了手,不敢扫了陛下的兴致,只轻颤着,任由陛下脱去身上的衣物。 旁边服侍的宫人未听清帝妃二人的轻声细语,只赶紧取来临幸所需的器物——为着陛下尽兴,在亭中悬起数只铜环,又在铜环上裹了轻软的绸缎。 锦帝抱起只余肚兜的菊氏,轻轻放在榻上,大宫女上前,抬起菊氏的双腿,将之吊于铜环中,以令因孕肚隆起而无法周到侍奉的菊氏门户大开,服侍陛下幸个痛快。 无需锦帝吩咐,便有那乖觉的宫女在菊氏腰下垫上圆枕,遂转身跪于陛下脚边,为陛下褪下多余衣物。锦帝倾下身,低下头,含住殷红的绵软乳头,稍稍一吮,便有香甜的乳汁汩汩流出。 这是专属于他的……阿姊的乳汁呢。 如此想着,锦帝心里便更欢喜了,因着左谦所生的不满也消去了一些, “听说阿姊与那罪人,便是如此面对面共赴巫山……” 锦帝吃空了一侧的乳房,却在最后留了一口,玩笑般哺与菊氏,菊氏尝到自己乳汁的味道,立时羞红了脸,但见陛下瞧着自己,只得乖顺咽下。锦帝见阿姊这样可怜可爱,再忍不住,直撬开她的唇瓣,噙住小舌很是戏弄了一番,待菊氏呼吸渐喘、脸也熟透,才放开阿姊,站起身,召来了跪侍在旁、司寝监新献的美艳侍奴。 这些侍奴俱是没入宫中沦为贱籍的罪臣后代,自小养在司寝监,早没了为父兄报仇的心气,多以被主子凌辱践踏为荣。两个侍奴膝行上前,先磕了头,谢了被陛下亵玩的恩宠。锦帝倒不在意这些玩意,只专心揉弄起阿姊的乳房,由着她们上前,拱起衣物下摆,一个小心含住龙根口侍,一个舔舐下方的卵丸。 “可以了。” 龙根高昂,正是入港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的主子的吩咐,口侍的侍奴连忙将蓄势待发的龙根渡去菊嫔娘娘的肉穴,又用舌头托住龙根,对准穴口,以便主子随时幸入;舔舐卵丸的侍奴则退出衣摆,磕了个响头,向正玩着菊嫔娘娘双乳的主子禀道, “穴口翕张,湿滑软暖,贱奴代肉穴求主子爷驾幸。” 被当众描述肉穴模样的菊氏登时羞得睁不开眼,锦帝则玩味一笑,捏着手中那颗充血的肥厚乳头,微微挺身,没入阿姊的体内。 衣摆下,跪在帝妃二人交合处下方的侍奴仰起脸,跟随着龙根的进出,舔舐起摇荡的双丸,好让主子爷更加尽兴。 孕中女子不比寻常,因着腹中胎儿的坠力,甬道更显紧致,又怕伤着孩儿,菊氏浑身紧绷,间接绞紧了龙根,给了身上夫主更加的享受。锦帝虽言语放浪些,行动上却不敢伤着阿姊分毫,只匆匆数十抽便泄在了肉穴深处,待阿姊平复后,才又抱起阿姊,放在凉亭围栏前,以牝犬式幸入后庭。 “慢、慢一些……求、求陛下垂怜……” 肚兜滑落,如羊脂玉般的两团乳球被握入掌中。菊氏抬起眼,望着不见尽头的巍峨宫城,感受着屁眼里的冲击,只觉自己是锁在深宫、专供陛下取乐的禁脔玩物,不由得又落下泪来。 虽有帷幔稍掩,然假山上的春色,下首之人即使隔着帷幔,也可猜出几分端倪。那些没名号的小主羞得个个脸上绯红,却也知道以自己的品级,是断断嫉妒不得的。 只是在御花园的另一凉亭内,翡翠香炉轻合,香雾袅袅,女官转过身,见自家主子、后宫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梁氏,正抚着古琴,玉指轻挑,眼眸低垂,似是并未将假山上君主的放浪形骸看进眼里。 直等一曲既毕,梁氏才微微抬眸,有奴婢上前,将鎏金铜盆高举过头顶,她在那飘着桃花瓣的水中盥了盥手,遂接过巾帕,状似无意问道, “如意那里……如何了?” 女官上前,接过主子擦手后的巾帕,悄悄瞥了一眼假山上的春色,不屑哂道, “自然是……如意的。” 德夫人听了,这才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凉亭,莞尔一笑。 那许良辰美景,终究要落在自家庭院内,方是赏心乐事。 22.1风波再起1.1(微H: m y ushuw u.co m “多谢德夫人送给本宫的这份大礼,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还请德夫人收下。” 坤宫正殿。 坐在宝座之上的皇后越氏身着一袭朱底金凤绣袍,微笑着看向了下首的德夫人梁氏。梁氏接过宫人奉上的茶杯,掀开杯盖,才刚闻到茶味,便在心里叹息帝后二人实乃绝配,好好的凤湖茶竟烹成这样,实在是一对暴殄天物的豺狼夫妻。 只她心有腹诽,面上却挑不出半分错处,见宫人拿来谢礼,连忙起身,盈盈一拜,道, “为娘娘排忧解难是嫔妾的本分,娘娘如此厚礼,嫔妾承受不起。” 那谢礼是一套翡翠头面,通体碧绿,算是难得的珍品了。 “本宫有意与德夫人交好,德夫人纵看不上,也请顾及咱们姐妹的情分……” 见梁氏不肯收,越氏便出言敲打道。 梁家是商贾起家,后在本朝挣了功名,财帛不再外露,却仍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豪奢,梁氏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自小被娇养着长大,故而这份礼于外人而言虽是厚重,于梁氏而言却不值什么。 “娘娘既如此说,灼华,帮本宫戴上,以全了皇后娘娘和本宫的姐妹之情。” 梁氏不再推辞,看向侍立在侧的灼华女官,后者上前,服侍自家娘娘戴上了这套翡翠头面,随即梁氏再拜谢恩,退出了坤宫。 步辇高抬。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 aitan gwo.co m 宫巷内,灼华抬起头,望向步辇上闭目养神的主子,终是没能忍住,道, “奴婢知道娘娘不喜左……只是费了这样大的功夫得到的棋子,轻易舍了出去,奴婢替娘娘觉得可惜……” 她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要向皇后这般示好—— 皇后越鸾与越相因着近年来的骄横很让陛下不满,如今越家庶长子被发落,越相更被陛下多次弹压,皇后一族日益凋敝,后宫势力也多有折损,于德夫人而言,此时正是此消彼长、更进一步的机会,却不知为何自家娘娘要将好不容易到手的左谦白白让与那皇后。 梁氏听了,却只淡淡一笑, “自己招惹了滔天大祸,却毫无自救之力,连累女人受过……这样的棋子,本宫不屑用,” 想到被左谦牵连、至今还被锦帝锁在深宫磋磨的阿桃,梁氏心中一痛,遂摩挲起扶手上镶嵌的宝石,眼眸幽微,低声喃道, “不过,如果把他作为引诱鹬蚌相争的那块蚌肉,却意外的合适,不是吗?” 梁氏勾起唇,看向下首的女官。 灼华望着微笑看向自己的娘娘,烈日当头,她却打了个冷颤,只低下头,不敢再言。 “唔、唔……” 近乎死寂的黑暗中,一条牡犬正跪在地上。他被塞进深海鱼皮特制的皮套里,从头到脚,除了胸前两颗肉珠和下身卵丸外,其余部位均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不透气的鱼皮里。 嘴巴处虽开了小口,却又被塞进了一根伪势,偶有人经过,起了促狭之心,便随手将伪势捅入深喉。 厚重的铁门缓缓推开。 阴风擦过裆部,牡犬难耐地蹭起腿根。 他一月未曾泄身,两颗卵丸紫黑,涨的足有婴孩拳大,可阳具偏被束至三寸大小,兼之三日才许一回的排泄,尿意、便意和因无休止刺激带来的欲望便在这三寸之地交汇,令他逐渐变成一个满心满眼只有拉、撒和射精的欲奴。 “主、主子爷,求、求求……” 他迫不及待地讨好道。 他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来者一定是他的主子爷——上面说了,他是这里最贱的奴,贱到这里的其他奴,都可以掌控他的生死。 他已经足足六日不曾便溺了。 上回的主子爷只给了半柱香的时间,可他憋得久了,一时尿不出,才刚找到感觉,时间就到了,于是主子爷就将锁阳簪插了回去,生生逼的他尿液倒流,直叫他白眼翻起、昏死当场。 脚步声响起。 他兴奋起来。 他不知道今日的主子爷会不会发点慈悲—— 只要抽出尿道里的锁阳簪,允他尿出来,让他喝尿也好,被狗肏也罢,他什么都肯干。 他……太想活下去了。 若是今日再不能撒尿,他鼓涨的尿泡恐怕熬不过下一个三日。 “就当是为了我,阿谦,请务必活下去。” 在无人看见的鱼皮下,他嘴唇翕合,再一次默念起了这句话。 似乎有人抬进了薰笼。 是……哪位贵人来了吗? 所以才用熏香驱散地牢里的异味和潮气,以免冲撞贵人。 果然。 “主子,请您留心脚下。” 裙摆拖地的沙沙声传来。 他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转向了声源。声源越来越近,直到他的面前。 有些熟悉的香气。 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却又是模糊而绮丽的过去了。 “好久不见,千户大人,别来……无恙?” 鱼皮下的瞳孔猛然一缩。 这是……那个人的声音。 五年过去,她的声音没有任何变化。一如当年她寻上自己,开门见山,将证明江王谋逆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摆在自己面前,然后说明来意, “只要你答应求娶御前女官弥桃,这些书信……我保证,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看着满是爱人字迹的书信,抬起头,错愕地看向对面的人。 那是……越家的女公子。 当今的皇后,越鸾殿下。 22.2风波再起1.2(剧情/百合花开/再见前夫) 自那日在假山亭内当众宠幸阿姊,锦帝自知胡闹过了头,让向来脸皮薄的阿姊伤了心,于是难得做小伏低了几日,还特地放宽限制,许了阿姊出门的自由。 菊氏自见过如意后,便存了见谦郎一面的心思,正想每日在御花园走上一遭,以求寻隙见故人一面,故而也对陛下的施恩感念不已。 是日。 御花园,凉亭内。 暮春时节已有暑气,铜胎金箔箱里堆满了从地窖取来的冰块,宫人摇起箱上置着的七轮扇,为陛下心尖上的菊嫔娘娘消去几分暑热。 “阿桃……姑姑?” 菊氏抬起了头。 自从再度入宫后,她已经许久不曾听到“姑姑”这个称呼——过去的旧人个个唯恐避她不及,如今的新人更是慑于天子之威不敢造次。侍立在竹帘旁的宫人打起帘子,一只满绣桃花的华锦鞋迈入亭中。 竟然是德夫人。 “娘娘万福。” 菊氏连忙起身,深深一拜。因着随时要满足陛下的口欲,她整日价涨乳,只能穿宽松的罩衫,于是前襟低垂,直露出了两团雪乳。 梁氏看着那娇艳的乳尖,脸上不由一红,顿时语塞起来。倒是身后跟着的女官眼明心亮,赶紧上前将菊氏扶起,再替主子圆道, “菊嫔娘娘莫怪,我们主子平日太过惦记娘娘,今日一见,竟近乡情怯了。” 梁氏自知失态,见女官解了围,心里稍安,却又为自己不能亲自扶起阿桃、错过一次亲近机会而暗自懊悔,便从女官处挽回阿桃,小心扶着对方落座。 “说起来,上一次在御花园见到姑姑,还是五年前春日的那场宫宴。” 菊氏看着眼前的德夫人。 彼时她还是御前女官,见惯了盛气凌人的贵人,很少见到似德夫人般软糯可人的小主子,如今想起甚是怀念,故而难得地浅浅笑开。 梁氏呼吸一滞。 扶着阿桃的指尖悄悄前移,最终停留在了袖口边。 好想……牵住阿桃的手。 那是明媚的、足以灼伤她的温度。 她……好想拥有。 菊氏不知德夫人的心思,她看着德夫人,如今的德夫人早已不是当年懵懂的小娘娘了,举手投足间俱是世家贵女的风范——她心里一边替德夫人高兴,一边却又觉得无比愧疚。 她在家里是长女,入宫后与家人失散,此后便将对亲情的渴望全数倾注在了陛下身上。于菊氏而言,陛下便是自己幼弟,德夫人则是那最贤惠的弟媳,纵然陛下任性胡闹,做出姐弟相奸这等背德之事,她还是一厢情愿地相信陛下不过是因幼年失怙、太想留住亲人,才不得已这样。 然而,及至今日再见德夫人,那被她忽略的背德真相复又涌上心头—— 她到底是珠胎错结。 如今她腹中的孩儿,原应托生在后宫娘娘的腹中才是。 “姑姑?” 菊氏回过神。 她深陷回忆,竟忘记了自己是在德夫人面前。因着过往的调教,她对怠慢上位者有种本能的惶恐,故而连忙请罪。梁氏见阿桃面色惨白,又作请罪之态,虽不知何意,却也赶紧扶住,遂柔声宽慰道, “姑姑身怀帝裔,神思疲倦也是寻常,若累了,便在这毡毯上小憩一会,我在这里陪着姑姑,可好?” 于是二人移至毡毯之上。 菊氏因方才忙着寻隙去找左谦,心里紧张,一时放松,竟倚着德夫人睡了过去。跟来的嬷嬷刚要唤醒,梁氏就示意噤声,又将阿桃稍稍挪动,使其枕于自己膝上,然后亲摇团扇,为阿桃消去暑热。 “那是……” 这一觉倒是难得的安稳。不知睡了多久,菊氏隐约听到德夫人的一声低语,这才悠悠转醒。 “奴、奴才冒犯娘娘了。” 醒来的菊氏发现自己竟枕在德夫人的膝上,立时就要爬起谢罪,又被德夫人拦下, “是我的过错,方才看到了件趣事,不慎出声,搅了姑姑的清梦……” 菊氏听德夫人这样说,谢罪便化作讨好,随着德夫人向趣事所在看去,更有那机灵的宫人奉上望远镜,以供主子们远观。 