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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玉(古言,h,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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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玉(古言,h,1v1): (49)h,一边被鸡巴干一边捧着乳给他吃

    夫妻共浴虽是私事,但在文人口中总免不了诟病一句荒淫。李鹤鸣今日尝到这荒淫滋味,总觉得自己会死在林钰手里也说不定。
    他顾忌自己不知轻重弄疼了她,她倒是不怕憋坏他,含着他吃得不紧不慢,既不许他看也不准他动,吞下半根便喊着“吃不下了”不肯再往下坐。若非知她性子良善,李鹤鸣都觉得她是故意趁机搓磨他。
    他掌着她的软腰,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龟头破开湿热的甬道,一路直直撞到宫口,林钰蜷紧了脚趾,急急摇头:“嗯……你说好不动的……”
    李鹤鸣睁开漆黑的眸看他:“我若不动,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玩一晚上?”
    想来他当真是忍不下去了,连林钰在玩他这种话都说出了口。他说罢,握着林钰的膝弯抬起她一条腿,隔着水面盯着她腿间那被狰狞性器完全撑开的穴口,掐着她的腰开始一下一下挺胯往里干。
    林钰单腿跪不住,下意识伸手撑在浴桶边,又扶住了他结实的手臂,她反驳道:“我没有、嗯唔……没有玩你……慢点……”
    李鹤鸣没应声,他再次尝到同林钰的肉欲之欢,爽得有些停不下来,她穴里又紧又热,不过捣了几下便惹得她缩着穴吸他。
    抽出时热水灌涌,操入后水又顺着交合的缝隙被挤出来,好似在入一张泄个不停的水穴。
    毛发搔弄阴阜,囊袋拍打着肥软的穴口,李鹤鸣操得重,浴桶中热水晃荡,桶边已然湿了一地。林钰哼吟着往下看了一眼,借着烛光竟然能隐约看见他那粗硬之物是如何在她身体里抽插的。
    林钰看得有些害怕,抓紧了他的手臂,心道:这样粗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挤进去的……
    李鹤鸣见她盯着两人的结合处不眨眼,问她:“看什么?”
    林钰竟然老实回道:“唔……嗯……你好粗……”
    这话没几个男人不爱听,李鹤鸣低头吻她汗湿的额间,又去够她的唇:“粗些不好吗?弄得你不舒服?”
    林钰也没说好或不好,她抚上被李鹤鸣顶得凸起的小腹,有些可怜地道:“太撑了、嗯……啊……都到这儿了……”
    她这模样瞧着说不出地惹人怜,李鹤鸣收着劲往里顶了顶:“你吃得下。”
    情浓之际,但下一刻他却又听林钰轻声道:“你从前上教坊司时,也是这般同她们行的事吗?”
    李鹤鸣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问得怔住,疑心自己听错了,他缓缓抬起头,拧眉盯着她的眼问:“上哪?”
    “你自己去的地方、唔啊……你不知道吗……”林钰没发现他的异样,还在说:“你以后、啊嗯……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了、呃——!”
    她话没说完,忽而被李鹤鸣用力往里凿了下狠的,呻吟声转了个调发出哭腔,林钰咬唇瞬间落下几颗泪来。
    李鹤鸣陡然来这么一下狠的,干得她身子一下子便软了,她还以为自己管着他叫他不满,委屈道:“不过说了一句,你突然入这么深做什么……便是、你便是非要在外寻欢作乐,唔……你去就是了……何苦拿我撒气……”
    她这话气性显明,说罢就颤着手推他:“我不同你做了、嗯……你松开我……”
    李鹤鸣无缘无故被她定下冤罪,怎么可能放她离开,他放下她的腿,转而按低了她的腰,叫她的肉穴套他的鸡巴,半分动弹不得。
    他气得额角青筋跳动,沉声问:“我何时去过外面寻欢作乐?”
    林钰被他的冷脸吓住,一时没能开口。
    可李鹤鸣却非要弄个明白,一边挺腰用力干她,一边抓着她饱满的臀肉,叫她在他身上晃着臀磨穴里的鸡巴:“说话!”
    林钰被他这两下弄得腿软腰颤,哭着呻吟道:“曾在灵云山上你、嗯……你自己说、呜……轻点……说见过教坊司的姑娘……”
    李鹤鸣气得想咬她一口:“你是自己亲耳听见了?还是问过我?我李家家训写得清清楚楚,男儿禁入叁教九流之所。你这般诬陷我,到了地下,被我爹知道了,非抽散我的魂不成。
    林钰听得这话,明白过来这或许是个误会,她仰头迎上李鹤鸣的视线:“唔……你真没去过吗……”
    “去过,”李鹤鸣道,见林钰神色微动又似要说什么,嘴皮子利索地又接上两个字:“查案。”
    林钰听后露出愧色,她眨了下湿红的眼睛,认错认得果断:“嗯……是、是我错了……”
    李鹤鸣定定看了她一眼,见她当真知错,低下头去吃她的乳:“哪错了。”
    林钰仰着头,抱住他的脑袋,呻吟着道:“错在、嗯……错在听信谗言佞语……啊……二哥,轻些咬……还、呜……还妄自揣测……”
    李鹤鸣得了这话,干起穴来越发凶猛,鸡巴连根凿入穴里,精囊拍着吞肉,撞得她身子不停耸动。
    偏偏他嘴里还叼着林钰的乳不松,叫她躲都没办法躲。湿濡的舌舔过乳沟,他吸着软腻的乳尖,吃了一会儿像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抬起头来对林钰道:“捧着。”
    林钰心中有愧,红着脸乖乖捧着胸乳送到他嘴边,李鹤鸣也不弄别的地方,就去舔顶端上那两粒湿红的乳尖,吃得水渍渍泛开艳色,瞧着都快被他吃熟了。
    看着自己的乳被他用舌舔着吃,林钰脖子都羞得发烫,偏生他身下动个不停,干得她的穴一缩一紧,身体发颤,手软得几乎捧不住乳,像是要泄了。
    最后他动得狠了,林钰实在没了力气,松了手趴在李鹤鸣身上,被他按着腰往上顶干,一边哭一边求饶:“二哥、呜……慢些……啊…….要坏了……”
    李鹤鸣压着声问:“唤我什么?”
    林钰揽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边低泣:“呜……夫、夫君……”
    李鹤鸣餍足地闭上眼,掰开她两瓣臀肉将肉根狠狠凿进去,偏过头吻她耳廓,绷紧小腹射了她满穴。