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玉(古言,h,1v1): (48)h,自己吞
浴房水雾蒸腾,宽敞的浴桶中晃荡的热水渐渐平静,林钰面对面坐在李鹤鸣腿上,舒适的热水浴过肌肤,浸润四肢百骸,她整个人似脱了力气,雪白的手臂揽着李鹤鸣宽阔的肩背,靠在他胸前平息紊乱的呼吸。
她身上湿,发也湿,李鹤鸣勾起她颊边几根乌丝别在耳后,捏着她的耳垂用指腹揉了揉,林钰轻轻缩了下脖子,他便又松了手,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抚摸,倒是难得温柔。
李鹤鸣看着胸口靠着不动的人,觉得林家实在将她养得太精细,雪肤软腰虽叫人爱不释手,但却也过分纤瘦,抱在身上都感觉不到多少分量。
他想着,寻着她肩头往下,一路仔细地摸到了膝弯,好似在丈量她浑身上下哪儿还能养出二两肉来。
他那手握惯了刀,糙得很,指根虎口全是茧,若用重了力气,擦过皮肤便是一道红痕。指尖掠过腰肢,许是碰到了她身上的痒肉,林钰躲开他的手,轻轻嘤咛了一声。
李鹤鸣环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揽紧,肌肤相贴,林钰分开的腿恰牢牢跨坐在李鹤鸣腹下,他痛快地叹息了一声,问她:“舒服了?”
林钰面色润红,轻轻推下了他:“我要缓缓……”
李鹤鸣握着她微微凹陷的侧腰捏了几把,又去揉她的胸乳,面色坦然道:“你缓,我又未催你。”
他虽这么说,可若细细观察,便能发现这水下并不平静,李鹤鸣表面温柔安抚她,却分明又在动着肉棒抵磨她湿软的穴口。
她才去过一回,腿间那处软得不可思议,粗大硬挺的性器嵌入肉缝,被两瓣肥软的唇肉温顺地夹着吮吸。
穴口一张一合,虽然看不见,但那滑腻非常的触感却在告诉李鹤鸣林钰身下正被他的鸡巴磨得全是水。
今日荒唐了多次,林钰眼下说不准是有些吃不住还是觉得这接二连叁的快感叫她害怕,他硬乱的毛发蹭过阴阜,简直叫林钰忍不住发抖,她小声同李鹤鸣道:“既要我休息,那、啊嗯……那你就先不要动了……”
李鹤鸣听罢没停,反倒有一下没一下去搓弄她的乳尖:“我动得又不急,你痛快了,莫非要让我憋着。”
林钰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转念一想,又道:“你方才不是已经、嗯……已经去过一回了吗?”
李鹤鸣掌着她的后颈叫她抬起头来,看着她的双眼问:“你见哪个男人只做一回就结束的?”
他这话讲得好没道理,林钰蹙眉:“我若见过别的男人,眼下也不会和你做这种事了。”
李鹤鸣听得这话,低头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林钰不甘示弱地咬回去,含糊道:“唔……你不要胡搅蛮缠。”
李鹤鸣少被她教训,他抬起头看着她,缓缓舔了舔被她咬疼的地方,舌尖舐过嘴角那道曾被林钰咬出的小疤,意有所指道:“我哪敢。”
他说着,往后倾身将背靠上浴桶,低头去看身下两人贴得密不可分之处,粗长的肉根压在穴下,林钰那颗小而敏感的肉珠似都被鸡巴磨肿了。
李鹤鸣咽了咽喉咙,伸手掌住林钰的腿根叫她跪起来,压在穴下的肉棒失了束缚,紧跟着耀武扬威地翘高了粗大的龟头。
他将赤红的肉棒顶上林钰的穴口,拍了拍她的臀:“自己吞。”
他这两巴掌拍得林钰身子一颤,她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臂,红着耳根道:“你为何总是出些坏主意?”
李鹤鸣本准备低下头去吃她的乳,听见这话又撩起眼皮子看她,他伸手抚上她的乳尖,不轻不重地用二指捏了一下:“你如此浅,我若一下子进得深了,入坏了该如何?”
林钰才不信这鬼话,总觉得他就是想看她自己去吃他那丑东西。可若要他来,林钰又的确怕他不知轻重弄疼了她,是以她最后还是伸手慢慢扶住了身下高翘的性器。
“那你不要动。”她说着,缓缓屈腿往下坐。她去过几回,穴已经湿透了,也软得不行,因此入得很顺畅,但还是胀。
林钰能感受到他的肉根是如何撑开她的身体挤进来的,又粗又硬,像他的刀柄。
穴口缩动着咬住粗实的柱身,林钰听见李鹤鸣似被夹疼了,咬牙倒吸了一口气,她下意识抬头看他,见他皱着眉,盯着两人结合之处不眨眼。
他双眼锐利,仿佛真能看透晃动的水面瞧见她的穴是如何吸动着把他的东西吃进去的。
林钰被他盯着不自在,抬手捂他的眼:“别、嗯……别看……”
李鹤鸣喘了口气,竟当真听话闭上了眼,可失了视力,触感便愈发明显。
肉根在穴里难耐地跳动了一下,李鹤鸣吸了口气,微微仰起头,绷紧了下颌,修长的颈项上长筋凸显,他叫她:“林萋萋。”
林钰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他喉结滚动,咬紧牙关:“你憋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