原来是乘着步辇的皇后越氏,只见她身后跟着数十位宫人,浩浩荡荡地穿过宫巷,而在仪驾最末,四名太监抬着一只大箱,腿脚打着颤。 “不知咱们皇后娘娘又得了什么宝贝,这样沉甸甸的?” 菊氏听了梁氏的话,心里不禁担忧起来——她把陛下当作幼弟,很不愿陛下的后妃们为着赏赐起了龃龉,刚想请嬷嬷回乾宫拿几件陛下送她的首饰补贴德夫人,却又见望远镜内闯入一只猫。 那猫来得突然,把本就腿脚打颤的太监们都唬了一跳,接连栽了跟头,箱子也瞬间倾覆,箱盖落地,竟从箱里滚出了个人来。 菊氏瞪大了眼睛。 原来那滚出的人不是别人。 竟是多日前休弃了她、令她日日思念而不得见的夫君左谦。 【渣胖的话】: 年下病娇X年上圣母,无论什么性别,都是渣胖永远的心头好~ 24.1风波再起2.1(剧情/争吵/贱奴) 纵然将谦郎的处境想得再如何不堪,都不及此刻亲眼所见来得悲凉。 仅供蔽体的罩袍轻易地就被太监扯开,随即露出被过度凌虐过的肉体——只见他后庭含着巨大的玉势,直把那肛口撑得血迹斑斑。因受了伤,左谦一时起不了身,太监便抬脚踹向那玉势,直把左谦痛得抵受不住,不断跪地磕头,乞求太监们的宽恕。 “谦……郎。” 曾经最能给她安全感、可供依靠的臂膀被烙上了一个“贱”字,象征着从人到畜的陨落,彻底抹去曾经为人的尊严。尽管木箱倾覆,皇后越氏却不曾停下,乘着步辇先行离去,冷僻的宫巷无人经过,只余几个太监围住瑟瑟发抖的左谦,发泄着不可言说的残忍欲念。 “姑姑?” 菊氏还要再看,眼前却蓦地一黑。她抬起眼,原来是梁氏盖住了望远镜的镜头。梁氏口型变换,似乎在向她说着什么,只她什么都听不见,只凭本能驱使,不等宫人,浑浑噩噩地掀了竹帘,挥开觉出不对、上前问候的宫人,刚走到下山的台阶处,就再支撑不住,踉踉跄跄从台阶上栽了下去。 “娘娘醒了。” 耳边传来了欢喜声。 菊氏转醒时已至傍晚,乾宫寝殿内弥漫着熏过艾的气息,九重纱幔内留了几盏灯,纱幔外,太医院妇人科圣手们都跪在一处,商量着保胎的事宜。菊氏刚要起身,守在身边的嬷嬷就制止了她,轻声道, “娘娘下午从高处摔了下来,有滑胎之兆,还请少行动为宜。” 然而菊氏却不似往日柔顺,只挣扎着坐起身,拽住嬷嬷的衣袖,急切道, “陛下呢?” 嬷嬷见她如此,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陛下听闻消息便赶来了,只是又有蒙族军情来报,如今在暖阁见大臣呢。” 嬷嬷说完,再未多言,只福了福身,便留菊氏一人于御榻之上,退出了这九重纱幔。 谦郎。 菊氏低下眼,摸了摸腹中的孩儿。 她之所以心甘情愿服侍陛下,不过是求得一个郎君平安,可如今看来,自己却是眼盲心瞎,被陛下欺瞒至此。她闭上眼,镜中谦郎那卑微苟活之态一一浮现,竟……还不如她在司寝监时的模样。 思及此,菊氏便再忍耐不住,她掀开锦被,她要去寻陛下,陛下在暖阁,她便去暖阁寻他,当初是陛下承诺她善待左谦,她才会像这样放弃伦理纲常,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只是她才下了地,没走几步,就听到了陛下的声音。 “阿姊……” 菊氏抬起眼头来。 锦帝早从宫人口中听到了阿姊失态的经过,只是下午跟去的宫人只知阿姊受了冲撞,却不知前因后果,倒叫锦帝以为是德夫人梁氏同阿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故而竟令堂堂正一品夫人在乾宫外罚跪,等待进一步发落。 锦帝看着眼前面色惨白的阿姊,刚要将之拥入怀中,好生抚慰,就听阿姊质问道, “陛下究竟……将谦郎如何了!” 锦帝眸色微变。 当年他刚继位,就被迫嫁走了阿姊,从此左谦就成了他一触即痛的逆鳞。如今由阿姊亲自揭开,恨意自然更盛。只是阿姊如今怀有身孕,他忍怒上前,想将阿姊扶回床上,可还未及近身,便被阿姊避开,他看向阿姊,却只看到极失望的神情。 竟然为着左谦对他失望。 “一个无君无父的罪人,阿姊又何必将之放在心上?” 被避开的锦帝反手便牢牢钳住阿姊的手腕,遂强行将其抱起,置于龙床之上。菊氏见他竟毫不遮掩,遂明白过来陛下其实从未打算遵守承诺,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哄骗自己委身于他——她过去自以为为了夫家舍身取义之举,竟都成了一个又一个媚主求生的活该笑话。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纱幔外的太医们俱是一颤,纷纷跪倒匍匐在地。 灯影幢幢。 锦帝偏过脸,却没有松手,只将怀中之人拥得再紧一些,面上虽不显,但心里十分委屈——纵使小时候如何淘气,阿姊都不曾舍得这样对他,可见左谦是个顶顶该死的。 只是当务之急并非处置左谦,左谦关在司寝监,如何从司寝监去的宫巷,实在令他好奇。如今司寝监一干人等均已移交宫正司,想必晚些便有口供传来。他想了想,为免与阿姊再起冲突,只好忍下不甘,将被子给阿姊盖好,转身要走,却又被阿姊扯住衣袖,他低下眼,阿姊眼里已盈满泪光,对他嗫嚅道, “小锦,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阿姊啊!” 锦帝怔住了。 他此生最不愿听、最不愿见的,就是阿姊不愿将他当作夫君,于他而言,即使被阿姊掌掴,也远不及阿姊一句“我是你的阿姊”更令他心痛。 这生生断掉了自阿姊有孕以来,他始终自欺欺人的、可以与阿姊夫妻二人岁月静好的绮念。 真令他绝望。 “阿姊吗?” 他嗤笑一声。 他是君王,整个天下,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天下不能给的,所以此时此刻,他掐住了阿姊的下巴,迫其抬眼看他, “阿姊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朕的姐姐吧?” 菊氏看着眼前这居高临下的帝王,他直直地看着她,口型变换,却是一字一句、极其残忍地撇清了他与她的关系, “那就请阿姊记住,朕是先帝与先后的独子,朕……从未有过甚兄弟姐妹,至于你……菊桃,也不过是一个有幸伺候朕潜邸,被朕肏大了肚子的贱奴罢了。” 24.2风波再起2.2(微H:GB梗/坤宫春事) 锦帝未再回头。九重纱幔深处传来菊氏崩溃的哭声,锦帝拨开纱幔,对迎上来的嬷嬷和魏大伴冷声吩咐道, “看好主子。” 是夜。 宫正司的掌事姑姑杨氏被深夜传召至乾宫。暖阁内一片肃杀,杨氏跪在锦帝下首,禀报着审讯的结果。 “越氏……是吗?” 皇后在坤宫内豢养面首之事,锦帝早有耳闻。不过除了阿姊,他对后宫女人无甚情谊,也就无谓她们是否为自己守节——况且越氏为他献计除了越家长子,这点子肉欲上的赏赐他还是舍得的。 只不过他没想到越氏竟对左谦有这样的心思。 “皇后此举,实在不宜继续母仪天下。” 锦帝看着杨氏,一时哑然,他不知道她是否在推卸责任,毕竟比起追究皇后,他更在意是谁泄露出的消息——左谦秘密关押司寝监,只经过宫正司之手,杨氏忠心护主,御下甚严,这样的铁腕之下,还能被人传出消息,细想实在可怕。 “求陛下许奴才将功折罪,必定揪出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陛下一个交代。” 杨氏揣摩到了陛下沉吟背后的心思,立时深深一伏,锦帝也无意为难杨氏,准了她将功折罪,杨氏却未起身,仍跪在地上道, “只是奴才还有一言,想请陛下一听,想请陛下一听,奴才……虽死无憾。” 锦帝心知杨氏欲言何事,他虽不愿听,但也不好寒了忠仆之心,于是蹙起眉,示意杨氏点到即止。 “陛下若早早处决祸首左谦,又何至于如今的骑虎难下?纵然为了菊氏……菊嫔娘娘,长痛也到底不如短痛,何况娘娘现身怀帝裔,有了牵挂,不好寻死了……” “啪——” 锦帝最听不得的就是与阿姊有关的“死”字,杨氏才说出口,一盏茶杯就碎在了身旁,但她眼波未动,继续道, “如今左谦正关押在宫正司,暴毙倒也方便。” 锦帝未置可否。 杨氏知道陛下心里还顾忌那新晋的嫔主子,菊氏如今胎相不稳,太医院都守在乾宫,若是吹上枕头风,难保陛下不会心软。 “罢了。” “陛……” 锦帝抬起手,杨氏只好噤声。锦帝看着下首的杨氏,他知道杨氏所言实乃上策,只是左谦活一日,他便能以此拿捏阿姊一日,如今阿姊身心俱疲,实在不应再多磋磨了。 “想是那牝犬有恙,如今妇人科的太医都守在乾宫,还没有回来呢。” 坤宫,寝殿内。 数条司寝监精心挑选献上的牡犬围着凤床,朱色纱幔低垂,显出格外的迤逦来。越氏靠在金丝软枕上,轻摇羽棒,饶有兴致地瞧着她最宠的两条牡犬追逐羽尾。她一边听着女官的禀报,一边抬起染着朱红指甲的脚趾,拨弄着牡犬胯间的卵丸。 “主、主子,饶、饶命……” 凤床之外,小太监被剥的精光,跪趴在另一张榻上,不断哭泣着乞求主子的慈悲。在他身后,还跪着两条身强体健的牡犬,阳物俱似婴孩手臂般粗长。 “怎么?这点子委屈便受不住了?” 越氏抬眸,冷冷道。 “不、不委屈,就、就是屁、屁眼疼……” 小太监平生最怕主子的冷言冷语,听主子要动怒,连忙重新跪好,再把臀瓣主动掰开,露出松弛的后庭——这些日子因越氏心中的积郁,他着实受了不少折磨,连谷道都松垮了。 不过。 只要主子开心,他什么都愿意承受。 “一起进去罢,如今那儿只有一个是填不满的,是不是?” 小太监身后的两条牡犬面面相觑。 他们虽为牡犬,但保留了阳物,是作为司寝监种奴的存在,这样松垮的后庭,他们本能便无甚兴趣,只是主子吩咐,他们又不得不从,于是对视一眼,决定将不满出在小太监身上。 他们故意地佩戴上了护阳的器具,不做润滑,双双对准小太监的屁眼,直直挺了进去,后庭立时皮开肉绽,献血淋漓,小太监眼前一黑,险些闭过气去,及至习惯了剧痛,才惨叫出声。 “求、求求主子……慈悲……” “这样叫有何乐趣?” 只是越氏并不在意这贱奴的苦痛,她抬起脚,用脚趾拨弄起牡犬的嘴巴,由着他们用舌头舔舐趾缝,待耍弄痛快了,又沿脖颈向下,滑至胸膛,以两趾夹住挺立的浅褐色乳头,不待她吩咐,牡犬便乖觉地捧住主子的玉足,一边由着主子亵玩奶头,一边低下头,吮吻起主子的小腿。 越氏蹙起了眉。 她虽宠幸牡犬,却并不允许这些贱奴随意触碰她的身体——她是玩男人的,岂能被男人玩了,故而再次抬起脚,踹在了自作聪明的牡犬脑门上,见牡犬双双伏床求恕,才收足起身,拨开朱幔,对那助兴的小太监继续道, “你不是戏班子出身吗?如今倒只会浪叫了,给本宫唱两句应景的,若是再扰了本宫的兴致,便把你赏给陛下的冠军侯……” 小太监被肏的近乎闭气,哪里唱的出曲调来,只是主子既吩咐,他不敢不从,只好用微弱的气息念了几句曲词。 那是他被买入越家之前,在一个破落草台班子里,跟着走街串巷讨赏钱时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进京赶考、饿晕途中的穷秀才,可惜穷秀才醒来错认恩人,与那富家千金相恋,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我为他讨药回来,少年郎已错把红豆抛……” 所有的悲喜都隐藏在滑稽的油彩下,草台下,观众一阵笑骂,戏中丑角懊悔不迭,捂上心口,夸张倒地,在一片哄笑声中,便过完了这一生,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 25.1夫妻重逢(微H:虐男虫噬/锦帝求和) “陛下……” 锦帝抬起眼,眼底一片冰冷。魏大伴不敢多言,赶紧示意那端着绿头牌的司寝监太监退出去,又从干儿子手里接过参茶,奉到了陛下手边,小心劝道, “……娘娘已经两日未进水米了……” 于是那未入口的参茶便成了第一个替罪羊。魏大伴看着碎了一地的青瓷片,连忙跪在地上请起罪来。 原来自从那日菊氏冲撞锦帝后,锦帝便自行搬去了东暖阁居住,把寝殿留给了菊氏。但这两日菊氏茶饭不思,伺候的宫人不敢逼迫,只得请从前同菊氏交好的魏大伴去劝,然而待魏大伴探视时,又被菊氏缠住苦苦哀求,非要替左谦那罪人求一个宽恕。 只是这样大的事只能由陛下做主。整座禁城内,敢于提起“左”字的只有寝殿中那人。故而魏大伴虽应下了菊氏的哀求,却也不敢触及陛下逆鳞,只想方设法诱着陛下自己心疼菊氏,从而爱屋及乌,不要太过磋磨左谦。 “是吗?” 锦帝想起前几日挨的那个耳光,心里仍旧耿耿于怀, “若膳食不可口,便是小厨房的罪过,只管把他们拿去殿前赏板子,也不必请阿姊回避,让她瞧见最好。” 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如何敢让身怀帝裔的菊嫔瞧见?魏大伴听着陛下赌气的话,只一动不动地继续跪着,锦帝既在奴才面前放了狠话,那夜天颜被冒犯的气便消了大半,他几日未见阿姊,虽时时有消息传来,到底不如亲眼看见放心,终究忍不住放下朱笔,站起身,向寝殿走去。 因陛下不在,寝殿内,原先通明的烛火就撤了一半,锦帝蹙起眉,止了身边人的唱喏,径直步入内室。 内室的灯光还算明亮,直将龙床上女子的温婉之态投在九重纱幔上。 锦帝掀开了纱幔。 落地宫灯旁,菊氏正坐在床沿上,专心做着给腹中孩儿的虎头帽,此刻她正将虎头帽的小胡须细细挑出,并未听到来人的动静。 “朕从前……似乎也有这样一个虎头帽,还是阿姊亲手做给朕的呢……” 菊氏动作一滞,随即放下绣绷,站起身,欲向陛下行礼,却被陛下直接揽入怀中, “阿姊,莫要生气了,我们……和好吧?” 说着,锦帝就看向了纱幔外。宫人们立刻抬进了小几,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菊氏爱吃的吃食。锦帝扶着阿姊,欲哄着阿姊吃点东西, “都是为娘的人了,纵和朕怄气,也莫要饿着自己和孩儿……” 然而菊氏却只瞥了小几上吃食一眼,遂挣开陛下的手,缓缓跪了下去。 “奴婢求陛下放了左谦,” 菊氏伏身陛下脚边,重重叩首,为左谦求情道, “流放也好、徭役也罢,只求陛下略施薄恩,莫要再如此折辱他了。” 站在帐外的魏大伴看到此情此景,眼前登时一黑——下午他答应菊氏时还提点过菊氏,请她千万忍耐,先顺着陛下心意,等诞育皇嗣、陛下心安后,陛下自会为着夫妻情分赦了左谦。他自以为出了个好主意,却不想菊氏性子这样刚直,竟一时一刻都等不了,恐怕他这个和事佬又要白当了。 宫正司的地牢是禁城内鲜有人知的所在,牢壁一丈有余,重重铁栅,每间牢房只关押一人,插翅难逃,故而关押在此处的多是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重犯。 灯笼照亮了前路。 前来提人的太监跟在地牢看守身后,默数着牢房的间数。 “……九、十,就是这儿了。” 铁门缓缓开启。 十号牢房的犯人是前几日刚刚送来的,此时双手向后被绳索缚住,双腿跪在一处蚁穴上方,两颗乳头均被洞穿,嵌上两枚铜环,一根粗绳穿过两枚铜环,直吊起两颗摇摇欲坠的乳头,逼得人犯不得不挺直腰背,筋疲力尽地落下豆大的汗珠。 然而比姿势更难熬的却是身下的蚁穴。只见腿间昂扬着的阳具顶端同样洞穿了一枚铜环,再由浸了蜜的绳索牵引,绳索的另一端拴在蚁穴出口——便有嗜甜的蚂蚁沿着绳索向阳具顶端爬去,直钻进亦涂了蜜的尿道里,时不时地噬咬起最敏感脆弱的尿道,磋磨得人犯悲鸣连连。 “磋磨得也太过了……” 牢房内的犯人因长久的磋磨,一时分不清这声音是真实还是幻觉。他抬起头,茫然地看向光源。 “是秀宫的吩咐,不知他怎么得罪了……” “罢了,左右都是为陛下做事……” 绳索被解开,人犯落在了地上。只是本以为得了解脱,却不想后庭竟刚好插在地面凸起的那根伪势上,将那本就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痛得人犯再次昏死过去。 25.2夫妻重逢(H:夫妻相见/给犬做妾/人兽预 深夜,乾宫寝殿,却是一片烛火通明。 司寝监的嬷嬷们俱被传唤,全部跪于九重纱幔之外。纱幔之内,菊氏被剥去了衣衫,赤身裸体仰卧在龙榻之上,双手被软缎锢于床头,双膝由绳索分开呈山字形吊起。锦帝坐在菊氏身侧,轻轻抚摸着已经显怀的孕腹。 “呜、呜……” 菊氏看着上方面无表情的陛下,心内惊惧异常,然嘴巴被丝绸填满,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声。 沉闷的拖拽声从纱幔外传来,随后是重重一跪,便有宫人回禀,道宫正司罪人已经带到了。 听到左谦被带了来,菊氏下意识便要偏头去看,只还未看到左谦,就被陛下掐住下巴,强扭了回去, “如今夫妻相见,阿姊欢喜极了,是不是?” 饶是菊氏心里再念着左谦,此时此刻也不敢再点头了,只得连连摇头,好讨陛下一个高兴。 可惜这副模样落在陛下眼里,却又是心口不一的罪证了, “阿姊纵心里欢喜也是无妨的,朕今日既命人提他前来,就是为了让阿姊同他夫妻团聚,好好看一看你前夫如今的模样……” 灯影幢幢。 有宫人牵着犬绳,猫腰小步走了进来,不远处的身后爬着一个人的轮廓,锦帝松开菊氏的下巴,站起身,亲自掀开了最后一重遮掩的纱幔, “……好好看一看,就当这是……最后一次。” 菊氏看向了纱幔外。 从前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如今仿佛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双眼无神,只空洞而茫然地望着她。 “贱奴!见了陛下和菊嫔娘娘还不行礼?” 侍立在侧的宫人呵斥道。 左谦这才有了反应。只见他从跪趴转为跪坐,分开两腿,露出胯间被裹成拳头大小的可怜阳具,再直起上半身,曾经结实的肌肉已然磋磨殆尽,被刻意催大的奶头紫胀着,乳环穿过,下坠铜铃。 “贱、贱奴左谦给主子爷和主子奶奶请安,愿主子爷虎啸龙吟、福泽绵长,主子奶奶德沐雨露、夜夜承欢……” “呜……” 左谦还未说完,菊氏就忍不住啜泣了一声。 锦帝瞥过阿姊,唇角一哂,便有那乖觉的太监揣摩出上意,来到左谦面前,抬起脚,狠狠碾向了他腿间的小阳具, “贱奴!主子爷和主子奶奶也是你配提的?都是你这孽根造下的孽,搅得阖宫不宁!奴才先替主子们教训你这根贱根!” 那太监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踩碾着阳具,最敏感处被这样折磨,左谦抵受不住,求饶不迭, “主、主子爷教训的是,都、都是狗奴才这根狗、狗鸡巴不好……唔……求、求主子爷只罚狗奴才,千万莫要气着自个儿……” 太监下脚极重,不过十余下,裹着阳具的白布就已渗出血水,锦帝瞧着,心里稍缓。只是他看向阿姊,见阿姊面色惨白,稍缓的心又不乐意起来——今夜他命人提左谦前来,就是为了让阿姊看到如今左谦低贱至尘埃的模样,以彻底绝了阿姊还想再续前缘的念想。 于是他略略一忖,便抬起手,止住了太监的虐打, “一味对着那三寸之地,终究没什么意思……” 身为天下之主,锦帝只需起个引子,宫正司的宫人立马心领神会,遂跪地禀道, “奴才启奏陛下,因怕冲撞娘娘,只好委屈侯爷们候在殿外……” “宣。” 陛下话音既落,下首宫正司的宫人便击掌示意,遂有候在外间的奴才牵着犬绳,引导那二“位”陛下亲封的“侯爷”入内。 原来那所谓侯爷,正是深受陛下宠爱的两条壮年獒犬。 菊氏发起了抖,锦帝见她如此,便勾起唇,低下身,附在阿姊耳畔,轻声道, “冠军侯……阿姊还记得吗?去年逆案,它护驾有功,朕便赏了它侯爵……” 菊氏立时呜咽一声,落下泪来。 那冠军侯是陛下继位后饲养的幼年獒犬,只忠于陛下一人,狩猎时陪在身侧,很是凶残,虎狼俱不在话下。只因她害怕这样的凶兽,自她再度入宫后,陛下便命人将之迁至别处,不许再进乾宫。 “呜……汪呜……” 獒犬经过调教,认得主子,立时作揖行礼。锦帝抬手,轻抚犬头,獒犬立时呜咽撒娇,臣服地舔舐起主子的指尖。 “这是……” 锦帝一边逗弄着爱犬,一边看向爱犬身后,在每一条獒犬身后,分别伏着两个赤裸的女奴。 “启禀主子,这是两位侯爷的爱妾们,都是去年逆案、没入宫中的罪臣之女,处子之身,有幸被侯爷收了房,如今走哪儿都带着,方便起兴时伺候,能得侯爷如此宠爱,也算是她们的造化了。” 【渣胖的话】: 每当工作紧张就想搞点黄暴恰恰~下章黄暴预警(希望不萎) 越家番外一:爬床记2(高H慎入:女绿梗/舔主 07 自从小姐舔过了那沾着处子血的肉茎后,李氏自觉拿捏住了小姐,越发地蹬鼻子上脸起来。借着越二爷眼馋肚饱地盯着她的屁眼儿,她竟也歇在了上房。 是夜。 “啊呀,主子爷,您别往奴婢的屁眼儿里捅,那个地方多贱啊,再说也没有洗……” 李氏浪叫着,媚眼如丝地看着越二爷。她的视线越过越二爷的肩膀,向床下看去——从前她就是跪在那儿,给那床上的主子们端茶倒水、打扇递巾的,如今在那儿举着一盆洗脚水的却是小姐了。 “……主子爷,别、别……您看夫人还在等着给您洗脚呢。” 这原是她的主意,叫小姐给越二爷洗脚、好让越二爷惦记小姐的贤惠。可到了小姐真端着洗脚水来了,她又故意在旁边脱了肚兜、浪出一对奶儿来,勾得越二爷连看都没看小姐,就直往她身上扑了。 说罢,李氏还真挣扎起来,作出一副心有不甘、却要让贤的模样,直把这蛮横的越二爷拱出火来—— “娘的!爷要肏屄你就不会换个法子给爷洗脚了?把盆放下,用嘴洗!用舌头舔!” 08 小姐从小就以夫为天惯了,听了这话,也不敢辩,只垂泪爬到床尾,给肏着自己侍女屄的夫君舔起了脚。 越二爷到底是武家的,成日在军营里东奔西跑的,养出了一双大汗脚。小姐凑了上去,几乎臭不可闻,可夫君这般命她,她也只好伸出香舌,一点点舔了起来。 “嗯、嗯……你主子,就这嘴还有点用了……舔脚趾的缝……对,把泥搓下来……” 那越二爷一边肏着李氏的屄,一边受用着小姐的舌,实在是好不快活。只李氏听了他这话,心里却发起酸来—— 这么个憨人,也配是她主子?不过是因她胎投得好、有了个好出身,才能嫁入这越府,当了正头奶奶。 如今她娘家都不行了,也该换个人当奶奶了。 09 李氏望着匣子,里面装满了她向越二爷新讨的首饰,摇着团扇,忖着怎么当个奶奶—— 哪怕当个姨娘,做个姨奶奶也是好的。 可是。 她又蹙起了蛾眉,看向了坐在窗下的小姐,小姐正给肚子里的孩子裁衣裳,她瞧着那肚子,心内暗暗发恨。 万一小姐生了个儿子,越家二房有了嫡长子,越二爷就不好再纳妾了。 要是这孩子没了就好了…… 李氏的眼睛滴溜一转,捧着这满盒的珠宝,去寻了那后院从前的相好。 10 “今儿贵脚踏贱地啊,攀上了老爷的高枝儿,怎么还来我这儿……” 李氏才刚现身,那相好就止不住地向外掏酸话——她存着向上爬的心思,一直舍不得把身子给相好,只给他舔过鸡巴。 李氏瞥了一眼相好,除了相貌,真是一身的穷酸晦气。但她为着筹谋,倒也不计较,只换上笑脸道: “好哥哥,这不是为了咱们挣银子了吗?” 说着,她把那匣子打开,直看得那相好两眼放光。 “怪不得都想当婊子,这卖屄的银子可真好挣……” 李氏把那整个匣子往相好怀里一塞,又双手握了相好的手、直把那手放进了交领里,轻声哄道: “这不,老爷的银子妹妹挣了,夫人的银子便等着哥哥挣了……” 11 于是当晚,等小姐给越二爷舔完了脚,李氏自个儿撅了屁股,把那屁眼扒开,送到越二爷面前,扭道: “夫人今儿教训了奴婢,叫奴婢把屁眼洗干净,好给主子爷肏……” 那越二爷见这骚货终于肯了,立时喜得要上马,李氏见他入了彀,故意作出害羞的模样—— “只到底是肏屁眼儿的事……放在主子爷身上叫风流,放在奴婢身上却要浸了猪笼了……夫人在这儿……” 那越二爷被浪出了火来,自然要依着这骚货的意思,一脚蹬在了他那不识相的夫人的脸上: “外面去!” 李氏心内一喜,却又拉住了越二爷,为难道: “夫人到底是主子……怎好在外间等着,万一有人看见,岂不坏了爷的名声……” 越二爷皱起了眉,他这夫人虽是个死物般的东西,却也怀了孕、也有了功劳,叫旁人看见是要怪他苛待发妻的…… “要不,让夫人去奴婢屋里,也能休息?” 越二爷看着那粉艳艳的小屁眼儿,咽了口唾沫,道: “这主意好,就依你的意思。” 12 终于肏着了屁眼、遂了心愿的越二爷搂着李氏睡到了半夜,却被慌慌张张的下人唤醒了。 “老、老爷……方才芜房有动静,以为进了贼,谁知竟是夫人与人……偷、偷情,奴才们到的时候,那奸夫正抓着奶儿要入港呢。” 那越二爷自己虽是个混帐,却是个要自己女人守身如玉的。旁边的李氏心内偷笑,面上却惊诧道: “啊呀……怪不得,小姐今天要奴婢洗干净屁眼儿呢,原来竟……” 说着,泪儿也就落了下来,直看得越二爷心头火起,抽刀冲了出去,把那“奸夫”杀死在芜房里。 小姐着了惊怕,又被盛怒的越二爷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孩子便没了。 25.3夫妻重逢(高H慎入:人兽梗/男绿梗/奴下 锦帝勾了勾唇。 委身于犬是宫中的一种惩罚,对于忤逆犯上没入宫中的罪人而言,更是一种别样的羞辱,足以给那些有二心之人以震慑。 “宫正司有心了。” 宫正司掌事太监听到陛下这样褒奖,忙不迭跪地叩首,连声道不敢承受陛下的夸奖。 宫人们遂膝行上前,牵回了獒犬,又有人取来了两张软垫,垫在两位侯爷身下。 “贱妾伺候侯爷。” 獒犬们久沐皇恩,便颇有些骄矜,翻了身,露出胯间稍稍抬头的阳具,女奴们赶紧上前,向獒犬磕了头,谢过侯爷们受用自己服侍的恩典,随即伏下身,一个为侯爷口侍阳根,一个为侯爷含吮卵丸助兴。 “呜……” 龙床上的菊氏见此情景,不由得又发出一声呜咽。 锦帝听到阿姊呜咽,便回过头,轻抚过她的脸颊,拭去眼角的泪水,随即指尖下移,捏起了菊氏一侧的乳头, “只顾着瞧这个罪奴,倒忘了阿姊……来人,伺候主子。” 便有跪侍在旁的两个侍奴膝行上前,叩首谢恩后,爬上床榻,跪到了菊氏身体两侧,再一起埋首菊氏腿间,一前一后,分别服侍起菊氏的肉穴和菊肛。 “呜、呜呜……” 前后的刺激令本就因孕期而敏感的菊氏浑身颤栗。在陛下的注视下,侍奴口技高超,唇舌翻飞,很快就服侍的肉穴出了水。 “奴才启禀主子,侯爷们已准备妥当。” 锦帝听到奴才的禀报,也懒得抬眼去瞧,只倾下身,来到阿姊耳边,气息微拂,轻声道, “冠军侯、忠勇侯均有护驾之功,身为朕的妃妾,阿姊可要赏他们些什么?” 菊氏抬起眼,看向陛下漆黑的眼眸,她不解陛下何意,陛下的语气格外温柔,却叫她心内更加惊恐,她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只能哀求地望着陛下,流下更多的眼泪, “呜、呜……” “原来阿姊要赏它们这个啊……” 锦帝一一吮吻去阿姊脸颊上的泪珠,遂抬起身,不再看阿姊近乎破碎的目光,对纱幔外道, “娘娘有赏,赏罪奴左谦为冠军侯和忠勇侯的通房奴才,白日伺候侯爷起居,夜晚侍奉侯爷床笫,必要夜夜笙歌,不叫虚度春宵才好……” 锦帝睨向了下首的左谦。 他话音刚落,那冠军侯便一跃而上。左谦已被木枷铐起,双腿大张,摆成了牝犬承幸的标准形状,又有宫人在臀缝间撒上了母狗发情的淫液。 冠军侯虽趴在左谦背上,却并未直接进入,它如今地位尊贵,在性事上也食髓知味,知道这些罪人都是被玩烂了的,后庭早已松垮,肏弄无甚滋味,只是主人有命,不得不遵,便停下来,等着两个“爱妾”取来助兴器具。 于是女奴们跪在两侧,为冠军侯戴上了器具——是一副护阳的鳌甲,周身遍布细密的倒刺,套在獒犬的阳具之上。另一个忠勇侯则来到左谦面前,却也不着急插入口中,直等女奴牵起穿过左谦胸前两枚乳环的绳索,衔于口中,仿佛握住操策的缰绳,这才率先挺身,将阳具插入罪人口中。 “呜!呜呜!呜!” 菊氏方才已然怔住,此时看到这一幕,终于明白过来,旋即疯狂挣扎起来。 锦帝看向阿姊,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绝望渐渐蚕食了她眼里的清明,又无处可逃地流淌在他的指间。纱幔外,皮肉破开的声音传来,犬吠和呻吟交织,为这礼崩乐坏和鸣。 琴瑟在御。 那左谦仿佛被肏得得了意,也不再压抑早已在司寝监习得的淫词浪语,待忠勇侯在他口中射出第一泡狗精后,他舔净阳具,也彻底放弃了为人的尊严, “侯、侯爷勇猛,可真真要肏死奴家了呢……” 只是纵使左谦放弃为人的尊严,但身后揣摩陛下心意的宫人却还要把他贬得贱无可贱,故而呵斥道, “好个忘恩负义的贱奴!只顾自己爽利,竟忘了是谁赏你的恩典不成?” 是谁……赏的恩典呢? 眼前一片模糊。 在涟涟的水声中,菊氏听到了断断续续、呻吟着的谢恩—— “唔、嗯……贱、贱奴谢、啊、谢主子奶奶的恩典,谢、谢菊嫔娘娘的恩典。” 沉闷的叩首声响起。 菊氏看着陛下,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 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心之所念,皆已成空。 她再也挣扎不起了。 “好好给朕管住这儿,” 眼前的男人贴在她的耳畔,指尖上移,慢慢挪至心脏所在, “若是朕的皇儿受了惊吓,阿姊,你的谦郎恐怕就要被活剐了……” 锦帝看着不敢再叫的菊氏,终于笑了起来。 只是下一刻,那笑意就在菊氏眼中凝结,然后顺着眼角,沉沉坠落。 26帝王之怜(微H/菊氏痴傻/梁氏暗谋) 宫女端着燕窝鸡茸粥并几品小菜,匆匆迈进殿门,御前的大宫女连忙打起竹帘,内室早有嬷嬷等着,接过托盘,端到了帘幔外的紫檀桌上。 “直接端进来吧。” 嬷嬷小心将那盅粥品盛进玉碗,遂弓腰小步,奉入内间。锦帝接过,先勺了一口试了试粥温,又递回嬷嬷手中,这才转过身,掀开被子一角,对瑟缩在龙床角落的人道, “肚子都叫了,阿姊乖,少少吃上几口,好不好?” “呜、呜呜……” 瑟缩在角落里的人正是如今后宫中圣眷最浓的菊嫔娘娘。只是听闻锦帝如此柔声,她却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惊恐地扯起被子,蒙住了头,将自己裹了起来。锦帝并未在意她的失礼,反而宠爱地把她从角落捞了过来,剥去软被,露出了赤裸的身体。 菊氏本就瘦弱的身子,因着胎儿月份渐大,越发可怜得触目惊心起来。 “阿姊乖……” 纵使如此,锦帝还是将那不断颤栗的阿姊抱进了怀里,轻轻摩挲过她的后背,菊氏抽泣了一声,下体却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尿液。 又失禁了。 乾宫的宫人们似乎已习惯了菊氏的失态。宫人们上前,一拨宫人取来常备在侧的常服和温湿巾帕,拭去腿间残留的尿液,另一拨宫人则伺候起陛下更衣。寝殿气氛沉抑,透着一派诡异的岁月静好。 那夜锦帝原是为着叫阿姊同左谦做个彻底的了断,却不想阿姊承受不住,竟生生晕厥了过去,醒来后便成了这番惊惧痴傻的模样。 宫人们为陛下换好衣衫,自抱着换下的衣衫退了出去,连喘气都收着声——陛下最近面色不善,御前差事着实难当,她们并不敢再似往前那般,依仗着菊氏凑趣讨巧。 锦帝上前,复将避无可避的阿姊揽回怀中,又向侍立在侧的宫人递了眼色,那嬷嬷便奉上粥碗,舀出一勺,喂至菊氏嘴边, “娘娘,稍稍用一点罢?” 菊氏扭过了头。 无论如何诱哄,菊氏都不肯张开口。嬷嬷也是那夜在场之人,自知娘娘如此是因为得了心病,只陛下不许太医医治,竟任由娘娘这样痴傻下去。菊氏素来待下人极为宽厚,嬷嬷虽对她有所管束,也都为她安身立命谋划,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很是难过。 “陛下,请恕老奴直言,” 思及此,嬷嬷终是未能忍住,放下玉碗,抹去眼泪,不顾陛下投来的冷冽目光,伏身行礼道, “娘娘如今这样,是……不好伴驾的,求陛下请太医给娘娘瞧一瞧……” 锦帝端起搁在一旁小几上的玉碗,并未理会伏地不起的嬷嬷,只拿起玉勺,轻轻搅动碗中的粥食,勺起一口喂与阿姊,见阿姊惊恐避开,他也不恼,只抬起手,从大宫女手中接过手帕,细细将阿姊嘴角沾上的粥渍拭去,遂又勺起一口,喂了过去,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阿姊怎样都是好的,朕都会好生宠爱,只是劳烦嬷嬷多费心了。” 虽肯定了嬷嬷的忠心,却也否了延医治病的建议,嬷嬷有心无力,也不敢再言,只得叩首谢恩退去。锦帝放下了玉碗,看着又瑟缩起来的阿姊,低下头,抬起阿姊的下巴,轻轻地浅吻起她的唇角。 “乾宫……如何了?” 灼华抬起眼,看向自家主子。菱花窗下,德夫人正借着日光,聚精会神地绣着婴孩小鞋上的桃花瓣,细细看去,那银线绣着的花蕊上根根都串了宝石珠子——虽算不得贵重,但胜在很费功夫,究竟心意难得。 只是。 灼华又忍不住替自家主子抱屈。 那样得圣宠的菊嫔,怕是瞧不上娘娘这双寓意公主的小绣鞋。 只主子规矩甚严,灼华虽心有想法,面上却不敢置喙,赶紧禀道, “据小厨房那边的消息,说最近菊嫔娘娘难伺候的紧,送去的膳食多半被退回了……” 梁氏猛地一顿。 “难伺候的是陛下……” 她是向来听不得旁人说阿桃一句不是的。又听阿桃食不下咽,心里愈发着急,没几针手上就开始出错,竟扎了自己的手。她连忙放下绣绷,免得污了丝线,灼华瞧见,随即递上巾帕,以便娘娘擦去血渍。 梁氏按住了指腹,转而问道, “宫正司的那位……可还中用?” 灼华点了点头。 宫正司的副使受过梁家的大恩,如今娘娘有事相求,自然愿意投桃报李, “那位很念老爷和大公子的好,据他说,那罪人自被陛下指给冠军、忠勇两位侯爷后,人人可欺,如今在宫正司生不如死呢……” 血迹在绣帕上蔓延开来。 梁氏看着帕上的血花,想着那负心人的下场,心里暗欢。待血止住后,复又拿起绣绷,怡然地继续勾起桃花瓣边。日光正好,鞋面上桃花灿然,繁盛已极。 【渣胖的话】: 虽然渣锦是鬼畜,但我们小德可是疯批~ 期待一下子鬼畜大战疯批嘿嘿嘿(唯恐天下不乱胖如是道~) 27当年桃花(微H/今朝主奴/昔日姐弟) “啊……” 菊氏张开嘴巴,吞下了最后一口鲍鱼粥。嬷嬷见她今次进的多些,便笑着奖励了她一块椰子酥。菊氏小心地拿着,待嬷嬷转身后,就赶紧将点心掰成两半,用巾帕将大一点的那半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藏在枕头下面。 “阿姊这囤物的习惯,倒是未改呢……” 锦帝刚刚走进内间,就看到阿姊这副窸窸窣窣、小仓鼠般的模样。如今阿姊月份渐大,越发睡不安稳,精神亦越发不稳定。锦帝恐唱喏吵到阿姊,便止住了天子驾临时的唱喏。只是这样以来,便苦了菊氏身旁服侍的宫人,常常身后忽地就出现了陛下,成日价提心吊胆起来。 因着痴傻的缘故,菊氏如今倒不像从前那般畏惧锦帝,见到他,立马向龙床深处爬去,可又在下一刻被锦帝抱了回来。她被锦帝锢在怀里,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半块点心,很舍不得同这可厌的人分享,连忙全部塞进自己嘴里,可惜咽得太急,竟被噎住了。 锦帝见到阿姊这般模样,只觉又好笑又心疼,等不及宫人奉茶,自去取了水晶杯,小口喂与阿姊顺下点心,待阿姊平复下来后,才低头啄去她唇边的点心碎屑,遂玩笑道, “阿姊如今小气的紧,又添了吃独食的毛病了。” 菊氏立时怒目圆睁。她虽糊涂,却独独听得懂旁人说她的坏话,眼前这个坏人尤其不能幸免。她仰起头,恨恨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竟直接在锦帝脸上咬出了齿痕,隐隐泛着血丝,透出冒犯天颜的可怖来。 “是朕的玩笑不好,阿姊消了气,莫要着恼了。” 锦帝原以为阿姊着了恼,却不想阿姊惊慌失措起来,竟慌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直直地摔了下去。锦帝心里一惊,刚想将阿姊抱起,又见她老老实实地跪起,遂伏身在地,脸部贴地、臀部高举,那孕腹因沉重垂坠在地,宛如一只倾覆的小龟,在这庄重的寝殿内,显出格外的滑稽来。 “阿姊……” “母、母狗知罪了……” 要去抱起阿姊的手一顿。 菊氏跪趴在地,脑袋一片混沌。眼前之人脸上的血丝令她清醒了些,可更深的清明却又被埋藏在一重又一重的恩怨情仇之下。她只记得因司寝监施责而深入骨髓的“规矩”,它们是那样的严苛和无礼,可她又不能将这些规矩的前因后果想起,她必须说出这样或那样令她羞愤的话,却总也想不明白说出口的原因。 她很茫然。 她看向锦帝,锦帝脸上的齿痕越发醒目,这让她响起曾经火辣辣落在她腿间的鞭子,她被幻痛激的抽搐了一下,委屈地摸向自己的前庭,只有一片黏腻的湿意。 “阿姊……” 锦帝看着茫然无措的阿姊,喃喃道。 嬷嬷已经退至室外。宫室内,只余帝妃二人。菊氏望着眼前高高在上之人,大大分开双腿,又自行掰开臀瓣,露出久未被陛下采撷的后庭,近乎本能地讨好道, “肏、肏进来……可、可不要生气了罢……” 说完,她也不等那人发话,主动向前,用头拱起那人衣裳的下摆,正想按照依稀的记忆衔住里裤的腰线,却被拦了下来,然后那人把她温柔地抱起, “阿姊……” 菊氏困惑起来。 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很多年以前,她背着小小的包袱,被彼时的宫人带去了一处冷僻衰败的院落,她忐忑地跟在宫人身后,向院落深处走去。 “吱——” 油漆斑驳的腐朽木门被推开,扑面而来一股潮湿的霉气。带路的宫人不肯向前,只转过身,不耐烦地向她随意一指,她好奇地看去,却是床上一个被破旧被褥包裹着的小团子。 原来这就是她的小主子。 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 彼时她不过八岁,因着各种缘故,她未经认真调教就被敷衍着送到了这座离宫,便不如其他人懂得主仆之道,见小主子把自己裹得这样紧,就赶紧将那被褥剥开,好让小主子喘上气来。 只是小主子执拗的厉害,无论如何也不肯将头探出来,她害怕小孩子闷出了病,想起自己在家哄阿弟的法子,从包袱里取出从宫中偷摸带出来的椰子酥,故意放在被褥的缝隙间,大声咂了咂嘴,道, “若是再不起来,阿姊可都要吃光了……” 可惜小主子却不如她家阿弟,是个经得起逗弄的。因年纪太小,又正值生母废后薨逝,从云到泥跌落了个彻彻底底,便要争一口气般不肯出来,可心里又惦记那难得的美味,终于别扭的哭出声来。 阿桃瞬间慌了。 她身为长女,出生时便遭了弃嫌,是母亲忍着打骂把她留了下来,便从小要让着家里其他人,难得淘气一回,又偏偏惹得小主子哭了起来。听到小主子越哭越凶,她慌了手脚,想起学的半生不熟的规矩,刚要叩首请罪,却又被从被褥中伸出手的小主子拉住了衣角,红着眼,小小声道, “阿姊……” 阿桃愣住了。 眼前的小主子竟是个极精致的男孩子,只是眼圈哭得红肿。她扶着小主子坐起身,小主子因哭得久了,止不住地打起嗝,却还惦记她诱哄他的椰子酥。阿桃忙给了他,又怕他噎着,遂倒了杯水,递到小主子嘴边,好让小主子吃一口,便可喝上一口顺一顺。 “我、我可是主、主子,你、你这是犯上……” 待大半椰子酥进了肚,辘辘饥肠有了些饱意,小主子立时又摆出正经的模样。可惜方才丢脸的情状已被眼前的宫女瞧了去,再做出甚严肃模样,也无人信服,只能显出小孩子才有的色厉内荏了。 阿桃很想笑上一笑。只她还未翘起嘴角,就被小主子瞧出了她的不信服,于是更要抽噎,又掉下泪来。阿桃怕小孩子哭久伤了眼睛,便把小主子抱进怀里,轻拍着小主子的后背,柔声道, “都是奴才不好,主子莫要哭了……” 她原不会哄人,更不知这样的话在宫里是犯上、要狠挨上一顿板子的。好在小主子也是从小被贬入离宫的,其实也不知正经主子应是何种模样,被她这样一哄,瞬间原形毕露,哭得更委屈了。 小主子的生母废后自他记事起便是疯的,奴才们拜高踩低,从未有人待他这般耐心温柔过,他本能地就想亲近,他尚未开蒙,也不知兄弟姐妹,只听到这人自称“阿姊”,便跟着叫了起来, “阿、阿姊……” 阿姊。 这是他有生以来所念出的、最温柔的称呼。 然后,他就偷偷地靠在了阿姊温暖的怀里。 彼时的阿桃正拍着小主子的后背,忙着为那张哭得很是精彩的小脸蛋拭泪,听到小主子这样叫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只随口应着,露出属于阿姊的、灿烂的笑容来。 【桃桃会客轩】: 媛子(德夫人本名梁媛,渣胖注)(咬牙切齿):就这么个玩意你还要他当男主角?他配吗!!! 渣胖(头秃挠头):就……虽然美好的感情令人向往,但畸形的关系更让人兴奋Orz 28.1波谲云诡(剧情/庶人苏钰/锦帝吃瘪) 帝国极北,自古以来便是流放极恶罪人的苦寒之地,在那绵延不绝的荒漠尽头,一支马队疾驰而过,马鞭扬起,滚起漫漫黄沙。 “吁——” 关隘重镇。 见到这样的一支马队,戍边官军按惯例上前盘问,马队为首之人便卸下防护面巾,从背着的包袱里取出文书,递给了官军。 “原来是黑旗军的大人们,失敬,失敬。” 官军连忙作揖,将文书还给了马队的首领。马背上的首领微微颔首,收起通行文书,随即驰马而去。 “今晚能否赶到?” 首领侧脸,问向身后副首。副首夹紧马腹,身下马儿嘶鸣,并步与首领平齐, “距那里还有四百里,咱们的马日行千里,整个极北都是黑旗军的地界,还有主子给的这封通行文书在手,想来今晚便能向主子报捷了。” 首领点了点头,再次扬起马鞭,驰骋而去,漫天黄沙,腾起杀戮前的诡谲之气。 入夜。 白日晴空万里,到了夜晚,月亮浑圆,直把这漫漫荒漠映的如白银般明亮。被重兵把守的采石场内,服苦役的罪人们早已睡下,晚风吹过,吹开了监舍最深处牢房的窗。 牢房还亮着灯,透着幽幽的醺意。与旁的监舍不同,门口两侧各立着八名守卫,一日三班,昼夜不歇看守着此处的罪人。 可恨此处的罪人昼夜颠倒,白日浑噩萎靡,夜里泼墨不休,倒让这本该轻松的夜间看守难熬了起来。 “锦绣江山,金玉良缘,我本无心向明月,父皇实在误我……” 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十分的醉意。酒樽倾覆,葡萄酒浸透了刚刚绘就的画卷,模糊了少年的俊朗面容。 男子打了个酒嗝,抬起身,看向画卷,依稀清明了几分,又抚向那染红的画卷,语气轻柔, “阿谦……” 原来被关押在此处的罪人,正是先垣帝长子、去岁江王逆案主犯、被今上看在手足之情特赦的庶人苏钰。 “阿谦……” 他复又喃喃道。父母已逝,旧臣也被苏锦清洗殆尽,如今放不下的,唯独一个恋人左谦罢了。 “殿下。” 苏钰蓦地抬首,却见牢房内多了一人。他醉的狠了,分不清现实和虚妄,只以为这是他茫茫禁锢中生出的幻念。他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只席地躺下,让葡萄酒那迷人的醉意再次笼住全身。 “殿下!” 然而那声音却越发郑重起来。苏钰闭着眼,他已决定不再回应自己的妄想,于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却推开了地上的酒樽,酒樽翻滚,直停在来者的脚前。 “啪嗒。” 似乎有什么在滴落。 一滴。 两滴。 剑锋闪过寒光,鲜血坠落,点点猩红,与酒樽里的残酒交融,血腥弥漫,显出刚刚结束的、那场血战的残酷来。 禁城,乾宫。 菊氏孕期已至八月,却越发失了为人母的稳重,只是她虽淘气,但有陛下亲自做小伏低,服侍的宫人比从前更加小意伺候,不敢有丝毫怠慢。 “阿姊……” 锦帝睁开眼,看着正开心吃点心的阿姊,头不由得开始发昏。 昨晚他被阿姊闹到寅时三刻才睡,结果卯时一刻就被阿姊吃点心的声音吵醒了—— 阿姊最近总是积食,他不敢让阿姊多吃,结果昨晚又因为没吃到最后一口金丝燕窝酥哭了起来,他哄了半夜都没有用,还是嬷嬷想了办法,包了一包点心放在枕下,阿姊这才放心睡去。阿姊白天可以补觉,自然不觉得晚上不睡觉有什么打紧,锦帝一夜没合眼,朝政又繁重,是实打实要吃苦头的。 锦帝无奈地笑了。 “……” 然而觉察到他目光的阿姊却立刻警惕地瞪向他,把手里的点心牢牢地护在了怀里, “坏、坏蛋……” 锦帝哑然。他知道阿姊如今糊涂,纵有起床气兼莫名被骂,却是万万不敢向她发脾气的,于是便连累了进来伺候的宫人们,两个递了略凉毛巾的宫人直被拖出去挨了板子,令整座乾宫自晨起便笼在了肃杀的阴影里。 【桃桃会客轩】: 渣锦(顶着两只黑眼圈):妈,能给个囫囵觉吗…… 渣胖:不睡觉是最好的,宝宝。 28.2波谲云诡(微H/绑缚龙根/怀疑越家) 宫人将丝绸被掀开,正欲服侍锦帝穿衣,却瞧见锦帝寝衣下摆被掀开,那龙根昂扬,被包裹点心的红绳毫无章法地缠住,想来是昨晚菊氏待锦帝入睡后,偷偷缠上红绳以表达对陛下流露出的不满了。 “陛下恕罪……” 服侍的宫人俱伏地请罪。 菊氏这样行事,于主子之间是情趣,于奴才之间却是大逆不道。锦帝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宫人,也不着急将下身的红线解开,只径自将还似小松鼠般捧着点心的菊氏揽入怀中,惩罚般把她手上还剩的点心吃了个干干净净,被抢食的菊氏立时汪起眼泪,还未及恼,手就被锦帝撷住,覆去那最邪恶的所在, “阿姊既如此贪食,便请品一品朕的‘龙涎酥’……可好?” 听了锦帝的话,孩童心智的菊氏并不甚明白,只以为有新鲜吃食,复又开怀起来,把那将要夺目而出的眼泪收了回去。下首的宫人听出了陛下的意思,只见跪侍在侧的司寝监嬷嬷使了眼色,角落处的侍奴膝行上前,先磕了头,待陛下道了声“可”后,才敢埋首于陛下胯间,温柔地含住龙根,遂衔住红绳绳头,舌尖轮转,小心翼翼地将那红绳解开。 菊氏好奇地瞧着,她因不喜被那怪物灼热的磨蹭,才会在锦帝睡着后用红绳缠住它,现下看这个漂亮姐姐竟含住了它,逐渐觉出自己处境的不妙,于是默默向后缩去,直躲进软被中。 瞧见阿姊如此,锦帝顿觉可怜可爱,于是轻轻掀开软被一角,见阿姊也从缝隙间怯怯看他,方才因睡眠不足而腾起的怒意顿时消散了。 “呜……坏……” 锦帝捞起了被中的阿姊,随即踢开了还要继续口侍的侍奴,那一脚虽不重,却正中奶子,直踢的双奶摇荡。侍奴又羞又辱,但也不敢辩驳,只再磕头谢恩,爬回角落再候主子吩咐。 “不、不要……” 锦帝把阿姊压在身下,刚要狠狠“施责”一番,却听外间传来了魏大伴的声音—— “陛、陛下……” 锦帝蹙起眉头。 魏全不是那等不识趣的,明知他将要入港,还要这样打扰,恐是军政急事。故而他只亲了亲阿姊唇角,便松开了阿姊,又命宫人继续伺候,这才下了龙床,起身向紫檀屏风外走去。 “废物……” 外间的宫人齐齐伏地。 为首的魏大伴跪在地上,尽力稳住了手中的锦盒,他识得锦盒的式样和花纹,知这是暗卫密奏,恐出了什么大事。 “他还有这本事,倒是朕小瞧他了……” 魏大伴不由得把头埋得更深。主子怒极反笑,吐出的字眼愈发冰冷,他只能屏住呼吸,不叫主子留意他的存在。 “微臣梁放叩见陛下。” 早朝后,锦帝留下了回京述职的西北军主帅梁放,此时偌大的养居殿内,除魏大伴外,宫人俱已退去,唯有君臣二人。 “梁卿请起。” 梁放刚起身,便见魏大伴递来一份书信,他打开一看,竟是暗卫密奏去岁江王逆案主犯苏钰被逆案余孽从极北采石场劫走一事。 “陛下,这……” 纵然杀伐疆场十余年,梁放也不曾见到此等穷凶极恶的逆犯——陛下看在手足之情留其性命,只除其玉牒、废为庶人,已是格外宽宥了,竟不知苏钰不思君恩、丧心病狂至此。 只是。 纵然苏钰有心,然其旧臣一党俱已拔除干净,他又哪里来的武力,从被黑旗军的重兵看守之下逃脱? 难道说是有人里应外合…… 可那毕竟是华朝最精锐的黑旗军,纵然越帅身故,也不该废弛成这样…… 梁放心里一惊。 他抬起头,望向上首的陛下,终于明白了陛下今日为何独独留下他。 “陛下是疑……此事与越相和越家有关?” 【渣胖的话】: 开会偷偷码字,补一下昨晚因加班没能发出的一章Orz 29.1帝妃日常(剧情 yuzh ai w u .p w 梁放出身梁家,父亲是吏部尚书梁起,幼妹是正一品德夫人梁媛,因着祖辈政见不合,梁家与越家素来交恶。 锦帝不置可否。 他虽心有疑影,但终究查无实据,况越家阖族都是从龙的功臣,与苏钰更是生死对头,似乎不至于为了昔日死敌放弃如今位极人臣的荣宠。若他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惩处了越家,恐落人口实,也叫前朝不安。 只是他虽查无实据,却不得不未雨绸缪,故而在早朝后留下了素来与越家不睦的梁家长子梁放。 “极北之地,原是陛下登基后赏与黑旗军屯田的,微臣以为,先越帅有从龙之功,乃不世出之将才,只可惜天不假年,竟英年早逝……越相虽也为国舅,但与其兄长非一母所出,且日渐跋扈,恕微臣直言,陛下纵有心回护,也当分清越帅和越……” 锦帝看着下首禀奏的梁放,唇角微扬。他原以为梁放只是带兵的将才,现在看来,做文臣也是一把好手,三两句便为他寻了个剪除黑旗军在极北势力的理由,免于不念旧情、刻薄寡恩的指责。 “爱卿所言,朕懂得,爱卿亦懂得,” 锦帝适时打断了梁放的话,他心内虽满意梁放的忠君体国,面上却不显,只将君臣对话引向今日目的, “越家和黑旗军在极北经营数载,业已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如今之策,恐怕唯有换防驻地,将黑旗军遣往他处,才能釜底抽薪、根除积弊,只是极北蛮荒之地,不知何军可往?” “微臣愿往,” 不待锦帝点明,梁放便后退一步,深深一稽首,道, “微臣愿率西北军前往极北,以两月为期,换防驻地,为陛下分忧,为华朝效力。” 自锦帝明旨黑旗军与西北军换防驻地后,前朝动荡,后宫亦不安宁。皇后越氏多番求见锦帝,锦帝却屡屡避而不见,如此种种,便叫宫人猜测帝后生隙,更有陛下偏宠菊氏、宠妾灭妻的谣言甚嚣尘上。 只是前朝后宫风云变幻,天子的寝宫内,却是一派别样的岁月静好。 乳白色的鱼汤腾着极鲜美的香气,锦帝舀了满勺,哄着喂与身旁的阿姊。可惜菊氏不爱河鲜,只由着性子慌忙躲避,鱼汤也都喂给了菊氏胸前的围兜, “阿姊越发淘气了……” 锦帝轻搅汤匙,金匙与玉碗相磨,直叫服侍在侧的人心里发颤。好在陛下今日心情尚可,未再似从前那样追究小厨房未能体察菊嫔娘娘喜恶的过失,只叫人换成菊嫔素日偏爱的荠菜粥,这才哄得菊嫔张开口、咽了下去。 “好乖……再吃点肉好不好?” 锦帝说着,便又搛了块炖的软烂的牛腩。 菊氏自痴傻以来,锦帝因着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不再迫她做不喜之事。只阿姊身子本就瘦弱,一味以菜粥点心为食,恐于自身无益。锦帝刚把牛腩送到阿姊嘴边,就被阿姊再次避开,且这一次干脆离了软凳,再不肯同锦帝用膳了。 “阿姊?”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dk.c o m 无需锦帝起身,服侍的宫人们眼疾手快,把试图逃脱的菊氏又恭敬地“请”回了软凳上。菊氏见怎么也挣不出桎梏她的宫人,便抬起眼,红了眼圈,委屈地哭了起来。 “奴婢(才)该死……” 于是宫人们又跪了一地。 不待陛下吩咐,桎梏菊氏的那两个大宫女已自行掌嘴,每一下都清脆响亮,好让嫔主子看了消气。 “可是朕不好了,阿姊乖,不喜便不吃了,去拿阿姊喜欢的金丝燕窝酥来。” 锦帝并不理会这些下人,他看向泪人一样的菊氏,心里又疼又急,只将阿姊抱到膝上,细细吮去泪滴,柔声安抚道。 可耍起小孩脾气的菊氏却是不听锦帝这番退让的,她只知道自己每日都要咽下一堆讨厌的食物,那顶珍稀的血燕也好、雪蛤也罢,于她而言,都不如民间随处可见的一串糖葫芦。她脑袋糊涂,口齿也不清晰,只凭着模糊的记忆一件又一件念叨着她喜欢的吃食,然后又委屈地细数起孕中宫人们对她的管束,直唬得跪地请罪的宫人们更加心惊胆战。 “讨、讨厌红色的粥……他、他不让我吃绿、绿豆糕!” 菊氏伸出了食指。 锦帝顺着指尖瞧去,原来所指之人正是向来忠心耿耿的魏全。魏大伴见菊嫔娘娘指他,只觉屁股一痛——娘娘如今糊涂,可这样梨花带雨地向陛下诉苦,纵然陛下知其孩童心性、说话当不得真,也必是要略施薄惩好叫心尖子消气的。 果然,陛下都未瞧他一眼,便直挥了手,示意执事太监把他拖了下去。那些行刑的执事太监各个身怀绝技,深谙雷声大雨点小之法,听着重重落下,打在身上却并不疼,兼之魏大伴故意大声讨饶,很快便有宫人出来传话,道菊嫔娘娘开恩,不许再打了。 29.2帝妃日常(微H/帝妃共浴/惩治恶奴) 晚膳既毕,宫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乾宫的宫人们已经将建有浴池的清池殿备好,遂有大宫女们提着琉璃宫灯,将身后帝妃二人引向浴池所在。 待主子们进入清池殿后,大宫女便分成了两拨,一拨服侍陛下,另一波则哄着如今不谙世事的菊嫔,好让过去被陛下在水中“欺负”了数回的菊嫔放下心结,乖乖入水。 “讨、讨厌水……痛、痛……” 没头没脑的话被菊氏颠来倒去复述了很多遍,可是在场宫人均是陛下心腹,只知揣摩圣意,并不理会痴人痴语。更有两个大宫女已为锦帝褪去里衣,将腿间的“凶物”袒露出来。 菊氏瞧见,立时向角落躲去,抱着脑袋,把自己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不肯再瞧锦帝一眼。 “阿姊……” 锦帝心里也明白阿姊的惧怕,可他也委屈的紧——自阿姊有孕以来,他只念着阿姊,鲜少传召其他妃嫔,滔滔欲火无处宣泄,只能求着阿姊稍作抚慰。前几天不过将阿姊揽入怀中,好好宠幸了一回后庭,还未赏出龙精,阿姊就哭得差点背过了气,生生吓的他萎靡了下来。 “阿姊乖……” 菊氏虽精神不济,却把前几日如何被欺负记在了心里,因而无论锦帝如何温言细语、做小伏低,她都坚决摇头,不肯随锦帝入池共浴。向来厉害的大宫女知菊氏今时今日在陛下心中的份量,也不敢像往常那般斥责菊氏侍宠生娇,只跪侍一旁,等待陛下的吩咐。 “陛下还在哄菊嫔娘娘?” 然而陛下迟迟未浴,却让跪候在外的司寝监嬷嬷们动了心思,她们因着菊氏对她们的憎恶,近几月很被陛下厌弃。 只是虽然失了伴驾的恩典,但依着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司寝监的嬷嬷仍可跪候于清池殿外。她们打听到殿内的变故,自觉寻到了重新献媚陛下的契机,再次替陛下整治那条忘恩负义的母狗。因此掌事嬷嬷向前膝行几步,叩首伏地,大声禀道, “奴婢司寝监掌事嬷嬷,愿为陛下分忧!” 清池殿不比寝殿,有那内外间和九重帘幔隔断,司寝监嬷嬷声音洪亮,无需通传,便传进了殿内,不一会便有大宫女从殿内走出,厉声呵斥道, “嬷嬷们请慎言,嫔主子被吓得直哭呢。” 尽管被锦帝百般宠爱数月,但菊氏对司寝监的畏惧却是深入骨髓的,在浴池隐约听到她们的声音,就瑟缩的可怜,浑身颤栗并低声呜咽。因着这份对司寝监掌事嬷嬷的恐惧,不再似方才那样抗拒锦帝,锦帝这才得以亲近阿姊,趁机将阿姊抱进池中,再温柔拥住, “阿姊莫怕,小锦打他们……” 锦帝自知菊氏之所以对司寝监嬷嬷这样惧怕,是因为过去自己为了斩断阿姊过往、默许司寝监的过分严苛所致,并不知司寝监瞒着他在阿姊身上动的手脚,可惜菊氏如今痴傻,然即使未痴傻,迫于彼时司寝监的淫威和帝王的有意漠视,也不敢将自己所受的委屈告与锦帝。故而菊氏的疯癫,竟不过只让司寝监这些欺上瞒下的老东西们挨了几顿板子,算是变相保全了他们。 “陛下,菊嫔如此不敬犯上,您断断不能容啊!” 殿外又传来了司寝监嬷嬷们的逆耳“忠言”。 锦帝瞧着怀里的阿姊,本就轻薄的罩衫被水打湿,勾勒出孕妇丰腴的体态,因孕期而更显丰满的双乳随主人抽泣而微颤,宛如一对受惊过度的小白兔,惹人无限怜爱。 “拖出去。” 锦帝吩咐完,不再理会殿外之人,他低下头,专心浅吻起阿姊瘦削的锁骨。服侍在侧的宫人们见状,暗喜这回司寝监的老东西们终于倒了大霉——那些嬷嬷平日仗着调教菊氏的功劳,很在她们面前倚老卖老了好些回,尤其是御前的大宫女,原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机会承恩雨露,却因着司寝监献上菊氏这等媚物而难被陛下正眼看待。故而乾宫众人听到陛下有意收拾司寝监,便立刻去寻了执事太监,两三下就堵了还要喊冤的嬷嬷们的嘴,捆了个结结实实,各个痛打了五十杖,直断了想借菊氏再度侍奉御前的司寝监的念想。 29.3帝妃日常(H(甜肉)/“大虫”叮咬/龙根 与殿外司寝监的奴才们所面临的肃杀不同,清池殿内,以暖玉铺就的浴池中,袅袅水雾深处,却是别样的春色撩人。 “虫、虫虫……咬、咬红红……” 原来锦帝唇之所至,都留下了点点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菊氏先好奇地看了一会儿自己锁骨上的印记,然后用手指一个个点出来,再抬起头,将被“虫儿”叮咬后的气恼说与锦帝听, “虫虫坏……桃、桃痒……” 菊氏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只是她说的“痒”和被虫叮咬的痒却非同一种。先前被司寝监深埋前庭的碎发经陛下挑逗,令她下体奇痒无比,可她不知缘故,只满心满眼控诉起虫虫的无礼,却不想这痒意其实来自于眼前这位天子的“叮咬”。 “阿姊……” 锦帝眸色渐暗。 菊氏这样的举动,于素了好些日的锦帝而言,可是实打实的撩拨了。于是这只“大虫”立时沿锁骨向下,吻过玉团般的雪乳,再含住顶端缀着的嫣红朱果,直将菊氏逗弄的抽泣起来,难得主动拉起锦帝的手,央告着求他挠痒痒, “挠、挠挠,痒,给桃、桃桃挠……” 听到阿姊难得的撒娇乞怜,锦帝的眸色又暗了几分。阿姊如今不晓人事,竟拉起他的手就向前庭探去,见他手指不动,又瞪大眼睛,似在责他小气,不肯给她挠痒, “不、不挠就、就算……坏、坏蛋,桃桃找嬷嬷……要、要药药……凉凉……” 阿姊口中的药,大约是她前些日子不慎被蚊虫叮咬,嬷嬷给她涂的太医院特制的冰心膏了。锦帝哭笑不得,又怕孩子心性的阿姊真因为这个恼了他,连忙哄着向她所指的痒处看去。菊氏见锦帝看向痒处,以为眼前人终于要给她挠痒,就赶紧剥开自己两瓣肉唇,敞开腿,将里面粉艳艳的小穴亮了出来,再抬起眼,满怀期待地望着锦帝。 “阿姊,你……” 菊氏这一番动作,令向来不知脸皮为何物的锦帝也面红耳赤起来。从前他总仗着天子身份、严酷手段逼迫阿姊,何时受用过这样娇憨懵懂的阿姊,便是做梦也是不敢想的。他小腹一紧,胯下高昂的龙根已有喷薄之意,遂伸出手,用中指探向蜜穴深处,蜜穴瞬间绞紧手指,吞向更深处。他瞧着阿姊,阿姊两颊绯红,一边受用,一边继续嘟囔, “轻、轻了,再、再重一点……” 这可真是自投罗网了。 锦帝看着闭眼享受的阿姊,直勾了唇,附耳轻声问道, “那么……小锦要重一点了哦……” 见阿姊忙不迭地点了头,锦帝便再不忍耐,抽出手指,遂挺身进入了湿哒哒的小肉穴。 “唔、不、不要棒棒……唔、嗯、嗯啊……要、要药药……” 直到龙根挺入深处,一直心心念念大力搔痒的菊氏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上了那坏蛋的当。她下意识地就要抽身躲开,可她的招式早就被身后坏蛋摸了个透,不待她起身,那坏蛋已牢牢锢住她的腰肢,更向下施力,直把龙根侵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连整个甬道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呜、呜……坏、坏坏……最、最坏!不、不能信!” 菊氏只好抬起眼,向周围求起助来。可不知何时,服侍的宫人们都退到了外间,她无助可求。好在虽无冰心膏止痒,但这“龙涎膏”终究也起了作用。只见菊氏趴在池边,撅着屁股,坏蛋的坏东西还在进出,她听着“啪啪”水声,奇痒已解,委屈渐生,于是滚出更多泪珠,并暗下决心,以后可千万记住,再不能随坏蛋下水了。 30.1山雨欲来1.1(剧情/帝妃日常/稳婆进宫) 北风裹挟着肃杀,奔入巍峨禁城。 乾宫已四处遮蔽严实。菊嫔娘娘临近产期,魏大伴更将各处都安排上了自己的干儿子,不给有心人半点可趁之机。 秋日清晨,偌大的乾宫一片寂然。大宫女们侍立膳厅,伺候陛下和嫔主子用早膳。 “阿姊,不可以把肉挑出来……” 菊氏怀胎八月有余,可身子却消瘦非常。锦帝本来怜惜她神智不清,从睁眼便轻手轻脚,可惜菊氏昼夜颠倒惯了,竟醒的比他还早,锦帝便命人把阿姊带来膳厅,亲自盯着越发挑嘴的阿姊用早膳。 “不、不吃……坏、坏!” 见锦帝要把自己粥碗里的鲍鱼搛给她,菊氏慌忙抱起碗,搂在怀里,用身体遮了个严严实实。锦帝无奈,只好把搛出来的鲍鱼先放回自己碗里,寻机再搛给阿姊。 侍立在侧的大宫女们俱提心吊胆。陛下近来总在嫔主子面前吃瘪,虽对嫔主子越发纵容,却对她们越发苛责,可怜她们身为世家贵女,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只为服侍一个贱籍出身的狐媚子。 “陛下,稳婆王氏到了。” “宣。” 菊氏好奇地向屏风后看去。 锦帝抬起手,趁机搛了一筷子燕窝鸡丝到阿姊碗里。菊氏一时不备,见粥上多了最讨厌的肉食,立刻撇了嘴,气恼的红了眼睛。锦帝刚要去哄,屏风后就传来了请安声, “民妇王守叩见陛下。” 这位王守是民间的妇科圣手,据说经她之手的产妇俱得平安,故而锦帝便命人将她寻入宫人,以备不时之需。魏大伴亦另领密旨,将王守夫女均看管起来,不许传递消息。 “进来罢。” 只见一位妇人躬身小步入内,略走几步,再行大礼,道, “民妇王守拜见陛下、菊嫔娘娘,愿陛下长乐无忧,娘娘平安康健。” 倒是个会说话的。 锦帝遂命王氏起身回话。他瞧着王氏,见王氏面相和善,说话行事亦落落大方,是个靠得住的,遂问起民间治疗孕妇浅眠的法子。 “陛下且宽心,孕妇浅眠实乃常事,听说娘娘白日补眠,并不打紧,只是……娘娘甚少行动,总是或坐或躺,恐怕生产时要吃苦头……” 锦帝蹙起了眉。 他向来是听不得阿姊吃苦头的。他之所以将阿姊禁足乾宫,原也是恐有人错了主意,暗害他和阿姊的孩子。如今阿姊身子沉重,越发懒怠不爱行动,乾宫殿内又俱是坐具卧具,也不好强迫阿姊行动。 “民妇来宫中也已数日,也问过魏公公,知道御花园人多手杂不宜行走,倒是御花园西北角有处听戏的垂花廊,据说铺有地龙,很是暖和,届时一边听戏,一边沿着长廊行走,既有趣,又可健体,想来娘娘也会喜欢。” 听到要阿姊出乾宫,锦帝便打量起了王氏,不置可否。只是他虽不置可否,身旁的阿姊却听到了“有趣”两字,遂很是以己度人地以为锦帝藏了什么好东西、不肯给自己瞧,就咿咿呀呀地戳起锦帝后背,声讨眼前这坏蛋小气。 锦帝转过眼,看着阿姊这副憨态,心里不由得生出愧疚。这些日子他多少也体会到了阿姊从前的委屈,于是便遂了阿姊的心意,又吩咐魏全先将御花园西北角的垂花廊收拾妥当。 魏大伴向来细心勤谨,只半日功夫就将长廊拾掇了出来——先用安息香细细熏上一遍,满铺西南小国进贡的软厚毛毯,再用绸缎包裹住所有尖锐的棱角,这才用一乘软轿接上嫔主子,送去垂花廊上。 “娘娘。” 秀宫内,正妆点的梁氏应声抬眸。梳妆的宫人们退至两侧,心腹女官上前,回道, “小厨房已经准备好了。” 梁氏微微颔首,抬起手,扶着女官站起了身。侍立在门侧的宫女打起门帘,梁氏行至外间,见外间青檀桌上摆着一只竹篾描金食盒,已从上到下层层打开,放着各式各样、刚刚烤制的新鲜点心。 “还不错。” 梁氏看着这些吃食,想着从王守那里得到的消息,自觉能得阿桃喜欢,才勾了唇,却又想到如今阿桃孩童心性,万一昨儿还喜欢的点心今儿不喜欢了,不由得又忐忑起来。 “怎么不多备几种点心呢?” 心腹女官原不赞成自家主子自寻麻烦——菊嫔那样受陛下看重,若吃出了问题,恐主子都不得善果,偏主子这样聪慧的人,此刻却糊涂了。 只是德夫人治宫严谨,女官虽心有别念,到底不敢直言, “这已是菊嫔近一月吃过的所有点心了,您看这品金丝燕窝酥,还是前两日,您特地从家里召来的点心师傅做的,可不是乾宫那些样子货……” “可惜……不知道她爱不爱吃了。” 梁氏笑了笑,打断了女官的不敬,遂拢了拢衣袖,示意女官提上食盒,径自向殿外走去。 【桃桃会客轩】: 渣锦:不是,朕是什么很没品的东西吗?什么都要拉踩朕一下? 渣胖:设定就是你比德德懂权术,德德比你有文化,认命吧。 30.2山雨欲来1.2(H/GB调教/有鸟名鸾/妃妃日 与秀宫向来的幽静娴雅不同,皇后越鸾所在的坤宫内,铺起了西南小国新进贡的猩红毡子,显出了凤凰般的华丽和尊贵。 越鸾坐在宝座上,身边围着两个只着纱衣的侍奴,侍奴一白一蜜,手腕脚踝都锢着金环,满眼讨好。只见那白肤侍奴撷起一颗蜜饯,小心喂进主子口中,而主子抬起手,丹蔻指甲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走,轮流掐起那殷肿的两粒肉球,打趣道, “给主子弄些奶儿来吃,可好?” 那侍奴被调教的甚是乖巧,很会讨主子喜欢,听主子这样说,便用修长的手指勾起酒壶,遂挺胸向前,再将鹅颈壶口倾倒,那醴泉般的酒液涓涓而下,打湿了其中一侧的乳头, “奴儿虽有心喂主子奶儿,只可惜流出来的都是酒呢……” “当啷——” 金錾执壶跌落,滚在了猩红毡子上。越鸾抬头,含住那浸了酒的乳珠,玉手却来到侍奴的胯间,握上了侍奴被金丝细网束缚住的肉茎,那肉茎被这样一激,刚要颤颤巍巍立起,却又被金丝阻住了去路,憋涨的侍奴小腹都抽搐了起来。 另一蜜肤侍奴见主子有意行幸,立时跪伏在地,爬进主子的凤袍裙摆之下。那凤袍内不着寸缕,他熟练地找到了主子的凤穴,轻柔地用舌尖舔舐起略显干燥的肉蒂。 “唔……” 越鸾情欲大动,刚要宠幸这一对司寝监新送来的尤物,却听屏风后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主子,公子那边……有消息了。” 白肤侍奴微微一怔,便见主子蹙起峨眉,抬起手把他推开,随即又用脚踢了踢身下蜜肤侍奴腿间的卵丸,蜜肤侍奴立刻停下,爬出裙摆,同白肤侍奴齐齐匍匐在主子的脚边。 “直说便是。” 越鸾睨了一眼脚边的小玩意,心知他们没胆子说出去,便对屏风外的心腹道。 “公子身子有了起色,只是日日饮酒,十日竟有八日是醉的,奴婢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不中用的东西。 越鸾一边听着心腹说起那人自轻自贱的模样,一边勾动手指,示意蜜肤侍奴上前,那蜜肤侍奴膝行上前,乖顺地跪直了身子,直将胯间未被束缚的肉茎袒露在主子脚下,再低身衔住主子的鞋尖,将镶满红宝石的凤鞋脱下。 同样涂着丹蔻的白玉趾头便踩在了蜜肤侍奴的胸膛上,先夹弄了一会儿乳头,再依次向下逗弄起紧致的小腹,最后才踏上了昂扬的肉茎。 这对侍奴原是喂了催情汤药的,这样一程下来,立时耐不住磋磨,连连发出阉伶求欢般的呻吟声, “求、求求主子……宠宠奴……下面要哭了呢……” 听到玩物不知羞耻的浪叫,屏风外的心腹立时收了声。 她是已故越帅派到主子身边的,对主子忠心耿耿,最看不得这等妖孽迷惑主子、误了大事。 越鸾看了一眼屏风外的心腹,知道她的心意,便停下促狭侍奴的脚,抬起眼,身旁的女官会意,遂牵起侍奴们的犬链,侍奴们磕了头,温驯地随女官爬出殿外。 越鸾站起身,理了理凤袍,走下宝座,来到了屏风外。 “你有将本宫的意思说与公子听吗?” 心腹看着多日不见的主子,却没有回答,只沉默地跪倒在地, “娘娘……” 越鸾看她这样,冷笑一声,道 “怎么,刚才不是还叫我主子吗?一旦牵涉苏锦,我便只是娘娘了?” “主子既知奴婢心意,又何必这样试探?” 心腹抬起头,难得直视起了主子, “奴婢只是想提醒主子,此话一出,便没有退路,还请主子三思为宜。” 心腹语带悲泣,重重一叩首。她心知主子的执念,也知主子是九死而无悔之人,然向前一步便是天堂地狱,纵知劝亦枉然,可她还是尽力再谏一次。 “如果你们不愿,现在就去苏锦那里告发我罢,” 越鸾静静地看着心腹,慢慢地跪坐下来, “鸾鸟出则天下和,这是我越鸾的名字,也是我越鸾的宿命,无论如何,哪怕只剩下我一人,我也要走下去。” 心腹看着跪坐在眼前的主子,主子眼神坚定,一如当初,既是如此,她便也不再阻拦, “主子既心意已决,奴婢愿追随主子,万死……无悔。” 她向着主子,深深一大伏。 “给娘娘请安。” 御花园西北角,垂花廊。 德夫人梁媛盈着笑,温婉地问向行礼起身的魏大伴, “菊嫔姐姐可还安好?许久不见菊嫔姐姐,本宫甚是想念呢。” 这倒是开门见山,连一向机灵的魏大伴都微微愣了神。 德夫人身旁的女官见魏大伴未曾阻拦,便利落地将提着的食盒打开,层层迭迭的点心立时飘了满廊的诱人香气,果然正在廊下被不情不愿引导着行动的菊氏就被吸引了过来, “香、香……糕、糕。” 不等廊内宫人打帘,菊氏自己就掀起了帘子,探出头,直勾勾地瞧着那盒满满当当的点心——金丝燕窝酥、牛乳绿豆糕……她掰着手指头数了十来样,样样都是她爱吃的,可惜她又怕生,不敢向前一步,只好盯着点心猛咽口水。 梁媛心内一痛。 没想到苏锦竟将阿桃逼成了这样。 纵使之前已有耳闻,看到阿桃如今模样,她还是差点掉了眼泪。 “娘娘乖,奴才也给娘娘准备了好吃的点心,咱们先坐下,让嬷嬷伺候娘娘慢慢吃,好不好?” 魏大伴见情况不妙,立马哄道。德夫人带着点心而来,显然是做足了准备的,他实在不想阿桃姑姑着了别人的算计。 “不、不好……你、你也是坏蛋……都、都不让我吃糕糕……” 只是菊氏才不肯放过到口的点心。眼见阿桃又要红了眼睛,梁媛赶紧用帕子拈起一块,自己先尝了一口,只作试毒之意,遂递与阿桃, “阿姊莫恼,这些点心,可都是给阿姊的呢。” 这一举动竟是让魏大伴也无可奈何了。德夫人出身名门,又是正一品夫人,已纡尊降贵到亲身试毒的地步,实在是极大的诚意了。他只好让开了路,又命人再去搬软凳过来,请德夫人入廊坐下。 越家番外一:爬床记3(高H慎 yuzhaiwu.work 13 小姐偷情的事情被压了下去。 小姐原本哭着求越二爷细查,却被越二爷两个巴掌打老实了—— “连爷的孩子都被野男人肏掉了,还在爷的面前装着一副贤良淑德的正头娘子样儿,去!滚去下房睡!以后就当个舔脚婢!” 李氏摇着扇子,心内笑开了花。后院排序,妻妾姬婢,这婢可比侍女还要卑贱呢。 她笑着笑着,忽觉出了些呕意,便赶紧请了大夫把脉,竟就有了喜。 小姐被打发去下房的当夜,越二爷便在上房,欢喜地纳了个有孕的新姨娘。 14 越家老太爷不乐意了。 小姐到底是世交的孩子,知根知底的,断然干不出这样的混帐事。可老爷子又查不出什么来,只喝令不许降妻为婢。 看着越二爷火冒三丈的模样,李氏抿嘴一笑,吹了枕边风道: “明面上把她当个正头娘子,暗地里叫她做个舔脚贱婢,也算应了老太爷?” 越二爷听了,哈哈大笑,先称她真是个小妖精模样的解语花,又道她足智多谋、以后可以学着管家。 仿佛看到流水般的银子朝她招了手,李氏也笑得根本合不拢嘴。 15 李氏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向了旧主。 只见那小姐被剥了个精光,只穿着一件红肚兜,肚兜上还用黄线绣了个“贱”字。那肚兜也甚是羞人,把奶子露了大半边、屁股整个儿露在外面。小姐换上了下人的粗布鞋,站到了院中间。 二房的婆子丫头全部到场,都来看新管家的姨奶奶抖威风: “说!叫什么!” “傅……” “呸!” 李氏咳出一口浓痰,直啐到了小姐的脸上。小姐刚想要擦去,就被跟着李氏的小丫头抓住了头发、按着跪在地上,手向肚兜里一抓,逮着奶子就掐—— “主子爷说的你没听见?你就是二房最贱的舔脚婢!” 小姐被折磨得没了办法,只好默默流泪忍了屈辱,却不想李氏偏偏不饶她,又把方才的话问了一遍: “说,叫什么?”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 o o1 7.c om 那小丫头为了向李氏表忠心,特地没剪那指甲,此时更是直接把小姐的奶子掏了出来,死命地掐。 “呜、呜……舔、舔脚、脚婢……” “哼……” 那鼻音打了个旋,显出格外的得意。李氏抬起眼,环顾了众人一圈,这才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老爷钦点的、咱们二房以后最贱的人了,是要掐奶子还是要掐屄,都随你们去……以后还有不听话的,便先想想这个贱人!” 李氏说完话,见众人面上已服了气,就又咳出一口浓痰。小丫头惯会看她眼色,立时向小姐喝道: “没看到奶奶要吐痰了吗!张开你那屄嘴!” 小姐被掐得实在受不住,只好张了嘴,接住了那口浓痰。 16 “啊呀,老爷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正值盛夏,李氏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歇在那凉亭里。小姐跪在她的脚边,一边含着她的脚趾,一边给她打着扇。 越二爷许久不见这下堂妻,今日一瞧,又心猿意马了起来。 李氏不肯亏了自己,又是穷怕了的,山珍海味没死命地塞了个够,故而显得格外笨重。李氏虽不许小姐打扮,但小姐天生一副花容月貌,再与她一比,更有那清水出芙蓉的美态了。 “别给你奶奶舔脚了,过来让爷摸摸奶子是正经。” 那肚兜里的奶子仿若玉团儿般,白花花又颤巍巍,勾得越二爷要丢了魂儿。 “快去给爷舔舔脚……” 李氏看着越二爷这般,气得火直往心里烧,本想给这旧主再立立规矩,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罢了,脚就别舔了,先让爷摸了奶儿,再肏个屄……” 这个“肏屄”两字一出,更叫李氏慌得坐不住。她肚子里的这个还没下来,小姐到底还占着夫人的位子,要是肏出个嫡子可怎么好? “主子爷好生偏心,心疼这舔脚婢,她那屄都叫野男人肏过了,还有什么趣儿?不如肏一肏后面的小屁眼儿,又紧又干净……” 17 越二爷一听李氏这话,觉得甚有道理,于是一边搓着小姐的奶子,一边将她翻了个身,直把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那紧致粉嫩的小屁眼儿。 “老、老爷……那处脏……” 小姐是受着正经的教养长大的,接受不了这般荒诞,直哭了起来。越二爷却不管,命下人拿来了润滑的油脂,也等不及旁人伺候,自己就涂满了整个阳物。 “你一个舔脚婢,爷能肏你屁眼儿你就偷着笑罢……至于这脏嘛……” 那李氏捡起了小姐落在地上的团扇,坐到了越二爷的身边,轻轻给他摇着: “这肛口不分家,自己的东西,就叫她自己舔了去。” 31.1山雨欲来2.1(微H甜肉/妃妃日常/梁媛挤 与对锦帝那几近本能的惧意不同,菊氏对梁媛倒颇有几分亲近。只见菊氏拿起一枚金丝燕窝酥,直接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梁媛,一半留给自己,可惜她顾前不顾后,只想着先把另一半递给梁媛,却没留意自己手里这一半的燕窝流心都悉数流到了小几上。待菊氏将那空了心的金丝酥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却接连发出“嗯?嗯?”的疑惑声。 于是梁媛含笑将手中还没有动过的点心递了过去。菊氏看了一眼,咽了口唾沫,却扭过脸,只叫梁媛吃掉。梁媛见阿桃这样可爱,也不逼她,只替她拿着,又命自己的心腹女官回一趟秀宫,去小厨房把自己今日份例的血燕取来。 魏大伴听了,心里又是一紧,他不得已才叫菊嫔吃下了秀宫的点心,根本不敢再让别的东西进菊嫔的肚里, “奴才启禀娘娘,奴才已替嫔主子备了血燕,不敢劳烦……” “好、好吃吗?” 可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一旁侧耳偷听的菊氏打断了。一如所有的孩童,菊氏也认为别人家的东西更好吃些。且若是平日,菊氏对锦帝近侍魏大伴还有点惧怕,偏偏她刚才看到魏大伴在向梁氏行礼,心知此时此处“最大”的人已不是魏大伴,便径自看向梁媛,想借眼前这个“最大”之人的势狐假虎威,非得吃到别人家的燕窝才罢。 “公公莫要担心,既是秀宫的吃食,陛下面前,本宫自然担起所有干系,不叫公公为难。” 见阿桃眼圈泛红,梁媛也跟着急了起来,魏大伴腹诽德夫人不知这是阿桃姑姑对付陛下的把戏,面上却不敢怠慢,便也派一个干儿子同灼华一起,回秀宫取燕窝了。 “公公莫恼,本宫担心菊嫔姐姐,才啰嗦这几句,姐姐如今身子已经八个月了,除了衣食起居要警醒,最好连乾宫的花草都要再细查查……” 梁媛既见了阿桃,心下稍安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嘱咐起魏大伴来。然而才说到一半,就听那厢阿桃低低呜咽一声,便连忙止住话头,向廊尾阿桃所在处赶去。 映入眼帘的是极香艳的一幕。只见阿桃的前襟湿了一大片,此刻正不知所措地掀起罩衫,露出胸前雪白的两只玉团。 梁媛的脸立时红了起来。 “吃、吃奶……” 菊氏抬起眼,向眼前来人嘟囔起来。她如今神志不清,忘了自己这对乳儿唯锦帝独享,只知这恼人的“馒头”令她难过极了,便随便想找个人打发了它们。 “这……可还方便挤出来?” 梁氏没有生养过,看到这样不免有些害羞,不过她也通晓人事,略稳稳心神,出声问向服侍宫人。 廊内一片寂静。 陛下的醋向来吃得好没道理,菊氏的乳汁又是他的专享,根本无人敢应。梁媛睨了众人一眼,忖度到缘故,心内冷笑,便不再询问他们,只命跟着自己的女官取来一只玉碗,又哄着阿桃来到身边坐下,小心翼翼褪去她的罩衫。 “请娘娘盥手。” 见有人愿担干系,乾宫众人又活泛了起来,遂有宫人打来一盆温水,请德夫人盥手。 菊氏难得听话地由着梁媛褪去罩衫。梁媛低下眼,见雪乳圆润,顶端缀着红提大小的湿漉乳头,实在甜美动人。 梁媛忙移开眼,只觉心尖子都颤了起来。 “娘娘,可以挤了。” 已有宫人捧着玉碗,接在了乳房下。梁媛抬起盥过的手,指尖轻轻撷住朱果,便见阿桃的乳头乖巧地露出了乳孔。梁媛稍稍用力,乳孔立时泌出乳汁,又汇成一注,涓涓流入玉碗之中。 “你、你……摸桃桃奶、奶奶了……羞、羞……” 菊氏原好奇眼前小姐姐褪她罩衫所为何事,不想竟直奔她双乳而去,不由想起那个讨人厌的坏蛋,也曾趁她不备摸过奶儿,一时呜呼哀哉,只她不忍心像对待坏蛋那样对待小姐姐,于是做起鬼脸,连刮了好几下自己的鼻子,好叫她臊一臊。 只这样天真的阿桃看在梁媛眼里,又引出了她另一番悸动。 阿桃实在……太可爱了。 春水就这么汩汩地流了出来,隐在繁复的华服之下,竟将她的内衣浸了个透。 “娘娘?” 帘子掀起,原来是取血燕的灼华女官回来了。梁媛心内正虚,听有人叫她,手上一抖,差点打翻了玉碗。 灼华赶紧放下血燕,上前接过玉碗。 菊氏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吃食来了,也不再计较小姐姐的“袭胸”,只央告着看向梁媛,期待地咂起了嘴巴。 于是梁媛拿起汤盅,满满地舀起了一勺。菊氏搬起蒲团,向小姐姐挪了挪,然后耐着性子等着她吹凉吃食。 “阿姊,来,啊——” 阿桃应声张开嘴巴,咽下一大口燕窝羹,还未及尝出滋味,便迫不及待地又“啊”了起来,催促着小姐姐再喂她一口。 魏大伴瞧着廊内的情景,偷偷擦起了冷汗—— 还是德夫人有法子,哄得嫔主子这般温顺,若是换成陛下,恐怕又要献祭一块新脸皮给嫔主子磨牙才能过关。 “阿姊可吃饱了?” 离了坏蛋,菊氏便收敛了许多心不在焉的小毛病,一口气吃了大半盅。魏大伴见状,又赶紧掀帘入内,忙劝菊嫔不可多食。 梁媛便将汤盅放回食盒内,本想扶阿桃再走一走、消一消食,却不想阿桃两眼一闭、直接向后仰去——竟是为了躲懒,倒在地毯上装睡了。 “阿姊……” 见阿桃这般耍赖,梁媛嘴上虽嗔怪,唇角却偷偷勾起,又示意魏大伴噤声,再悄声命人取盖毯来,遂也席地而坐,扶起阿桃的肩,让她枕于膝上,许她昏昏睡去了。 【渣胖的话】: 一个霸道鬼畜一个温柔疯批,桃桃一夫一妻制的生活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呢O(≧?≦)O 31.2山雨欲来2.2(剧情/妃妃日常/愿做养母) 庶人苏钰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惊动了整个朝野。 苏钰是先垣帝和林贵妃之子,亦是先垣帝的长子,若非元后诞下苏锦时尚未被废,让苏锦占了个“嫡”字,这嫡庶长幼的次序恐怕还要重新排上一排。 及至先元后被废,累及苏锦,先垣帝也动过立庶长子苏钰为太子的念头,只是才在前朝放出风声,先越帅便挥师南下,以勤王之名族灭了林贵妃的母家,先垣帝为保住林氏母子的性命,只得立先元后之子苏锦为太子,作为补偿,又封苏钰为江亲王。 谁想那苏钰竟包藏祸心,在锦帝初登皇位、根基未稳时发难,买通羽林卫副千户左谦,借春狩之机谋刺锦帝,幸而天佑华朝,锦帝虽身受重伤,好在转危为安,念及与苏钰的手足之情,只碎其玉牒,废其为庶人,流放至极北采石场终身圈禁。 如今苏钰虽碎了玉牒、囚了肉身,却能在帝国最精锐的黑旗军眼皮底下凭空消失,难保他日不生旁的事端。 在这腊月最后一次朝会之后,文武百官三五成群,向宫门处走去,偶有一二回首,只见阴云密布,冬雷滚滚,沉沉地笼住了禁城之巅。 “下雪雪了……” 九重绸幔一帘接着一帘落下,寝殿的地龙烧得正旺,直叫人冒汗。雪光透过菱花窗,照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梁媛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宠溺地看向小几对面的阿姊。 自锦帝许她出入乾宫以来,阿姊的神智较从前清明了许多,可却越发淘气。只见阿姊受不住热,便直接扯开了夹袄的扣子, “热、热了……不、不理桃……桃气、气……哼!” 听着阿姊这一番抱怨,梁媛忍不住抿嘴笑了。方才她忙着给阿姊孩儿绣小肚兜,没怎么陪阿姊玩,怕是阿姊觉得无聊了。 “都是阿媛不好,阿姊莫恼……灼华,把我昨儿带来的那件银狐背心拿来,给阿姊换上。” 有了德夫人在乾宫坐镇,平日趁陛下不在就偷懒耍滑的大宫女们再不敢怠慢,都围了过去,伺候起菊氏更衣。 待阿姊换好了衣裳,梁媛也不再做针线,她命人寻来骰子,又摘了插在发髻的步摇作彩头,哄阿姊玩了起来。 一时内室欢声笑语。因雪天阴霾,宫人又抬来了落地宫灯,只见明亮的烛火与妃妾的笑颜相互辉映,正巧落在免了宫人唱喏、悄然走进内室的锦帝眼里。 “陛下……” 梁媛站起身来。 侍立在侧的宫人们俱敛声屏气,纷纷拜了下去。锦帝抬起手,免了在场众人的大礼。 “都起来罢……阿姊做什么呢?” 梁媛便将方才的位置让与了锦帝,自己则同阿姊坐在一处。锦帝坐到罗汉床上,瞥过小几上放着的绣了大半的小肚兜,看向德夫人, “有劳卿卿费心了。” “这是奴才的本分,陛下谬赞,奴才实不敢承受。” 灼华上前,呈上早已备下的茶水。锦帝看着恭敬颔首的德夫人,接过茶具,满意地勾起了唇。 那日他听宫人来报,道梁氏在御花园探访了阿姊,待阿姊回宫后,他便召来梁氏,本想敲打一番,却不料梁氏先行了大礼—— “求陛下允了奴才所请,奴才纵死无憾。” 锦帝蹙起了眉。 他平生最厌为人胁迫,不想向来温驯的梁氏也如此行事,便屏退宫人,冷声道, “德夫人所请何事?” 梁氏遂抬起头,直直望向他,开口道, “奴才愿做菊嫔腹中皇嗣养母。” 锦帝听了,立时冷笑一声, “你倒是会打算……” 他近来的确准备在三夫人中择一人做阿姊腹中皇儿的养母——太医已诊出这胎为皇子,可阿姊太过柔善,恐难摄六宫事,若要这孩子承继大统,必得再寻一个愿意帮衬的养母。 他看中的也正是梁氏。 一来他正在抬举梁家,二来左谦获罪时,梁氏曾为阿姊求情,倒是个能容得下阿姊的。 锦帝虽有定夺,可他身为天子,最忌讳被旁人揣摩准心思。他站起身,走下宝座,直来到梁氏前,掐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道, “德夫人,朕虽抬举你们梁家,可你要清楚,你们梁家到底是商贾起家,论家世、论德行,贤夫人都比你合适,何况,朕还可以亲自教养……你倒是说一说,你凭什么做朕皇长子的养母?” 梁氏听了这话,却并不着急辩白,只又行了一次稽首大礼, “陛下爱重菊嫔,自然也爱重她腹中皇嗣,奴才知道这后宫之中,比奴才合适做养母的还有许多,但奴才有一颗忠心,愿忠于陛下,也忠于菊嫔,还请陛下宣女官灼华进殿。” 锦帝原以为梁氏接下来不过是巧言令色,然而她的一句“忠于菊嫔”却又勾起了他的兴趣,便宣了梁氏的女官进殿。只见女官呈上一瓶玉壶,锦帝抬起手,掀开壶盖,原来里面竟漾了满壶的红花。 32.1帝妃争宠(H/帝妃争宠/妃妾侍乳/后宫规 “阿姊好乖,再吃一口,啊——” 听到“阿姊”两个字,锦帝停下筷子,微微蹙眉,看向对面的梁氏。 只见梁氏端着玉碗,碗里盛着兑了牛乳的燕窝羹,正一勺接着一勺地喂与阿姊。锦帝看阿姊坐得乖巧、吃得也香甜,不由得心生醋意——平日他也是这般喂阿姊,可阿姊要么躲他,要么给他脸子瞧,远没有对梁氏这等外人热情,他含了酸,却又碍于天子颜面,故作大方道, “近来阿姊越发喜欢卿卿了,可见卿卿费心……” “湿、湿了……” 阿姊却打断了他的话。 原来是溢奶了。 自菊氏失智以来,锦帝便弃用了司寝监,不再管束菊氏泌乳。而每当菊氏溢奶时,便会难得主动寻上锦帝,求他吮出。于是此刻锦帝听到阿姊这声娇嗔,立时眼睛一亮,醋意也全无,只跃跃欲试等待阿姊的“召幸”。 “媛、媛媛……挤……” 可惜事与愿违。 竖起耳朵等待召幸的锦帝等到的却是阿姊召幸别人的声音。好在他脸皮尚厚,并不气馁,转而示意起梁氏——他自觉梁氏知情识趣,定会将阿姊带到他面前,却不想梁氏全当没他这个人,只对阿姊莞尔一笑,径自吩咐宫人去取盛乳的容器来。 锦帝放下了手中的玉箸。 那应下差事的宫人才迈出脚,就被玉箸落下的声音惊出了一个趔趄。 “原来如今朕的乾宫,都是由德夫人做主了?” 这一声诘问直唬得膳厅众人跪了一地,齐齐回道, “奴才(婢)不敢。” 锦帝睨了为首的梁氏一眼,轻轻一哂,遂瞥过御前女官,乖觉的女官揣摩着圣意,膝行上前,抬手解开菊氏的衣带,褪下衣衫,露出那对似水豆腐般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儿。 “侍乳。” 锦帝看着阿姊这对诱人的乳儿,随口吩咐道。 大宫女便向德夫人递了眼色,可不知为何,一向规行矩步的德夫人听了圣谕,却一动不动。 “嫔主子莫怪,奴婢……冒犯了。” 大宫女见德夫人没有动弹,唯恐坏了陛下兴致,连忙自行扶起菊氏,送入陛下怀中,待菊氏坐定膝上,她又两手轻托其中一乳,将那还在滴奶的殷红乳头捧到陛下嘴边,恭敬乞道, “奶牛菊氏已下好了奶,奴婢代菊氏求陛下开一开金口,尝一尝今日的鲜奶……” 及至听到这样的乞求,锦帝这才在一众人的战战兢兢中重新张开口,含住了阿姊的乳头,但也只吃了几口,计算着缓解了阿姊的涨意,便吐出乳头。 “没、没完……继续……” 锦帝素来要将乳儿吃到一滴不剩才会吐出乳头,甚少有这样吃几口就停下来的时候,菊氏不习惯地抱怨出声,嗔怪地抬起头。 “阿姊乖……” 锦帝安抚地摸着阿姊的乳儿,一边看向了跪在地上、望着他和阿姊的梁氏。 梁媛低下了眼睛。 她心知是自己冒失了。 苏锦毕竟是天子,纵然她心不甘、情不愿,他都是她的夫主,而她也都是他的妾奴。苏锦生性多疑,她刚刚求来皇长子的抚养权,已处风口浪尖,如今又越过苏锦,染指阿姊的起居,难免苏锦忌惮。 阿姊尚未诞下皇嗣,她讨来的抚养权还没有明旨天下,皇权至上,她只能先让一步,以免苏锦恼了她——思及此,梁媛深吸一口气,叩首请罪道, “方才是奴才僭越了,还请陛下恕罪……” “媛、媛媛……坏、坏蛋,媛、媛媛起、起来……” 然而不等锦帝发话,锦帝怀里的菊氏却先坐不住了。她看到向来疼爱自己的小姐姐如此狼狈,便好似自己受了委屈般,直拽起了那坏蛋的衣袖。 锦帝见阿姊如此偏袒梁氏,才因梁氏卑微姿态消去的火气瞬间复起。他低下头,先亲了亲阿姊的唇角,遂抬起眼,似笑非笑道, “卿卿真是好手段,竟能蛊惑阿姊替你说情,到底是商贾出身,惯会邀买人心……” 此话一出,匍匐在地的宫人们俱面面相觑——士农工商,商人虽富庶,但在重武轻商的华朝,其实等同贱民,陛下提起德夫人的祖上,实在是狠狠落了这位一品夫人颜面的。 “……如今卿卿脱了贱籍、穿了绸衣,便数典忘祖起来,朕以为实在不该……” 锦帝看着垂眸不语的梁氏,想到被自己压下的那桩旧事,更觉此人心机深沉,必得磋磨一番,好叫梁氏心有惧怕,故指了正在为阿姊托乳的大宫女, “你在御前也有些时日了,去告诉德夫人,后宫侍乳究竟该是什么规矩?” 大宫女不想祸从天降,她不敢得罪德夫人,更不敢忤逆陛下,只好扑通跪地,小声禀道, “奴婢禀娘娘,宫训有云,陛下为后宫之主,后宫诸人,上至皇后,下至更衣,皆为天子之奴婢……奴婢侍乳,当尽褪衣衫,裸身服侍,并献上双乳供主子亵玩,不可迟慢……” 那大宫女每说一句,梁氏的脸就白上一分。锦帝满意地瞧着梁氏的窘态,终于稍稍出了那口在阿姊面前被抢风头的恶气。他环着阿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梁氏的雌服。 【渣胖的话】: 下一章大肉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